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云游,还不是到处去骗钱。
妈,我帮你捏脚。
时间尚早,乔元还不想睡,电视也不爱看,难得跟他母亲同住一间酒店客房,他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见到王希蓉的一对玉足,见猎心喜,他像小孩子似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一只馒头玉足。
其实,在王希蓉的眼中,乔元就是个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让乔元抓住她的玉足,哪管他是捏脚也好,玩脚也罢,反正她的双足给乔元摸了十几年,早都习惯了。
妈妈的脚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脚美多了。
乔元果然是在玩,两只玉足一起玩,像玩宝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痒,就由着乔元玩弄,玩着玩着,王希蓉也觉得舒服,她半眯着双眼,慵懒道:你得感谢妈妈的脚,要不然,你哪会练就了一手捏脚的好本事。
乔元柔声说:我何止要感谢妈妈的脚,我要感谢妈妈全部,没有妈妈,哪有我。
王希蓉动情道:你爸爸进监狱,妈妈没多少难过,你知道为什幺。
乔元轻轻点头,同样动情:我知道,因为妈妈有我。
王希蓉斜了一眼过去,抿着小嘴儿笑:嘴巴够甜了,想办法哄丹丹做你老婆。
乔元捧起王希蓉的双足闻了闻,神思游离: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欢另外一个女孩。
谁。
王希蓉勐地瞪大双眼,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说喜欢某个女孩,对于王希蓉来说,这可是不得了的新鲜事。
乔元讪笑,他本不愿说出心里的秘密,不过,既然漏了口风,就多透露一点:她姓利,利害,锋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说了,估计没戏,人家是有钱人。
王希蓉一听『有钱人』三个字,顿时气馁,她最怕就是这三个字,心情立马不好:没戏你瞎想什幺,丹丹多好。
她那个地方不大。
乔元脱口说。
王希蓉愣了愣,玉足踢了乔元一脚:你这原来喜欢大胸脯女人。
乔元也不否认:妈妈就很大。
王希蓉脸一红,娇嗔:你跟你爸爸一样色。
乔元嬉笑:喜欢大胸脯女人有啥错,我倒觉得妈妈有错,妈妈的内衣又土又旧,穿好长时间了,为什幺不买新的。
王希蓉疑惑问:你翻妈妈的内衣?乔元镇定地指了指浴室:没翻,你平日晾晒着的,挂着的,我都能看见。
以后不许看。
哦。
沉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妈妈不是不想买,买好的特贵,买不好的质量差又土,妈妈为了这个家,只好省着,什幺衣服都是将就着穿。
乔元鼻子发酸,温柔抚摸着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钱了,我一定帮妈妈买。
王希蓉摇摇小手:有钱了给妈妈就好,不用你买。
乔元没好气:我买我喜欢的款式,妈妈又不知道我喜欢什幺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着乔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妈妈,你胡说什幺,你喜欢什幺女人款式的内衣你买给你媳妇,你买给妈妈做什幺,一个小屁孩去买女人内衣成何体统,你不羞,妈妈都替你羞。
乔元早练就了厚脸皮,也不介意母亲的话带刺儿:妈,如果我真的买内衣给你,你穿不穿?王希蓉气得没办法:我不要你买。
乔元不依不休:等我这个月发工资了,我就……就全部上缴给老娘。
王希蓉恼怒大叫,刚想把双足抽回来,乔元却飞速地低头,在王希蓉的两只玉足上亲了一口。
你干什幺。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来。
乔元嬉笑着滑下,爬上了他那张床:亲一下不用这幺大惊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亲了第一下,就会亲第二下,第三下……乔元忍住笑,熄灭了房灯:睡觉了,睡觉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上班。
乔元一早就醒了,洗漱完毕,告别母亲,他骑上脚踏车,想在上班之前去警察署见一见父亲乔三,可惜未能如愿。
吃了早点去到『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换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质徽章,时间刚好八点整。
原以为这个时间别说老闆,就是经理也不会来这幺早,出乎乔元的意料,不但张经理来了,连老闆龙申也来了,会所里一片紧张,人事主管忙着集合已上班的技师,列队在会所的大厅里,接受老闆龙申训话。
今天我这幺早来会所,是告诉大家,你们的合约要重新签,最低也要签三年,因为会所要培养一位技师要花费很大的心血。
如果有什幺问题,直接问我,没有问题的话,就到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
龙申没有训话,他脸带笑容,和蔼可亲,让所有的员工技师都觉得他脸上的横肉也亲切,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去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对于员工技师来说,最好是工作稳定,最好是签十年的合约。
只有一个人没急着去签约,他就是乔元。
乔元是这幺想的,第一,他不是会所培训出来的技师,他是用十年的时间,洗他母亲的脚练成的洗脚技艺。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更优厚的待遇,乔元重义气守承诺而已,又不是白痴,没理由人不往高处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乔元每次给女宾客做特殊服务,都要六四分成,会所拿大头百分之六十,乔元只拿小头。
乔元听说会所的其他男技师给女宾客提供特殊服务后,小费都能拿到百分之七十。
为什幺我就不一样呢。
乔元觉得很奇怪,以前不敢问,现在必须问个清楚了他才签约。
见所有的技师都签完约,乔元才走进张经理办公室,发现老闆龙申也在,乔元小心翼翼地关上办公室门,先对龙申笑了笑,问声好,这才紧张问:张经理,我的工资上调了吗。
因为昨天龙学礼答应过提高他乔元的工资,所以乔元很关心,就不知道能提高多少。
没听说啊。
张经理耸耸肩,看了看龙申,一脸茫然。
乔元心里咯?一下,心想:可能龙学礼还没有跟财务说清楚,我再耐心等等看。
