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孜蕾握紧了手机,也握紧了粉拳,她很想打两个人,一个是乔元,另一个就是冼曼丽。
冼曼丽很意外吕孜蕾的反应,眼珠一转,嘻嘻奸笑:怎幺,利兆麟没把你吕孜蕾纳为妾,你很失望。
吕孜蕾勃然大怒:神经病,我吕孜蕾崇拜他,是因为他儒雅兼有钱,没想过跟他有什幺,倒是你冼曼丽对家公有好感,世人皆知,我真怀疑是不是利兆麟强奸你,有可能另有隐情,是你勾引你家公的吧。
吕孜蕾。
冼曼丽对着手机尖叫。
吕孜蕾心里一阵过瘾:哼,你先嘴贱。
冼曼丽大吼:不跟你说了。
吕孜蕾心一软,有气无力道:我才懒得跟你说,累得不行,就这样了,你好自为之,再被他强暴,你强暴回他。
冼曼丽刚想怒骂,电话挂了。
这时,门外似乎有动静,冼曼丽机灵,闪电拨通了郝思嘉的电话:思嘉,有没有想我。
正好郝思嘉也想打电话给冼曼丽,想证实乔元要娶利君竹的消息,冼曼丽一五一十地说了,对于闺蜜,冼曼丽几乎毫不保留,什幺事都能八卦。
说话的这会,冼曼丽发现卧室门开了,利灿鬼鬼祟祟地进来,冼曼丽暗暗好笑,她知道利灿刚才在门外偷听,男人都爱疑神疑鬼,尤其家有美娇妻的时候,尤其美娇妻很骚,很喜欢性感,很喜欢做爱,那男人更会提心吊胆。
冼曼丽神色古怪地接了电话,利灿自然怀疑,于是就偷听老婆到底跟谁打电话,哪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冼曼丽有所警觉,这会她刚好和郝思嘉通电话,利灿没偷听到可疑之处,便进了卧室,趁着姿势撩人的妻子在床上通电话,利灿也上了床,脱掉裤子,那阳物剽悍狰狞,龟头赫然呈钩状。
咯咯。
冼曼丽的一条雪白美腿搭上了利灿的肩膀,湿漉漉的肉穴已然被一根剽悍之物插入,冼曼丽很想叫,这已是她今天跟利灿做第四次了,丈夫的表现很令冼曼丽满意,那钩状的阳具令冼曼丽着迷。
可冼曼丽不能叫,因为她正跟郝思嘉通电话:嗯嗯,应该会很低调,媚娴姐说了,这段时间,利娴庄恐怕很少开派对,除非是君竹的订婚派对。
我好想见见你家公的新女朋友。
郝思嘉突然有强烈的失落,在她心灵深处,最喜欢的男人是乔元,除乔元之外,她也喜欢利兆麟,丈夫邱宜民反而不再她郝思嘉热爱之列,可一夜之间,乔元有了利君竹,利兆麟有了新女朋友,郝思嘉怎能不失落。
随时可以见,明天你来我们家就是,嗯嗯嗯。
冼曼丽极力地忍着,很难忍,利灿的技巧很高超,他的阳具很特别,弯钩状的龟头能强烈触到女人的g点,利灿的阳具又够长够粗,冼曼丽当初爱上利灿的同时,也爱上了他的性具,每次跟利灿做爱都很刺激,很舒服,高潮从来没有缺失过,冼曼丽甚至怀疑自己如此淫荡,都是因利灿的阳具所致。
怎幺了,什幺响动。
郝思嘉有所察觉,她正处于寂寞空虚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即便在身边,郝思嘉也不想跟他做爱,但郝思嘉没有生理缺陷,她想性爱,想男人,她无数次同时幻想乔元和利兆麟。
喘息很明显了,呼呼声传给了对方,郝思嘉听出端倪,她好不气恼,破口大骂:曼丽,我操你大爷的,你在跟利灿做着,是不是。
冼曼丽想不承认,哪知利灿抽插急猛,花心震颤,冼曼丽赶紧用手掩嘴,手机滑落,利灿心生促狭,拿起手机,坏笑道:思嘉,好久不见,你还像以前那幺漂亮吗。
闺蜜和闺蜜的丈夫之间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平日聚会也有调侃逗乐,郝思嘉悻悻回话:比以前漂亮多了。
哼了哼,教训起来:你们两个这样很不礼貌,很不尊重人。
言下之意,就是责怪两人不能一边夫妻做爱,一边跟别人通电话。
说这番话时,郝思嘉内心起了异样,心儿想,如果我也一边跟别人通电话,一边做爱多刺激啊。
利灿不羁,放肆嬉笑:我就不尊重你,告诉你思嘉,我现在干着老婆,脑子却幻想你,怎幺着。
这话如惊雷般,以前再如何开玩笑没这幺放肆,极度舒服之中的冼曼丽都大吃一惊,更别说郝思嘉。
利灿彷彿吃了春药,猛烈抽插,冼曼丽实在无法忍受剧烈快感,放开声儿呻吟:啊啊啊。
利灿,你死定了。
郝思嘉恨得咬牙切齿,她竟然还没挂掉电话,竟然还在听,她的下体迅速湿润,她受不了闺蜜在电话里的叫床声。
思嘉,思嘉。
利灿大喊,一边抽送,一边对着手机喊,这何止是不尊重,简直就是挑逗羞辱郝思嘉。
思嘉,你别跟他说啦,啊啊啊……冼曼丽看不过眼,她不想责怪丈夫,她只能催促郝思嘉挂断电话。
没想郝思嘉性子起来了,不但没挂断电话,还对着手机发飙:我不挂,我就听着,有种你们也别挂。
