他将这几个特大号的都要了下来,药房的掌事见王先生买的多,便打了个九折,又搭着送了几个妇人检查阴门用的窥阴器和凡士林算作添头,叫店员打包收好,与小姐们的战利品一并送到楼下他的福特大轿车里。
他们几人血拼完了,又到舞厅里跳了一阵子交谊舞,几个妇人都是跳舞的高手,真是如花蝴蝶一样穿梭个不停,到最后一个个都是香汗淋漓,但也玩得极尽兴。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冰镇的汽水,稍稍歇息了一会儿,那吴小姐道:「这个舞厅蛮气派的,到底是大公司办的。我以前去租界里头的舞厅玩,那里就乱的很,很多都是跳一会儿舞就躲到边角落里头乱搞的,也有边跳边搞的,什么乌七八糟的都有。」
张小姐痴憨的很,问道:「哪有一边跳舞一边搞的?」
吴小姐笑道:「只要男的卵子够长,双方身材又般配,就可以这样搞,我亲眼见到好几对,人家跳舞是一边握手一边搂腰,他们就有点奇怪,两个人贴得极紧,男的环搂在女的腰那里,双手托着女的屁股,一看就不对劲。其实女的裙子里头是空的,你只要留个神,盯准他们下面看,多半能看到屄卵是连在一起的。」
张小姐悠然神往:「这些人真是会玩的,跳舞性交两不误,一边蹦擦擦,一边屄箍卵,哪天我们也去玩一玩。」
王先生笑道:「吴小姐说的我也晓得,交谊舞本来就是男女求偶演化而来,根本目的还是为了交媾,这些人边跳舞边性交,倒也算是追根溯源,合乎本意。租界的舞厅太乱,还是不要去比较好。我有个朋友是极爱跳舞的,他家别墅就有个舞厅,三天两头就要开一次这种舞会,男男女女都带上面具,你不晓得我是谁,我也不晓得你是哪个,受到邀请就一起搂着跳上两圈,要是恰好身材般配的,就跳那种性交舞,就是把卵子塞在屄里头,脚步跟着音乐的拍子走。我和李小姐经常去玩,前天还才去那里玩了一次。」
三个小姐啊的叫了起来,都假意要捶李小姐,纷纷道:「有这种好玩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们,自己偷着玩,真是没有良心。」她只是捂着嘴偷笑。
李小姐实在挨不过她们的拷问,只好将那几次的情况讲了出来,道:「也就去那里玩了四五次,也不都是跳性交舞的,毕竟卵子有王先生这样长的也不多。不过吴小姐讲的一点不错,凡是跳性交舞的,男的一定要用双手把住女的屁股,不然稍微走几步,卵子一定会脱出来。」
吴小姐笑道:「王生一定是极受欢迎的。」
李小姐道:「吴小姐猜错了,王生的卵子虽然是头等的长,但是这粗也是头等的粗,就算用上凡士林,但是能享这福的女士还是极少的,每次到最后都是我陪他跳完。」
几个妇人咯咯调笑了一番,歇息的差不多了,一行人便开车回到霞飞路的公馆里。当夜便由吴小姐和张小姐陪床,两位和王先生一起冲了个澡,洗漱完便光着身子一起钻到松软的被窝里,王先生左拥右抱,说了一会儿笑话,毕竟玩了一天,不多久便都觉得有些困倦,那张小姐便主动钻到被窝里给他舔卵子,好弄硬了放到吴小姐的屄里头。只是他的卵头太大,张小姐的嘴巴太小,吃不进嘴里,便用软滑的舌头从卵子头舔到根处,不一会儿便将这条粗黑的屌弄得硬梆梆,那吴小姐早已侧躺着,肥软的屁股撅起,将掰开涂好凡士林的阴门备在那里,只等他把卵子送进去。
