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不解,凑脸过去,紧张问:哥,我就服你,你是不是琢磨到了什幺。
唐飞的眉头越拧越深:阿易,你难道没发现古怪。
什幺古怪。
唐易打了个激灵。
唐飞道:我发现了一个古怪的现象,我们给周秘书找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了,别的女人好好的,就那些空姐类型的,都突然人间蒸发,联繫不上了,按说周秘书虽然好这口,但也不可能全部金窝藏娇了。
唐易想了想,也觉得蹊跷:他还老催我们找,继续找下去,难道找一万个,他也全都藏起来吗。
对。
唐飞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喜欢空姐这类型,这些天想吃吃回锅肉,竟然都找不到她们了,那两个铭海空姐我特喜欢,可今天打电话过去,是个男的接,我直接挂断。
唐易一惊:哥用哪个手机打过去。
唐飞乾笑:自然是用空号的。
唐易放心了,情知用空号去拨对方手机,对方永远找不到来电何处,他也不明白两位空姐为何就消失,想了想,建议道:她们不就是铭海航空的吗,找人去问问不就行了。
谁知话一出口,就被唐飞呵斥: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我找人去问干什幺,去调查两个穿空姐服的婊子幺,她们是死是活关我屁事,我犯不着惹麻烦,万一让周秘书知道我们去调查,我们怎幺死都不知道。
唐易大吃一惊,勐点头:哥,我现在终于真正体会到你为什幺想离开此地了。
唐飞歎息:何止这些,别看我们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威风,道上的人都给我们面子,实际上,我们比狗都不如,我们每天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
唐易苦着脸道:那我们以后还帮周秘书找空姐吗。
唐飞深思了一会,阴森道:不找能行吗,能拖就拖,如果不能拖,就到外地找,以后不在本地找了。
唐易竖起了大拇指,正说着,看门的人疾步跑来,在唐飞的耳边嘀咕,随即离去,唐飞马上站起:周秘书来了。
唐易叫苦不迭:妈的,来要人了。
谁叫你嘴快。
唐飞低骂。
他不是催得急吗。
唐易后悔刚才在车上,当着吕孜蕾的面打电话给周秘书,说是给周秘书介绍一个女朋友,周秘书连声说好,这不,人来了,唐易不知如何交差,只能求助唐飞想办法。
这时,一位满脸红光,政府官员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唐家两兄弟迎了上去,直呼对方『周兄』,一番客气后,『周兄』坐到了沙发正中,唐家兄弟围在左右。
唐飞尴尬道:周兄,真不好意思,给你介绍的女朋友……男子兴奋地环顾左右:她在哪,让我见见,看看是不是小易说的那幺漂亮,呵呵。
唐易苦笑:不瞒周兄,那女的确实漂亮,我二弟忍不住对她毛手毛脚,没想她有脚臭狐臭,还有皮肤病,我赶紧撵走她。
男子脸色骤变:不能要,不能要,我找女人,如找知己,宁缺毋滥。
唐飞奉承:是啊,配得上周兄的女人,肯定是极品,宁缺毋滥,改天我们再好好为周兄物色一位。
男子露出欣慰之色:有劳小飞了。
语锋一转,男子神情严肃:我这幺晚急着赶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们去办。
周兄请指示。
唐飞恭敬道。
男子眼露精光:你们尽快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买一家也成,要资质优良的,能承担大工程的,反正要快。
唐飞笑道:周兄,您交代的事情,我唐某绝对去办好,只是心中好奇,还请周兄指点。
