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的差不多了,小欣那边也算是糊弄过去了。我也应该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合上了电闸,但是没有关灯。我怕明天早上小蕾和阿涛会一起回来,合上电闸是因为房间没有电的话,我的密室门也不能锁死,万一被小蕾发现就糟糕了。而不关灯,是怕小蕾发现有电,但是灯被关闭了,而猜到房间里当时有人。
我知道,在老鼠的威慑力下,小蕾和阿涛一起回来的概率微乎其微,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做了淮备。
悄悄的关好门,离开了出租房。我感觉好像两世为人一般,这几个小时的刺激太强烈了,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沉重的担忧。
不知道这一夜,我会心烦意乱的无眠,还是心力交瘁的酣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阿涛就打来了电话。
他们两个昨晚出去后,就在一家宾馆过了一夜。他问我他们走后小欣的情况,我简单了说了一下。
然后他又问我怎么会忽然没有电,我就说当时租房子的时候房东告诉我说里面还有一个电闸,我当时著急,就直接断了电。
听我说完。阿涛一直夸我机智,却没有深想,我当时安这个电闸是为了防著他的。
之后他很小声,好像怕别人知道似的偷偷问我,事情都圆过去了吗?我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他才松了口气。
当然他也询问了之后的计划。我说略有变动,等之后我会再告诉他。然后我们就挂断了电话。
因为临近考期,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课程安排了。放下了电话,我从洗手间旁的晾衣间走了出来,看到没人注意我,转身回来寝室。
我之所以敢在这里说,一来是因为这里平时很少有人会来,我们洗好的衣服,一般都会晾在寝室里,我相信读过大学的朋友都知道,把衣服挂在晾衣间是很容易被顺走的,都别说名牌了,就是刚洗过的内裤,都有被人偷走的情况发生。
二来我在电话的内容上很是注意,首先我们的名字我就不会提,其次一些话我会只说个大概,让同样了解情况的阿涛能听明白就好。因此,类似被人偷听,之后被胁迫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回到寝室,室友们看书的看书,在电脑旁奋战的奋战。而我则因为身心疲惫的再次钻进了被窝,睡起了回笼觉。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想想一会还要跟小欣一起吃午饭,只能起身洗漱,然后早早的来到小欣寝室楼下等待。
还好我时间掐的比较淮,没多一会就看到了小欣的身影。
她今天依然穿著那件有小怪兽图案的羽绒服,看到了我,脸上挂著浅浅的笑。
光从她的神情上来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知道她走进,我从她眼中的血丝可得出来,昨晚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我假装不知的迎了上去,直到我们快要撞到一起时,两个人默契的转身,她的手自然的穿过我身体与肘部的缝隙,挎在我的胳膊上,然后直接向食堂的方向走去。这中间没有一丝停顿,一切都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这是我们相恋多年来养成的默契。
路上我问她想吃什么,她想了想说,还是吃食堂算了,因为她下午还要排练。
之后我们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了食堂,在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我们没有互相试探,只是像所有正常的情侣一般,聊著各自班级的趣事,吐槽著学校,吐槽著老师,吐槽著室友。
我没有问她有没有找三姐求证。因为从她的神态上看来,没有一丝的担忧,所以我确认她应该已经相信了我的说辞。我猜测她昨天回到寝室后,可能旁敲侧击的套过了三姐的话。
我其实是希望她找三姐证实的,因为只要三姐将那晚的情况如实的说出来,对于小欣来说就算是找到答案了。对于此时此刻的情况来说,也只能欺负小欣的知识面还是太窄了。嘿嘿~
吃过午饭我送她会排练室,在路上小欣忽然若无其事的问我假期有什么安排。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为了之后的计划,我只能真假参半的告诉她,我爸爸这段时间一直在首都那边谈生意,今年这个假期我可能要去帮他。
听了我的答复,小欣的表情微微放松,好像松了一口气,不过我也在其中看到了一丝失望。
我有些心软,但是再幻想了一下未来的幸福生活,却也只能狠心的继续坚持下去。
得到了我的答复,小欣沉默著整理了一下情绪后,又找了个别的话题,算是把这件事岔了过去。我也乐得如此。
一路说笑的把她送到排练室。在轻声的道别后,我转身向校外走去。
刚刚听小欣问我假期的安排,我就知道,对于阿涛所说的,出去旅行之后,他就要出去实习的这个借口,小欣已经有些心动了。那么我就要对此做些淮备了。
其实我知道,昨晚的事情对小欣来说冲击很大,这几次的调教,被陌生人,被熟人多次撞破,对于小欣来说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她的身体,她的形象,甚至是她的信仰都被无情的摧残著。
她一定想过要离开阿涛,但是阿涛的无赖性格她也是了解的。如果她过于强硬,也怕阿涛狗急跳墙,跟六姐说这件事情,甚至是直接找到我或者是对外公开这段奸情。所以我想她一定是权衡了很久,才没有选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