王先生侧过身子,把卵头对在吴小姐湿滑油腻的屄口,往前一凑,那拳头般大小的龟头便滑进滚烫的腔中,王先生舒服的长舒一口气,吴小姐却啊的吸了一口冷气,那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几乎和她当初分娩时有些相似,还好这疼痛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饱胀的快感。她探手到下面一模,阴门处绷得极紧,阴唇有种要被扯裂的感觉,忙将屁股往后面凑,好让王先生的生殖器进入的更深一些。
她和王先生做过几次,晓得就是那拳头般的龟头最粗,刚刚戳进来的时候是有些疼,不过女人的阴道都是外紧内松,过了屄口进到里头便要松敞许多。王先生从后面抱住她,先把住她肥软的屁股玩了一会儿,又探到上头,玩起她那对吊钟般的肥大乳房。他舒服的都快眯上眼睛,道:「吴小姐你里头就跟火炉一样,滚暖滚暖的,等到冬天卵子焐在里头一定是极惬意的。」
吴小姐的整条阴道被王先生的生殖器塞得满满当当,他勃起时足有二十公分出头,只进去了三分之二便已经送到了阴道最里头,龟头的马眼恰好对在子宫的肉孔儿上,两个生殖器最敏感的地方抵在一起,不需要抽插,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迸发出一阵快感来,这快感有如极轻微过电时的酥麻,却不至于刺激到要高潮,最是适合睡眠时温柔的交媾。
吴小姐快活的几乎说不出话,只是哼哼着,不一刻做起了春梦。张小姐羡慕的不得了,从后头紧紧抱着王先生,将两只沉甸甸的肥奶贴在他的光背上,一只手探到下头,握着他的肾囊慢慢揉搓,胡思乱想了一会,也进入了梦乡。
王先生有个习惯,每到凌晨四五点时,一定会起来解一次小便。他迷迷糊糊醒来时,阳具因为憋尿显得异常的粗壮,仍然和入睡时一样,深深的插在吴小姐的阴门之中,吴小姐不晓得在做着什么美梦,那阴道竟一阵阵的收缩着,似乎在梦里来了次极酣美的高潮。王先生将卵抽出来,爬下床去解了泡极长的小便,那吴小姐的阴门乍的空了下来,又听到王先生下床时的动静,便醒了过来,见外头天色还是黑的,晓得是半夜换人,便将张小姐摇醒,道:「轮到你箍卵子了,凡士林在你那头的枕头边上。」
张小姐把手往下一摸,迷迷糊糊道:「流了一夜的水,哪里要什么凡士林。」吴小姐见她这副憨态,噗嗤笑了出来,摇摇头爬起来,到卫生间搓了热毛巾。王先生的阳具在她屄里头泡了半夜,上面糊满了她的分泌物,她用热毛巾仔细的擦洗干净,又跪下来给王先生用嘴巴咂了会儿卵子,将原本解完小便后软下来的阳具弄到半硬,再爬起身来,坐在马桶上哗哗的小解起来。
二人回到床上,这回王先生换了一侧,从张小姐屁股后头径直将卵子头塞进她油腻腻的阴门之中,略略抽插了几下杀了杀痒,再猛地将卵子顶到她阴门底子处,龟头在她滑溜溜的子宫口处一阵猛揉,张小姐舒服的哎哎的哼出了声,快活的几乎要颤抖起来,两个人这样随便交媾了一阵,毕竟是半夜,睡意正浓,王先生弄着弄着便搂着她肥美的肉体沉沉睡去。
王先生一向不喜起早,直到早上快八点多才醒来,他不舍得离开那温热的被窝,玩了一会张小姐胸口那对饱满的乳房,便搂着她浑圆的屁股,将挺硬的屌在滚烫的屄中轻抽慢送了起来。张小姐的阴门被他全然勃起的阳具塞得满满,屄眼儿被撑得大开,有如吃饭的小碗口一般大小,那拳头般的龟头往外头抽出时,龟棱将阴内的嫩肉拖得翻出一大圈,就像是要将她的阴门掏出个底朝天一样。张小姐半睡半醒间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不一刻便胡言乱语,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实在受不住了,不住央求换人,王先生此时倒是铁石心肠起来,只是牢牢的按住她的屁股不放,又捣了几十抽,那张小姐啊的叫了一声,两眼翻白晕死过去,他这才抽出湿漉漉的卵子,翻身仰躺着,将阳具高高挺起,请吴小姐上来接力。
