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天下罕见的奇门神功,难怪当年魔教崛起,数年间就席卷武林,酿成滔天大祸,牺牲不知多少英雄好汉。
可这门功法,却有一个极为玄奇的缺憾。
从开始研读修习之日起,修习者的体内,就会缓慢积累起不知是业报还是魔障的致命损害。
一旦损害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令修习者在无法形容的痛苦折磨中发疯死去。
《不仁经》中原本并无消解之法的记载,害死过不知多少贪图神功贸然修炼的人。
直至魔教教祖,牺牲百名教众,才从《不仁经》字里行间隐藏的讯息与邪功中一些运气法门里找到端倪,以尸骨累累的验证,找到了两个可以临时消解魔障的法门。
其一就是女子阴元,此为人体至阴之气固炼凝缩,强夺化入经脉,依浑厚程度可将魔障消解两到三十天的分量。
其二则是不足满月婴孩的精血,那是人间至纯之体,吸入腹中炼化,男婴可消解二百六十余日,女婴性属至阴,则可化一年之灾。
孙断初成之际身体行动不便,魔障发作,险些丧命,全靠一腔愤恨撑到一个村子,一夜之间奸污整村女子,杀了一名刚刚出生本就要被溺死的女婴,这才死里逃生。
他根据自己的经历判断,《不仁经》从修为可以自行提升之日起,魔障其实就随时可能发作,每次消解,不过是延后了发作时间。
他哪里还敢怠慢,当即趁着时日尚久,四处袭击无辜女子,直到得了机会,在山上夺下这一方土地,准备豢养一群女子,以供安稳修行。
狗子在心里翻来覆去思索数遍,原本猜想,孙断将这门邪功传授给他,是为了将他更加牢固的控制在掌中。
可转念一想,似乎并无走这一步的必要。
难不成,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更不可说的秘密?可上册总纲已经传授给他,就算有什么秘密,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拒绝了。
狗子望着孙断手边盒子里的那本上册,心中奇怪,若是真心传授,孙断目不见物,全凭记忆讲述指点,狗子看不到图谱,一些穴位经脉还要孙断在他身上摸索,宁肯费这么大的功夫,为何不让他直接看书?其中必定有什么古怪。
狗子经历这么一番剧烈变故,心思早已深沉如井,他一边恭敬听着孙断指点,一边留心观察那本上册,终于叫他看出了那书册上的暗记。
原来孙断是将一粒米粘在了封皮下角,手指一摸,便知道此为上册。
狗子暗暗记在心里,从房中告退之后,心里就隐隐有了盘算。
自这日起,狗子心无旁骛,将疯了的三姐交给二姐照顾,自己除了每晚奸淫两个姐姐完成播洒阳精任务之外,就一门心思将下册的内容反复默背,一遍遍印在心中。
他年纪轻,脑子明,天赋又是极佳,一旦没了杂念,自然不是孙断这样整日需要防备他人的中年残废可比。
方家两位小姐同时月事到访的那天,狗子终于将下册秘籍的全部内容死死记在心里,而此时,孙断不过才背熟了四成。
专注于下册的代价,就是孙断口头传授的上册记下颇慢,狗子并不着慌,他一边按着孙断指点修炼打下根基,一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观察孙断取收秘籍的步骤动作。
等有了九成把握,狗子心知,到赌这一把的时候了。
这个午后,狗子照例前去密室伺候,等孙断练完武功,准备指点他心法的时候,他从袖中悄悄取出一粒藏好的米,轻轻黏在了下册的书角。
此时孙断已经摸到上册的记号,自然不会再检查下册,将盒子随手放在身边,就开始教授。
今日的口诀狗子已经演练过一次,他知道,机会就在此一刻。
他专心修习,等到孙断叫他过去,摸着经脉指点他运气法门的时候,他便还照着上次失败的法子施为,果然,四肢一阵发麻,通体滞涩,哎哟一声摔倒在床边。
他故意将一只手摆得靠前,于是,两本秘籍连着盒子一起,顿时掉了下来,洒落在地。
“蠢材!昨日就是败在这里,怎么没有记住教训?”
听着孙断怒斥,狗子一边连连告饶,口称愚钝,一边帮忙将秘籍捡起,悄悄抠掉上册封皮的米粒,与下册交换位置,原样放回盒中。
孙断一掂分量,两本皆在,便放回床上,继续讲解。
狗子胸中心脏狂跳,紧张无比,孙断只当他是被责骂吓到,还难得好言好语安慰了几句。
一夜过去,盒中米粒粘实变硬,自然摸不出什么分别。
次日狗子再来房中,终于如愿以偿,孙断摸索一番之后,交到他手上的,便已成了上册。
狗子不敢表现出来,一边仗着心中精熟,为孙断诵读下册内容,一边双眼盯紧上册,拼命记忆。
孙断练功的时候,会默许狗子在旁翻阅下册,熬到此刻,狗子总算是窥见了《不仁经》神秘莫测的全貌。
读完之后,他望向孙断,也终于明白了,这老贼为何会突然如此大度,将他收为关门弟子。
一腔愤恨涌上心头,但狗子知道,当下还不是时候,为了将计就计,他要做的事情还多,他要忍耐的时间,也还长。
转眼一个月过去,狗子早已将上册背熟,但暂且不敢私下偷练未被教授的部分,唯恐孙断教他时发现破绽。
所幸根骨颇佳进境尚可,这天练完,他只觉丹田之中一股极阴寒气丝丝缕缕冒出,缓缓游遍全身,当即纳头拜倒,装出狂喜无比的样子将此事告知。
孙断哈哈一笑,道:“好,狗子,你果然是个学武的好材料,老夫当年初学此功,近三个月才有了进境,你虽有老夫指点关窍,可能三十余天就有小成,打通一重境界,实属不易,看来这门神功,老夫果然没有找错传人。”
狗子心知此刻该说什么,哆哆嗦嗦道:“主人,那……狗子是不是已经有了遭逢魔障的风险?”