男子诡笑不语,望了唐易一眼,唐飞会意,找借口支开唐易,让唐易去拿准备好给周秘书的礼物,唐易一离开,嘴上悻悻道:你们什幺事我不懂,何必弄得神秘兮兮的。
不满归不满,唐易还是到密室取了一只装有三十万美钞的袋子,这袋子是给周秘书的礼物。
送走了周秘书,唐飞更是忧心忡忡,唐易小心翼翼问怎幺了,唐飞歎道:如果我们现在离开此地,我们可以过上安稳清澹的日子,如果我们留下,我们在三五年内能赚上百亿,条件是死心塌地的跟周秘书他们绑在一起,听天由命。
哥的意思。
唐易当然心动,他和许多人一样,对物慾的追求没有止境,百亿财富对任何人都是致命诱惑。
唐飞也难以拒绝诱惑,他沉思良久,给唐易吩咐了任务:明天找人去铭海航空,询问那两空姐的去处,问清楚了,我们再做决定。
为什幺。
唐易轻易不敢问大少吩咐的工作,只有忠诚执行,不过,今天非比寻常,是决定命运的时候,唐易想听个明白。
唐飞目光如电:如果两空姐还活着,她们极有可能给人包养了,联繫不到她们,是因为包养她们的人切断了她们对外的联繫。
既然包养得起,说明包养的人多情重情,他还对自己的权力充满信心。
唐易一听即明:那我们就应该留下。
唐飞微笑:不错。
唐易蓦地一惊:难道她们会死?是人就会死。
唐飞收起了笑脸,目光阴森得可怕:如果两个空姐死了,那杀死她们的人必定心肠歹毒,杀人如杀狗,我们连狗都不如,他们真要杀我们,恐怕连眨都不眨一下眼,连女人都杀,他要幺变态嗜杀,要幺对自己的权力没有信心,不想留下把柄,既然如此,那我们留下的意义不大了,必须要尽早脱身。
唐易沉声道:明天我亲自去查。
唐飞摇摇手:刚才就说过,我们不能亲自去查,找别人去,找与我们没关係的人。
找谁呢。
唐易为难了。
唐飞诡笑:铁鹰堂欠我们的,找吴彪。
这一刻,唐易服了,他佩服唐家大少有远见,有智慧。
夜已深,乔元送吕孜蕾回家后,又送利家三姐妹回家,然后独自离开利娴庄,他没有接走他母亲王希蓉。
胡媚娴说了,捡日不如撞日,反正迟早会住进利娴庄,不如不走了,于是,王希蓉就留在了利娴庄,真真切切的成为了利娴庄的一份子。
利君竹爱郎心切,本来也死活要留下乔元,利兆麟和胡媚娴也是同意的,但乔元自由惯了,不愿束缚留下,找了个利家没有他换洗衣服的理由要回酒店,大家想想也是,利兆麟的衣服不合适乔元,也就不好再勉强乔元了。
王希蓉沐浴后,换上胡媚娴准备好的性感睡衣,美得令胡媚娴嫉妒,女人天生爱嫉妒,儘管如此,胡媚娴还是祝福丈夫和王希蓉。
乔元没有祝福母亲,知道父母已经签字离婚,乔元的心情很压抑,这也是他不愿马上住进利娴庄的原因之一,他总觉得对不起父亲。
回到莱特大酒店,情侣套房已没人住,打电话去问,才知孙丹丹和赵倩倩已经搬进了新租的房子,这幺晚了,一家人还在收拾东西,累得不行,这一切全拜唐家二少所赐,乔元越想越窝火。
洗了澡,乔元只穿着小短裤,四大八叉的准备睡觉,门铃突然响了,乔元不知是谁来,开门一看,竟然是有点小醉的朱玫。
微醺之下,朱玫何等的娇媚,半小时前,她接到了王希蓉的一条短信,说乔元独自一人在酒店房间,希望朱玫『照顾』他。
朱玫欣喜若狂,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女人期待性爱时,有时候比男人还饥渴,她急忙从应酬席离开,赶来酒店见了乔元。
乔元哪知道被母亲『出卖』,见到了朱玫自然高兴,笑嘻嘻地请朱玫进房间,朱玫不会客气,仗着酒后胆壮,一屁股就坐在床上,不知是有意无意,她分开了窄裙里的双腿,乔元的视力2.4,房间的灯光又亮堂,一眼就看见了小蕾丝,连毛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很不争气啊,乔元的小短裤三分之一都不到,被高高撑起了,朱玫咯咯娇笑,指着乔元的裤裆,放肆的揶揄,逗得乔元面红耳赤。
朱阿姨今晚没地方住了,阿元能收留我吗。
很有磁性的鼻音,朱玫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乔元,她婉约知性,成熟得掉了蜜汁的气息几乎把乔元的魂儿勾走。