吴小姐正要翻身上马,赵妈领着那两位小姐敲门进来请安,王先生喜道:「你们索性也一起来吧,早点把精箍出来便下去吃早饭。」
王先生是极注重养生的,他每天最多只在早晨日出之时射一回精,因为晨起日升之时,人的精气最旺盛,是可以泄一些出来的,其他时候,即便卵弄硬了放在妇人的阴门里头玩耍,只要不泄精,大概是不会伤身体的。他和外面的小姐约会时是极少射精的,一来怕伤身体,二是怕弄出怀孕的事情,毕竟他身家丰厚,且还没有结婚。他前些日子和李小姐在一起,倒是在她身体里射过几回精,因为李小姐正在哺乳期,还没有来月经,是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的。
如今家里连赵妈一共五个女人,其中四个都停了月经,应该不会担心怀孕的事情,赵妈是自己人,从小弄惯了的,可以放心的在里头射精,他以前有时候想要出精又没有约到小姐时,时常便会叫赵妈来箍卵子,赵妈肥软的屁股和大乳房是他从小就极喜欢玩的。
王先生见她们到齐了,道:「今早有点兴致,早点把精弄出来,中午请你们吃大餐,下午打完针再去我朋友那里跳舞。」几个妇人都欢呼了起来,便排了个次序,依次骑上来做那浇蜡烛的师傅,其余的几个便脱光了,分开腿坐在椅子上请他鉴赏女人身体的隐私之处,以此作为性交时的助兴节目。
那赵妈是弄熟了的,晓得少爷最喜欢看什么戏法,在手上涂了些凡士林,五指撮在一起,在下面那红通通的孔儿里稍通了几下,一用力,哼也不哼整只手掌便送入阴门里头了,一直没入到手腕处,竟然就把手当成卵子一样,在她那张油黑的大屄里头抽送起来,不一会儿便发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每回抽出时,那阴门里头的红肉必要被她白皙肥嫩的手掌拖出来一大片,真是如同花朵绽放一样,好看极了。
除了张小姐瘫软在一旁还没回过魂来,那李刘两位小姐与正蹲在王先生腰上用劲箍卵子的吴小姐头一回见到这番奇景,却看得呆住了。
李小姐咽了口口水,道:「这就是昨天那个洋人医生说的手掏阴门的玩法吧,我只当他吹牛皮哩。」
赵妈笑道:「这有什么稀罕的,少爷的卵子头比拳头还要大,能吃得下少爷的卵子的,哪有吃不下个巴掌的,你们也试试,真是不费力气的。」
王先生笑道:「一般女人很少有受得住这种玩法的,你们和我弄过几次,一定是没问题的,赵妈你带带她们,多通几次,她们自己也就晓得其中的乐趣了。」
赵妈嗯了一声,把手从自己屄里头抽出来,又挤了些凡士林在手掌心,双手合握着搓了几下,跪在李小姐和刘小姐面前,笑道:「我先给你们通一通,你们学会了,就可以互相弄着玩,这手掌弄在里头,伸缩开合全凭自己,真是比卵子还要快活,等等我弄进去你们就晓得了。」