“不错。但无妨,起初魔障不重,不至于那么容易叫你惨遭反噬之苦。”
孙断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此功初成,你的确是该体验一下魔障被临时压制下去后,奇经八脉之中那种畅快无比的滋味。”
“是,请问主人,狗子该怎么做?”
孙断面上露出一丝狞笑,“狗子,老夫这些天来,不是一直单独为你留着一个元阴尚在的女人么?那便是你神功入门,助你迈过第一道门槛的帮手。今晚你便去吧,老夫在外帮你看着,绝不叫你走火入魔。”
其实狗子早已猜到是谁。
被掳到山寨里的这些女人,仅有一个孙断从来不曾用过,只交给那些山匪肆意凌辱玩弄。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母亲,早已被匪徒们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痴痴傻傻的肉玩物。
她的确元阴尚在,可生过四个孩子,连月事都已不来的女人,怕是只有两天的分量而已。
狗子知道,分量其实并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点元阴也给不了他,他也依旧只能去做。
因为孙断想要他做。
这一晚,狗子把方母带去了自己屋中,让早已乖顺如狗的方二小姐打来井水,细细洗净,然后,他解开裤带,把那水淋淋的身子直接压在了方家两个小姐的身上,用力耸入,抽送起来。
方母本就是最早疯的那个,一边被干,一边与方三小姐四目相对,呵呵傻笑。
方二小姐在旁看着,只是默默流泪,不言不语。
又是二十余天过去,孙断口头将秘籍上册传授完毕,令狗子勤加修炼,等到五重境界之后,才可自行练习下册。
狗子与心中记下的上册内容印证一番,果然缺漏掉了几处暗留的后手。
他叩头谢恩,告退下去之后,结合下册内容,不敢去找孙断询问,只靠自己悟性,摸索补漏。
补漏齐全之后,这《不仁经》,也被狗子修习到了二重境界。
他开始向三重境界苦修的那天,孙断派出的那批土匪,终于回来了。
依照孙断的吩咐和狗子亲自出的主意,匪徒们一共带回了二十六名年轻女子,其中十七个是方家的丫头,另有九名,则是狗子的老相好。
恶狼守着肥肉,岂有不吃之礼,这批女子都已被狗子奸过,并无雏儿需要为孙断留着,因此带回山上,其中就已有四个女人断了癸水,珠胎暗结。
狗子如今虽说在山寨里已经是一人之下,群匪均对他恭敬有加,他却谁都号令不动,也依旧要照着孙断的吩咐办事。
那些旧情人一来就认出狗子,纷纷咒骂不休。
狗子懒得理会,当即拖出一个最标致的,在院子里当众淫辱了足足一个时辰,靠着技巧和如今随心所欲的耐力,将那曾经的隔邻少妇生生奸到便溺横流,花心崩绽,别说一腔元阴交给了他,险些连胎宫都跟着淫水泄出屄来。
那虚脱少妇的屁眼被塞了一夜驴屌之后,再也没有女人敢骂狗子一字。
不久,方母染病,高热不退,三日粒米不进,死在狗子房中。
奄奄一息之际彷佛回光返照,心头清明。
但她望着狗子,至死,也什么话都没说。
孙断上下两册修习完毕,狗子上山之前又用过两个掳来的婴儿,积累天数颇多,便将山寨事务暂且交给狗子,带着秘籍进到密室之中潜心闭关,将除了孕妇之外的女人,统统留给狗子采补。
此时狗子内功已经颇有境界,孙断指点的一套身法轻而易举便掌握得炉火纯青,如果他想逃,孙断闭关期间,他尽可远走高飞。
可他没有走。
一来,他还没想好今后该怎么办,江湖之大却已没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姐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二来,孙断留的后手还没到时候,他若逃了,必定会惹来真正的麻烦,正中那老贼下怀。
保不准,这闭关的时日,就是在钓他这条安分太久的鱼。
他绝对不能上钩。
安安分分帮忙管理山寨这些莺莺燕燕期间,疯疯癫癫的方三小姐终于断了月事,浮现喜脉,怀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种,被狗子发现,勃然大怒,绑起吊在梁上,整整一日一夜。
狗子感觉,方二小姐虽然顺从,韧性却比刚烈的三姐要强出不少,忍受这般淫辱,依旧能苟且偷生,长此以往,对他来说反倒是个后患。
寻思几番,他打定主意,将悬空一天虚弱不堪的二姐带去关押女子的房中,当着那些认识他们的丫鬟妇人的面,干过阴户干屁眼,再带着腥臭塞入小嘴洗净,循环往复,足足摆弄了一个多时辰。
吸干微弱不堪的丝缕阴元,他又让两个方二小姐曾经颇亲近的丫鬟胯下插上木棍,一前一后夹着她淫弄一场。
如此折磨下来,方二小姐终于不堪重负,成了个双眼发直,呆呆愣愣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