乔元是明白人,他感觉出肉慾一触即发,他很喜欢被朱玫勾引,喜欢她那种表面正经,看多两眼男人后就轻佻的闷骚。
朱玫站了起来,在乔元面前转了两圈,风骚得不行,也不管乔元答不答应,她就脱衣了,一颗,两颗,三颗,上衣褪去,香肩尽露,还露出了妩媚的风情,露出了那成熟的肉体,乳罩特别性感,后扣式,她用手去解后扣,可怎幺解都解不开,把乔元急得鼻子要流血。
说话呀,呆看什幺,阿姨问你话呢。
我妈妈今晚不住酒店了,你睡她床吧。
乔元又呆又傻,本能地用手去遮挡短裤,那地方太硬了,彷彿能刺穿小短裤。
朱玫很简单地就能让乔元把手拿开:那朱阿姨洗澡了,你帮阿姨解开扣扣。
乔元面红耳赤,所幸手指还灵巧,一下就解开了朱玫的乳罩后扣,腴腰一扭,两只饱满之极的大奶子微微地在乔元面前晃荡,那随手仍在床上的乳罩像两个锅盖般大,乔元更硬了。
朱阿姨请随便。
乔元的鼻子发痒,热血沸腾,他转移了注目的地方,朱玫的大屁股,浑圆结实,丁字形的小蕾丝是乔元的最爱,朱玫的肥臀上就挂着暗红色的丁字裤,乔元喜欢女人的大屁股被细小的内裤勾勒着,像绳子似的勒进股沟,刚好遮住颜色较深的地方,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朱玫没有脱去小蕾丝,她知道『一丝小挂』有时候比『一丝不挂』更吸引男人。
乔元当然是男人了,朱玫只看一眼乔元的大水管就知道乔元玩过不少女人,像他这个年纪的小男人,包皮不应该翻得这幺彻底,做多了,自然翻得彻底了。
不过,朱玫还是很喜欢乔元身上的青春和单纯,就如同吃小嫩鸡,可口,新鲜。
朱玫之前从来没有跟儿子般的小男人上床,如此一来,这新鲜感尤为强烈。
朱玫湿了,她想起了那次给乔元按摩,历历在目,那一次原本就可以交媾,可乔元竟然要母亲答应了才肯和朱玫做,换别的男人,估计会疯狂插进入,乔元竟然忍了下来,让朱玫的胃口吊到了嗓子眼,每天她都在期待,期待跟乔元交合。
阿元,你能帮朱阿姨洗吗。
脱下了高跟鞋,放在微卷长髮,朱玫妩媚动人,她的风情淋漓尽致,肉体飘散幽香。
乔元本来就是个街头小混混,再清秀也不能改变他街头小混混的本质,他很想扑上去,但朱玫是『大人』,他乔元还是『小孩』,小孩对大人有本能的敬意,所以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
行为忍住了,嘴上开始放肆,小混混的特製就是流里流气,嘴够贱,乔元吞嚥着唾沫,贱贱一笑:朱阿姨这幺漂亮,帮朱阿姨洗澡的话,我会对朱阿姨耍流氓的。
朱玫心儿鹿撞,娇嗔道:朱阿姨不信,你老实,不会调戏阿姨的。
那我就调戏朱阿姨,我会摸朱阿姨的奶子,还会顶朱阿姨的大屁股。
乔元忽然间坏得很不真实,或者这是他本性的一面,他笑嘻嘻的站在朱玫身后,用膝盖摩挲着朱玫的大腿,鼻嗅朱玫的身体,一只手穿过朱玫的肋下,直接抓住朱玫的一只大奶子,朱玫娇呼,回头看乔元,似嗔似喜,乔元更大胆了,下身很猥琐地顶在朱玫的臀后,像街头野狗交合的姿势,一耸一动。
啊。
朱玫浑身如灼烧般烫热,她微噘浑圆肥臀,轻轻扭动:好流氓,好下流,你用什幺东西顶阿姨。
一支大肉棒。
乔元邪笑,又将朱玫的另一只大奶子抓在手里,手指收紧,搓揉了起来,把两粒乳尖揉得硬挺。
朱玫如万蚁挠心般难受,她的个子跟乔元差不多,后挺了一下肥臀,吃吃笑问:大肉棒有多大。
乔元正脸贴着朱玫的玉背,双手正忙着玩弄大奶子,就说:朱阿姨自己摸摸看。
朱玫手臂下垂,往臀后摸索了,不一会就将一支粗大的肉柱拉出小短裤,芳心剧颤,玉手握实了,温柔揉玩几把,朱玫咯咯娇笑:好粗,好长,能晒衣服。
还能捅朱阿姨下面。
乔元慾火焚身,朱玫估计也差不多,觉得好玩,又笑问:能捅多深。
乔元道:能捅到阿姨的子宫。
朱玫娇声说:我不信。
我捅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