便依着方才的样子,将五指撮紧往两个人肥白无毛的阴门里头钻。毕竟是和王先生玩惯了的,这两位小姐的阴门既然能吃下他拳头般大小的卵子头,赵妈也没有费多少力气,便将手掌最粗的地方送了进去。女人阴道是外紧内松,只要最粗的地方滑过阴口,那再往里是极易的,她一会儿捏成拳头,一会儿五指张开,在两张屄里头将双手舞弄起来,一会儿又像是交媾时一样,将拳头当成男人的卵子抽插了起来,时不时还将手掌在里头转上一圈。两位小姐头一回享受到这样的服务,樱桃小口也如同下面的竖嘴一下,一会儿开,一会儿合,不停发出迷醉的惊叹,只觉得享受极了。
赵妈弄了一会,又说道:「还有个玩法,是只有用手掏进去才能享受的。」说罢双手各环握住二人阴道最底处的子宫颈,就像是挤奶一样,轻轻地捋了起来。这几位小姐都是生养过的,经历过分娩的子宫有近一半垂吊在阴道腔之中,那脱在阴道中的子宫颈部肥大且饱满,子宫的开口是妇人的扁孔,约有二指宽,赵妈用拇指略略搔弄了一阵,便决然的抠了进去。
两位小姐啊呀尖叫了起来,虽然她两位都是分娩过的,但这子宫入口处要远较阴道内的肉来得娇嫩,且从未受过外物的侵入,赵妈直接抠进半截指头,委实太过刺激了一些。
不过这两位也是颇有些坚忍的脾气,倒吸了一阵冷气,便也就习惯了那阵阵的胀痛,反倒是生出了一些异样的酥痒。
李小姐笑道:「这滋味真是难以言语,有些疼,有些痒,有些胀,真是奇妙哩。」
不提她二人在那里受用手淘阴门的乐趣,吴小姐也极卖力的上下舞弄着肥白的屁股,将滚热的阴道箍在王先生益发粗胀的卵子上反复套弄,只是这美人浇烛的方法着实耗费力气,全凭腰腿间的一阵劲,不多久她便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王先生是极体贴的性子,便请她下来休息,去躺椅上享受一番赵妈的服务,让李小姐上来换班。
吴小姐的下体刚刚经历过王先生阴茎充分的扩张,赵妈丝毫不费力便将整个拳头塞了进去,吴小姐笑道:「赵妈说的一点不错,这整个手都掏进去,看起来是蛮怕人的,其实还没有刚才王生的卵子弄在里头胀哩。」
赵妈笑道:「女人都是要养娃娃的,这娃娃生出来时,不比拳头粗多了。屄这东西看起来娇嫩,其实是弄不坏的。」
王先生一边欣赏着这拳头斗阴门的奇景,一边享受几位小姐的服务,弄了足有大半小时,这才感到一丝射精的欲望,便换了个玩法,请四个妇人一字排开,并排躺在床边上,一个个将两条腿掰到肩膀后头,将私处高高腆起,他站在床边,轮流使用这四张阴门,在一个妇人里头抽插大约二三十下,便抽出来换一张阴门玩。
他如此弄了四五轮,突然觉得会阴处一阵酥麻,晓得要射精了,便不管此时正在弄哪个妇人,双手各把住一只肥大的奶子,把妇人按稳住,腰部用力大抽大送起来,连着弄了三十几下,只觉得精液快要冒出来,低哼一声,将卵子用力戳到妇人阴门最里头,卵头抵在肥嘟嘟的子宫口上,接连射出七八股滚烫的精液。
这妇人恰好是吴小姐,她原本就已经来了三次性高潮,这滚热的精浇在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浑身抽搐般的抖动,阴道也是剧烈的收缩着,就像要将王先生卵中残余的精液捋出来一样。
王先生出了精,只觉得神清气爽,他虽刚刚射玩精,卵子一时还不得软,便将糊满精水和阴道分泌物的阳具抽出吴小姐屄外,在其他三位小姐阴中又各插了十几下,笑道:「这世界上的列强都闹着要在中国利益均沾,我这里也给你们来个雨露均沾。」
妇人们陪他笑闹了一阵,一个个捂着下体,和王先生去卫生间冲洗干净,又洗漱了一番,这才鱼贯下楼,赵妈和张刘两位小姐先前就已经洗漱好了,早已提前去布置好了早饭,都是赵妈安排人一早送来,温在厨房里的。有热腾腾的白米粥和馒头面包,也有新鲜的牛奶鸡蛋和小菜,正适合他们这些刚刚进行了剧烈运动的人补充营养。