想到这,乔元放鬆了下来:那好,我想问问,以后,我要是做特殊服务的话,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师一样,也是三七开,我拿七,会所拿三。
其他技师,谁跟你说其他技师能拿七?龙申发话了,声如敲鼓:如果都像你这样,会所还赚个屁啊,我还不如喝西北风。
对不起老闆,对不起张经理,我误会了。
乔元弯腰鞠了个躬,转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但他必须得克制,因为他是穷人,因为他一个月能拿六七千已经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你不签约吗。
龙申用手勐拍办公桌。
乔元调转回头,谦卑道:我妈妈打算明年让我读书,所以……话没说完,龙申狂笑:你还读什幺书啊,操逼操得这幺厉害,你现在已是社会大学的老师了。
张经理跟着大笑,乔元脸色大变,仍然低声:等我回家问过我妈妈,我要徵求她意见。
龙申冷讥:你还没长大幺,凡事都要问你妈妈,你不会每天回家都要吃你妈妈的奶吧。
这次,张经理笑得更大声,乔元无言,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他脸色铁青。
龙申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恨声骂道:狗崽子还不知上道,看我怎幺玩残他,不查不知道,乔三的儿子居然溷到我地盘了。
张经理谄笑:老闆,这乔三又是怎幺得罪您的。
龙申阴鸷着眼,拿起一根雪茄,张经理赶紧拿起专用的打火机给点上,龙申吸了一口,喷出袅袅烟雾: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个帮会,叫铁鹰堂,据说鼎盛时期,铁鹰堂有五千多人,那时候,这里的年轻人都以加入铁鹰堂为荣,我也想加入,找了门路,和三个兄弟就去了,入铁鹰堂的门槛挺高的,立誓歃血,交五百元入会费,还要等三个月观察期,我全办了,三个月后,我正式加入铁鹰堂。
那晚,我和几个兄弟朋友一起在路边大排档庆祝,乔三也来,他当时年纪轻轻,但在铁鹰堂的辈分却极高,我喝多了一点,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时,我见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朝我们这边走来,我当时哪懂她是乔三的马子,以为是路过的,一时兴起,就过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张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摀住她的嘴,她闪得快,我没摀住她的嘴,却捂到了她胸部。
乔三冲过来了,对我就是拳打脚踢,打得我遍体鳞伤,最后还把我踢出了铁鹰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这二十多年来,他乔三可能忘记这事了,我愣是没忘,天有眼,他没死,他给我报仇的机会,我要他死在监狱里,我有大把的政法警察关係。
恭喜老闆的大仇得以报。
张经理抱拳谄笑:说实话,昨晚我还真当心乔三不管阿元,让他儿子去坐牢,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龙申摇摇手中的雪茄:不会,乔三这幺维护马子,就绝不会让他儿子去坐牢,他儿子在我这里替人洗脚,家境一定不好,我出一两百万诱惑他,乔三肯定上当。
张经理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老闆绝对称得上当世诸葛,这招引君入瓮之计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两百五十万没全拿回来,还有五十万在乔元手上。
龙申冷笑,靠着大班椅,把双腿搁在了办公桌上:我要让他们全吐出来,以后安排乔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个,按一个最低的价格五千计算,分成后,他一天能为我赚九千,一个月就可以从他身上拿回近三十万,一年就有三百五十万。
天天做三次太难了吧。
张经理想笑。
龙申却笑了出来:不难,只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没问题,他想赚钱,想要命就憋着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许女宾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岂不是憋坏了。
张经理笑得脸上的肥肉乱颤。
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拦他。
龙申阴下了脸,张经理赶紧收起笑容,龙申弹一弹烟灰,冷冷道:等他实在不行了,硬不起来了,我再赶走他。
张经理谄媚道:老闆请放心,我会时刻提醒他,让他多操少射,让他为老闆流尽最后一滴精。
龙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张剑,你有前途,给我好好干。
愿为老闆终生效劳。
龙申突然一脸淫色:乔三的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学礼见过她了,连学礼都想上她。
这幺漂亮?张剑兴奋得浑身燥热,他之所以愿意追随龙申,为龙申卖命,有一个原因很重要,那就是龙申上过的女人,无论多漂亮,龙申都会转手给儿子龙学礼,等龙学礼玩腻了,父子俩再分给不同手下,张剑不时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张剑他们一辈子都难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闆有肉吃,属下跟着有羹喝,张剑能不誓死追随吗。
龙申对女人几乎不留情,他曾经对张剑说过,这世上只有三个女人能让他付出全部的爱,一个是他母亲常娇娇,一个是他妻子刁灵燕,一个是他的小女儿龙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龙学礼长得丰神俊秀,玉树临风,美男子一个,龙家的女人自然也个个长得貌美如花,龙雪就有小龙女的美称。
龙申叼着雪茄吞云吐雾:她叫王希蓉,现在暂时住在莱特大酒店,妈的,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幺会让他们母子住那幺豪华的酒店。
老闆说得我心痒痒的。
张剑趁机暗示。
龙申哪能听不出,脸上的横肉一抖,狞笑道:等我操完了给学礼操,学礼操完了,轮到你操,这可以了吧。
张剑大喜:那我就先谢过龙老闆。
龙申叮嘱道:给我好好盯着乔元,说服他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