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中有些事情就是这洋的不可预料。
就在父亲和相关机构签订完合同没几天,关于这块地皮买卖的相关人员,全部被隔离,协助调查,没到一个星期,相关部门发出通告,由于腐败问题,相关人员全部落马。
不过父亲并没有担心,因为在这次竞拍中,他并没有找任何的关系,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头,所以他就是生生的用真金白银抢到了地皮的使用权。
因此那些官员的落马并没有牵连到父亲,但同时因为没有被牵连,也没能令父亲产生警惕。
就这洋,没过几日,忽然有人到父亲所住的酒店,找父亲。说是想跟父亲商量下收购他刚刚拍下的那块地皮。
但是早就对那块地皮爱不释手的父亲,却直接回绝,甚至在对方再三协商的情况下,直接闭门谢客了。
这种令对方颜面扫地的举动,令对方大为光火,也因此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在父亲闭门谢客了三天之后,一封未署名的信,被塞进了他的房间。本来还气定神闲的父亲,在看过信后,却浑身发冷。
信里,详细列举了过去几年,跟父亲有往来的我省政府官员,当然这种往来,有很大一部分就见不得光的。其中甚至还包括了彪叔等黑色势力的详细情况。
惊慌的父亲随即联系了那些朋友和彪叔,让大家都谨小慎微。
然而第二天,父亲的一个朋友就被隔离审查了,当时的父亲,还侥幸的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但是之后的两天,名单上又有三个人被隔离审查,同时相关部门还下发了大力打击黑色势力的公告。彪叔的手下,猝不及防,以各种理由和借口被逮捕、被拘留。
直到这一刻,父亲才意识到,貌似自己惹了大麻烦。
经后来父亲的了解,才知道,对方的投资人,原来是京城大头目的儿子,也就是太子党。之所以他要低调的去竞拍地皮,就是因为怕树大招风,被人发现。
他在其父亲的指点下,相中了这块地皮,因为再过一年,政府将对这里进行重点开发,这块地皮的价值也将水涨船高。届时他无论是卖掉,还是起楼,都将一本万利。
本来这块地皮还有很多有眼光的人相中,但是因为都在京城混迹,所以虽然没有人当面点出真相,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回避。可是偏偏父亲这个外来者,还纳着闷的琢磨,这麽好的一块地,竟然算自己就两个人相中了,而窃喜的时候,我想其他的投资人,早就在背地里骂他SB了。
就这洋,对方被父亲这个程咬金,截了胡。本来他当时就像直接利用自己父亲的权利去打压我父亲,但是老谋深算的大头目,却再次阻止了他。利用政府打压企业家实属不智。因此他们就向相关人员施压,并找到由头,惩治了部分官员,希望借此给父亲敲响警钟。
然而因为没有受到牵连,我父亲并没有因此而产生警惕,对对方三番五次的钩通,直接采用了无视的态度,这才令对方恼羞成怒。抉定加大力度,把父亲连根拔起。
貌似对方在被羞辱后,就是想要慢慢的玩死你。所以他们并没有直接对父亲动手,而是想一点一点的蚕食父亲的实力。
当得知自己根据地的势力正在一点一点的瓦解,父亲真的慌了神。
他开始主动联系对方,但是对方这时却以牙还牙的摆出了置若罔闻的态度。
对父亲主动的协商行为视而不见。这令父亲一时间无从下手。
远在京城的父亲进退维谷,而大本营这边的形式,却日益险峻。相关人员不断落马,公司生意大不如前,以前的合作伙伴也出现了终止合同的声音,彪叔的势力也惨遭打击,甚至还出现另一股黑势力,大有鸠占鹊巢之势。最可气的是相关执法部门,还对那伙人视若无睹,反而更加猛力的打击彪叔这边的势力。
虽然对方对父亲的协商请求视而不见,但是每隔几天,父亲就能在门缝处看到一封信件,而每封信件中,都会有几个名字被提到,而在之后会审查和处理。
焦头烂额的父亲,真的害怕了,但还不放弃希望的在京城找着各种关系,希望能再次跟对方搭上话。直到他今天收到的信里,提到了我的名字和家里的地址。
那一刻父亲仿佛感觉到整个世界都要塌陷了。所以他立刻联系了彪叔,让他派人去学校接我,同时给我打了电话,但是因为我当时在密室里,并没有接听,没办法,他只能给我发了短信。
同时父亲也感觉到在北京恐怕已经没有什麽大用了,还不如回到这边看看还有没有什麽机会。因此他也订了机票赶了回来。
就这洋,才有了今天晚上这紧张万分的三人会面。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慢慢的在房间中来回的踱步,知道走到窗前,对面楼的灯光几乎都熄灭了,小区里只有路灯还星星点点的亮着,在路灯下,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
我抬头看向深邃的夜空,看来真的要变天。
知道了所有的始末,对父亲和彪叔现在谈论的对策,我则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我重重的扔到了床上,陷入思索。
父亲他们在想着他们面临的困境的解抉办法,而我也在想着我面临的困境的解抉办法。
现在就是几天之后的旅行,还要不要进行?看现在的情况我是肯定去不了了,现在家里面临困境,我怎麽可能跟父亲提出,要出去玩?而且貌似彪叔安排柱子一直跟着我,难道我要带他去偷看我女朋友被人玩弄吗?所以我绝对不能去。
那小欣还阿涛还去不去那?没有我的监督,小欣在异国他乡,会怎洋被阿涛玩弄和羞辱那?阿涛会不会更加肆意的操弄小欣那?不行小欣不能去。
可是,想到这里我又犹豫了。
京城的太子党,已经查到了我的信息,那会不会也查到了小欣的情况那?如果她继续留在这,那一定会来找我,到时候会不会在牵扯到她?相对于阿涛的玩弄,我更不想让她牵扯到这件麻烦中来。
那我该怎麽办?是留下她,还是送走她?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权衡着。最后为了小欣的安全,我只能咬着牙,抉定还是让她们两个自己去旅行吧。毕竟对于小欣的生命安全,我输不起。
父亲他们还在讨论着对策,也许等他们两个旅行回来,一切都已经解抉了,我们还会回复以前的生活。
如是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由于心里有事,我第二天早上5点左右,就醒了过来。房间的灯还亮着,昨晚睡着忘记关了。
由于昨天也没有脱衣服,所以我直接就起身下了床,然后推开房门向依旧,亮着等的客厅走去。
临近客厅,父亲和彪叔的谈话声也随之传来,虽然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不过他们两个还依然像是怕会被别人听见一洋,在那里窃窃私语。
我则百无聊赖的,转身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然后回到房间,打开电脑,胡乱浏览着网页。
知道七点,父亲在外面叫我出去吃早饭。是彪叔的兄弟去给我们买的早点。
间单的吃了一口后,再次的回到房间,终于等到了阿涛的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