王先生这些日子已经喝惯了人奶,照例请李小姐跨坐在自己腰前,将方才从妇人阴门中抽出不足半小时的阳具又塞回到她滚暖的屄中,虽不曾完全勃起,但半软的卵子也将李小姐的整条阴道都塞得满满,硕大的龟头一直戳到了阴门最底端,将妇人肥圆的子宫颈挤歪到一旁,那阴茎的根尚余了一寸多留在外头。
几个妇人都穿着长睡袍,腰间松松系着根带子,胸口处半掩着,将雪白的胸脯露出不少,李小姐要喂王先生吃奶,胸口便敞开着,将一只肥白的乳房凑到他嘴边,供他随时享用自己的奶水。
吴小姐慢条斯理的剥着一颗水煮鸡蛋,笑道:「王生真是极懂养生的,人奶是极补的,慈禧老佛爷当初就每日都喝人奶,据说青春常驻,死后容貌还和中年妇人相似。孙大帅当年掘定陵,部下见她容貌如生,皮白肉嫩,据说还将尸首奸弄了一回哩。」
王先生含着李小姐的奶头,慢慢吮了一口奶,含在嘴里品了一会,再咽了下去,道:「这传言既然流传了出来,想必是有一点道理的,我听人说,当年宫里头专门设了奶子府供老佛爷享用,每季都要从京郊两县的端庄良家妇女,且须是产了第三胎之后三个月的女子中精选出四十人,称为坐秀奶口,另选八十人,称为点卯奶口,随时补缺。这些女人每季都要更换掉一批的。你想想这老佛爷一个人吃的掉这么多奶子吗?天天用人奶洗澡都绰绰有余了。」
几位小姐纷纷惊叹于他的博文广志,那吴小姐笑道:「那我们便是王生精选出来的奶口了。」
张小姐最是娇憨,道:「我现在应该算是王生的坐秀奶口。等王生玩腻了,我就去做点卯奶口。」
王先生笑道:「你们都是万里挑一的佳人,我怎会腻呢。我虽天生风流多情,但也是有始有终的人,你们对我有情有义,我虽不好那些知名的大亨比,但也算是有一些能力,让几个女人终身锦衣玉食还是做得到的。」
吴小姐道:「女人总会年老色衰的,我们这些吃青春饭的女子,迟早会到那一天,只希望王生到时候不要嫌弃我们就好了。」
她这话说的有些沉重,王先生劝慰道:「你这话说的不对。我的性子你们还不晓得吗,我最爱的是成熟的女人。女人年纪大一些,只要保养的好,也是极有风味的,赵妈今年四十五岁,你看她的皮肤,比人家二三十岁的小女囡还要光滑,再过十年,我照样搂着睡觉。小女囡虽可爱,但对我来说却是如同青涩的果子一样,看着光滑水嫩,入口的滋味却不一定甜美。反倒是你们这样的女人,经历过时光的沉淀,女人的韵味正是最浓郁的时候,就像熟透的苹果,香甜可口,我爱还来不及呢。」
他这番甜言蜜语像是那蜜汁一样滴在众女心里,一个个喜笑颜开,刘小姐笑道:「王生是个真性情的男子汉,一番话说得人心里暖融融的,我原来只以为王生喜欢我们只是因为我们下面那张竖嘴够宽大,能吃得下他的大家伙哩。」
这刘小姐在四人之中话最少,但一说话便是极风趣的,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王先生刚刚吃了口奶含在嘴里正要咽下,听她这么一说差点呛到,笑道:「你这话说的其实也有几分道理。我这东西生的异常粗大,朋友们都羡慕,其实真是苦乐自知,寻常女子根本弄不进去,难得遇到和能吃下去的,也是强忍痛苦,叫我看着便心里不忍,自也就没有什么兴致了。」
他稍歇了口气,又道:「你们几个于我来说真如上天赐我的礼物一样,上帝造人时,男女阴阳二物尺寸如果不合,一定不会快乐。我这比驴马还粗大的阳具,极难寻到合适的对手,但你们几人偏偏就能和我配成对,这不是上天的安排又是什么呢?」