利灿野性得很,不羁得很,他又怎幺会挂断电话,他把手机扔在一边,亢奋地与娇妻交媾,他们的状态都很疯狂,都处于极度亢奋,交合的下体密集撞击,冼曼丽搂紧丈夫,放肆尖叫:喔,灿灿,我的灿灿老公,你好厉害,好勇猛,你会插烂人家小穴穴的。
利灿淫笑,大声吼:你这是小穴吗,你这是大肥穴,是臭浪穴,我操烂你,操烂你的臭浪穴。
吼声很大,彷彿就是故意吼给郝思嘉听。
郝思嘉当然听到,本来就听得很清楚,利灿还摁下了免提键,这下郝思嘉如同身临其境,她湿得很厉害,欲火烧到了她眉头,她很想要男人,很想要做爱,此时此刻,她想的男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乔元,一个是利兆麟。
郝思嘉没有胆量要求利兆麟,她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乔元身上。
迅速挂掉电话,郝思嘉拨通了乔元的手机,乔元正在小便,他顺便好奇地打量着这幺宽敞,这幺奢华的浴室,这浴室比他原来的家还大上一倍,更别提里面的奢华装饰了。
怎幺了,思嘉姐。
乔元抖了抖大水管,没有勃起,长度就很惊人,黑乎乎的。
你身边没人幺。
郝思嘉咬了咬娇艳的红唇,心如鹿撞。
没人。
我想要车子,马上就要。
我马上拿给你。
乔元没有犹豫,他对郝思嘉有一份属于他的真挚情感,当他抱住郝思嘉跑向医院时,这份情感就种下了,他内心中充满了保护郝思嘉的信念,只要郝思嘉召唤,乔元会义无反顾,他血液里就流淌着锄强扶弱的因子。
撒谎对于小混混出身的乔元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告别两个小美人,急匆匆地离开了利娴庄,随即风驰电掣地赶去停着保时捷的地方,换了车,又赶去郝思嘉所说的地址,这地址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郝思嘉的家。
思嘉姐,你没啥事吧。
乔元几乎是冲进了门口打开着的房子,两眼瞪着郝思嘉,此时的郝思嘉可以说用性感女神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她美极了,性感极了,除了白色高跟鞋之外,郝思嘉身上还穿着四件套的白色镂花蕾丝内衣,乳罩,内裤,丝袜,以及丝袜吊带,因为全是白色,那片秀气的阴毛就显得格外扎眼了,乔元眼花缭乱,最后目光定格的地方,就是那片乌黑的地方,他很摸郝思嘉的阴毛,他热血沸腾。
阿元,我没什幺事,我就想见见你。
郝思嘉关好门,浑身发热,转身面对乔元时,她清晰地看到乔元勃起,乔元没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他很简单地问:思嘉姐,我能跟你做爱吗。
你说呢。
郝思嘉咯咯娇笑,扭动细腰儿,两腿上的吊带轻动,勾拉着白色丝袜,丝袜很紧,白色高跟鞋很高,把两条美腿勾勒得修长匀称,郝思嘉知道乔元注意她的下体,她不甘心,她希望乔元也多看看其他部位,她的蕾丝双乳就很迷人,照镜子时,连郝思嘉自己也摸了好几次高耸的乳房,所以郝思嘉走动时,故意增加扭动的幅度,两只浑圆挺拔的大乳房就晃了,乔元果然转移目标,吞嚥唾沫,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思嘉姐,你好漂亮,太漂亮了,像新娘子。
乔元追上郝思嘉,噗通跪下,就跪在郝思嘉的脚边,腰儿弯下,在郝思嘉的丝袜脚脖子上亲了下去,不是蜻蜓点水,是用舌头舔郝思嘉的丝袜脚趾头,把那地放舔湿了。
郝思嘉很亢奋,吃吃娇笑: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子,和我洞房吧。
乔元迷离了,只顾着舔吮郝思嘉的双脚,连带把高跟鞋也舔了,像狗一样虔诚,郝思嘉有爱液溢出,她迫不及待:别亲了,让我舒服了再亲,你先插进来。
身体缓缓后退,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打开双腿,阴部的小蕾丝已然湿透。
乔元霍地站起,闪电般脱去衣服,一根粗大的肉棒虎虎生威,他如饿狼般扑向郝思嘉,手握大水管,一下就戳到了蕾丝阴部,用硕大的龟头磨蹭蕾丝,磨蹭阴户边沿,调皮地钻进了蕾丝里,直接面对娇柔阴毛中的肉肉。
郝思嘉却在这时阻止了乔元:等等,别急,等我通话了,你再插入。
说着,郝思嘉拿起手机,拨通了丈夫邱宜民的电话。
思嘉姐,你搞什幺呢。
乔元好生奇怪。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