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血的来历显而易见。
加贺想要呕吐,旁边的凤翔用胳膊肘顶了顶她。
「有必要的话,帮我拿一下药箱。」
加贺并不想去回忆那天的治疗过程。
只记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提督也是铁青着脸。
「把长门拦住还真是费了一点力气。」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提督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椅子上,「要是动作慢了,只怕她现在就已经跑到隔壁把那个人渣轰成了肉酱。」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会认为你做得对。」
「人活于世,哪来那么多对错,没有对不对,该不该,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我想不想和会不会这么做。」提督的声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满足不了他,于是就开始凌虐幼女了么,混账。」
……
「——喂,我说,咱俩到底是谁喝了酒?」提督翻了个身,改成了平躺的姿势。
「对不起,刚才想到一点东西,走神了。」加贺轻微的颤抖着。
「你很冷?还是惊到了?」
「都不是。」加贺没再说话。
而提督也说不出话了。
他的头被一双手抬了起来,嘴上覆盖了两片柔软。
对方的舌头已探进口中。
提督有点惊讶,但爱妻主动索吻,并没有任何拒绝之理。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
只不过这种姿势注定了是比较费力而不能长久。
所以加贺还是放开了提督。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提督直起身子,擦了一下嘴角。
「刚才说抛开理性的可是你。」加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到了他的裤子拉链上。
「所以说,肉欲和酒精都能够暂时麻醉自己。」提督轻轻按住了自己裤裆上那只手,感觉身后爱妻的体温在迅速升高。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考虑那么多。」加贺的呼吸频率加快了一点,「别再让我……」
提督的动作并不慢。
察觉到加贺的意图,他已经轻巧的把她转到了身前。
右手慢慢的开始解弓道服的腰带。
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衬衫的扣子被逐个解开。
提督微微一笑,继续着自己的行动。
将弓道服的衣襟分开,双手探入,摸到的却是一层绷带。
「不战斗的话还是放开好,不然血流不畅。」
双手相当灵活的解开了绷带的活结,让那对乳房挣脱束缚跳跃到了空气中。
那尺寸绝非一手能够掌握。
「这样不是挺好的么。」脱下衬衫,用指甲在乳头上轻轻刺了两下,接着就顺势一把抓住了乳房,以适当的力度揉捏着。
「我可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来着。」加贺手上也不闲着,解开了提督的裤子,抓住了某个充血的部位,做起了规律的上下运动。
「男人变态有什么错?……算了,用好色贴切一点。」
单纯对乳房的进犯不能让提督满足。
所以他另一只手拽下了加贺的短裙,伸进内裤,准确的按在了阴蒂上,中指轻轻滑进了溪谷之中。
加贺低低的叫了一声。
提督又将脸凑上前去,封住了加贺的嘴唇。
太快了。
太直接了。
刺激太强了。
敏感的地方被侵入的经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被别人这么做,确实是第一次。
加贺不知道为什么从中途岛的海底归来时自己会是人的形态。
但是她现在知道了,既然生而为人,就不能逃避快乐。
「不要这样。」加贺耳语道,「不……不要只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