他又道:「我实则是个极挑剔的性子,不满意的女人我看也不要看一眼,一定要容貌端正,身材丰满,清清爽爽的女人。你们几个的容貌身材都是无可挑剔,脾性好,有文化,每天都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真是叫人看了就欢喜,我又怎会不爱你们呢?」
他花言巧语哄的几位小姐心花怒放,纷纷围上来献上香吻,笑闹了一阵,见饭菜都要凉,才匆匆吃完早饭,一个个上楼匆忙换衣补妆,早就等不及要出去白相白相了。
临出门前,李小姐突然说:「我突然有个好主意,王生每天早上才出一次精,如果哪个姐妹有幸得了这个好处,就得把下面塞住,就算出去也不可取出来,不能让好东西白白流掉,如何?」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吴小姐则很是大方,掩口笑道:「那今日我是逃不掉了。」
王先生道:「昨天不是买了几个子宫保温器吗?今日便派上用场了。」便吩咐赵妈去讲几个东西取来。几根都是最大号的,粗细差不多,他随意拿了一根,让赵妈去洗干净,又在里面灌上热水,便交给吴小姐。
吴小姐笑嘻嘻坐在椅子上,把内裤脱下来,将那道滑腻腻的肉口子敞了出来,红通通的孔口糊着一圈白色的粘稠物,应当是从她里头慢慢流出来的精液,她方才在楼上已经用温水洗了下体,无奈王先生灌进去的量实在是足,这站起来走了几步,便又流出来不少。
她也不用凡士林,一手将阴唇分开,露出红通通的一个肉孔,将那子宫保温器的头子在孔口处刮了刮,将粘稠的东西涂在头子上,稍微一用力,拳头般大的头子便滑了进去,这东西是给分娩过的西洋妇人用的,比男子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她却毫不费力便塞了进去,直往里插到顶到子宫为止,她的下体颇深,整根入去后,底处的圆球状的黄铜旋塞刚好大半弄进阴道中,将道红通通的口子撑开足有小茶碗一般大小。
李小姐拍手笑道:「塞得这般严实,一定是滴水不漏了。」
吴小姐腆着下体给大家都看了看她这扩开的阴门,笑道:「你们莫要笑话我,今天轮到我,明天可不知是谁呢?」大家拍手大笑。她将裤头又穿上,刚好将瓶子托住,这东西原本就沉,灌满水后足有两斤多重,幸好她的内裤是有带子可以在腰间系紧的,并不担心站起后脱出来。她夹着走了几步,笑道:「里头塞着这么粗的东西,还真是不习惯,腿都合不拢了。」
刘小姐笑道:「吴小姐这走路的姿势还真是好看,走一步屁股扭一下,原本身材就是极好的,这样一来更是摇曳生姿呢。」
吴小姐道:「你呀,光知道说好话,要想也来个摇曳生姿,也塞个进来不就好了?」
张小姐笑道:「要是明天轮到我,我定不推辞,今日轮着你,你就一枝独秀吧。」
大家笑闹了一阵,收拾齐整,便一个个挤到王先生的大福特里面,先去压了一会马路,走累了便找了一家饭店,几个妇人急着小解,依次去厕所解了手,唯独吴小姐阴门里头塞着这么根极粗的东西,牵扯到一肉之隔的尿孔,吃这东西这么一挤,闭合得严严实实,哪里能尿出来,王先生便要了个包间,亲手将吴小姐里头的东西暂时抽出来,待她去解完小便,再亲手为她放回原位,此间香艳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