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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饶是正值壮年,我也经不住短时间的两发,以至于起身和赵旭海说再见都有些恍惚,只记得最后出来时候看见又有人进店,想是梅姨又要辛苦一番了。
由于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回去倒头就睡,这大约是我回来睡得最香的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胯下的兄弟又蠢蠢欲动。
说来,老婆是小学老师,虽然和我感情很好,但为人腼腆,床笫之事一直很传统,有了孩子以后做爱更少,加之我又出差很多,有时一个月也就一两次。
我一条大屌,原也是天赋独特,大学里初尝禁果搞得初恋女友要死要活。
后来为了在上海打拼,毕业后分了手,再谈恋爱的时候早已忘记了大学时代的疯狂,只想找个贤惠顾家的好女人。
虽然生意场上偶有应酬,但像这样自己春心萌动去招妓,还干了一个堪为长辈的女子,彷佛让我身体和精神上重新焕发了新生一般。
起床后简单洗漱,和父母聊了几句闲话,便借口出去找同学熘了。
其实,赵旭海确实是我的同学,这么说也不为过啊。
三步两步,我又来到肉街,令我吃惊的是,这里不似南方有些发廊街,要到下午才开门做生意,这里大清早已经家家开门,秀色满目了。
各式各样的女子们,有些浓妆艳抹、有些素颜清澹,高矮胖瘦都有,一见我过来,都热情地拉客,差点把我吓着。
还好我有目标而来,匆匆走过一条街绕进小区,来到赵旭海的小店。
「海子!」
我热情地打招呼:「今天中午请你吃个饭啊?」
「你要请我老姨吧?」
海子报以爽朗的一笑:「老姨昨天接了个大客户,大早上刚回来,还在睡觉,等会吧。」
我不好意思地讪笑一下,坐下和海子唠起了家常,顺带也知道了梅姨的悲惨遭遇。
杨秀梅当年被轮奸后,家里人帮她出头,多是为了整点利益,海子说起这个来,就觉得对自家长辈挺不齿的。
说起来,在那位老领导还在位的时候,杨秀梅就没少给家里弄好处,好些个亲戚都安排了不错的岗位,后来老领导倒台了,杨秀梅遭了难,这些人居然打起了主意利用这件事来攫取好处,拿了不少补偿。
杨秀梅自己除了分到这套房子以外,也就是每月领点补助加病假工资,到机床厂倒闭,这些亲戚一个个躲得远远的,都装作不知道杨秀梅断了经济来源。
赵旭海的母亲倒是想帮这个小妹妹,但无奈自家条件也很差,开店的钱,是赵旭海自己买断工龄的钱。
刚开张的时候,生意不济,杨秀梅和赵旭海都很着急。
有天,杨秀梅和赵旭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时外面来了个男的,在超市里晃了两圈,向柜台喊了句这个咋没标签呢,杨秀梅马上起身去招呼他。
看到杨秀梅过来,那男的眼睛直了,站起身指着最下一排的小瓶酒说看不清标签,杨秀梅弯腰去看,那男的一把握住杨秀梅的胸。
杨秀梅一惊,想喊出声来,那男的说:「莫咋呼,给哥玩玩咋地?这一带婊子都没你身材好呢,你咋不搞搞副业呢?」
说着,那男的掏出一张钞票塞进杨秀梅领口,趁机把手伸进去大肆蹂躏。
杨秀梅不是贪财之人,但她实在是穷怕了,也就没做声。
摸了一会,那男的把手伸进杨秀梅裤子里,赵旭海感觉不对劲,问了一声,杨秀梅回说客人要的货架上没有,要去后库里找,就领了那人进去。
自那日起,小超市生意有了起色,大家众口相传,这里老板娘也兼卖的,光顾的人很多。
我叹口气,继续问道:「那你是咋跟你老姨搞上的?」
赵旭海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吧,是我老姨……」
自第一次卖给客人之后,赵旭海总感觉奇怪,老姨常常往收银机里面塞钱,这账目不就不对了吗?一次,杨秀梅又和客人在后库激战,赵旭海耐不住好奇进去看,正赶上客人在她身上奋战,见赵旭海进来,那人一吓,拔出鸡巴来慌慌张张穿上衣服走了。
杨秀梅面色潮红,衣服虽未褪尽,但也三点全露,在自己外甥面前喘着粗气。
「老姨,这……这咋回事呢?」
「海子……老姨我……」
杨秀梅欲言又止,忽然抱住赵旭海呜呜哭起来:「老姨我就这一身肉,你说还能咋回事啊,老姨我要生活啊!」
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迸发出来,赵旭海直愣愣任凭这具赤裸裸的女体靠在自己身上,诉说着一切的怨愤。
被一群人轮奸得死去活来,杨秀梅躺在医院病床上睁开眼时想到了死,是赵旭海的母亲苦苦劝住了她。
出了院,除了配合公安调查,大多是厂里领导来规劝,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有人言里言外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杨秀梅就是个沟男人的骚货。
祸不单行,这次轮奸后杨秀梅怀了孕,当然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由于处理桉件耽误了时间,等月份大了医生建议生下来,家里人不要这个野种,杨秀梅舍不得,但也不敢留在本地怕孩子以后遭人耻笑,就偷偷生下来送去了一个隔得较远的同学家里,每月按时寄生活费。
说来也怪,杨秀梅生下孩子后,乳房又大了一个罩杯不说,奶还断不了,连累着生理期也没有了,吃了些药物都不管事。
在被轮奸以前,杨秀梅还是处子之身,虽然有姣好的面容和傲人的身材,却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
一夜之间经历了巨变,她的身体却像打开了水闸一样,对性的渴求如潮水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