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笑眯眯着站起:胡阿姨,我吃饱了,我先去会所,再去学校帮君竹她们请假。
胡媚娴微笑颔首,叮嘱说:嗯,慢点开车。
刚要离去,乔元的目光落在了胡媚娴的小翻领露肩小白衫上,恭维道:胡阿姨,我喜欢你这样打扮,好好看。
一说完,屁颠屁颠的离开了,胡媚娴当然高兴,芳心暗歎:这小滑头,嘴巴这么甜,多半是想跟我要利君兰,哎!忽然想起了什么,胡媚娴扬声喊:春萍,孜蕾和思嘉还没醒么。
利春萍一个小步跑来回话:小蕾早走了,说是去上班,嘉嘉还在睡呢。
胡媚娴转动她的迷人大眼睛,试探着问:昨晚你……你没听到什么吧。
顿了顿,笑道:我是说,怕孜蕾和思嘉昨晚半夜肚子饿,找你煮东西吃。
利春萍不好意思道:她们没有找我,我睡得挺沉的。
胡媚娴放心了。
宝石蓝法拉利徐徐开出了利娴庄,有钱公子似的乔元换了一双黑色的华伦天奴皮鞋,这双皮鞋在奢侈品专卖店售2900美金,胡媚娴还特地为这双鞋配了深蓝,浅灰,粉黑三双袜子,可以说,胡媚娴不但把乔元当成女婿,还把他当成了儿子。
凭着胡媚娴对时尚衣装的品味,她轻鬆写意的就把乔元变成了一位很容易受到女人瞩目的气质小哥。
一位超级漂亮的白领迅速注意了宝石蓝法拉利,只不过,她故意没正眼看,她张望着远方,佯装等计程车。
乔元没理由不看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宝石蓝法拉利缓缓在白领面前停下:孜蕾姐,我送你,快上车。
哼。
超级漂亮的白领当然就是吕孜蕾,她已经在利娴庄出入口的公路边等了乔元足足半小时,但她又不能让乔元知道她吕孜蕾在等他乔元。
乔元见吕孜蕾不搭理的样子,赶紧下车,满脸堆笑:孜蕾姐,这裡很难截到出租车的,求求你了,快上车吧,你还生我气呀。
哼。
穿着高跟鞋的吕孜蕾比乔元高出了一个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老师和学生,或者姐姐和弟弟,谁也想不到这超级漂亮的白领竟然是这个公子哥的女神。
女神发话了,把淤积在胸的怒火全发洩出来:前半夜惹我生气就算了,为什么后半夜没去找我。
乔元反应神速,解释道:我想去找孜蕾姐的,后来出大事了。
吕孜蕾一怔:什么大事。
于是,乔元就把昨晚如何跟警方合作抓捕龙学礼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半天,最后口水都说干了,他可怜兮兮道:等弄完这些事,都三四点了,我不忍心去打扰孜蕾姐睡觉,孜蕾姐整天工作辛苦,我心疼的。
吕孜蕾的眼眶差点就红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成功假装没被乔元的话打动:说得没错,幸好你没骚扰我,害我休息不好有黑眼圈的话,我收拾你。
乔元心裡好生纳闷,之前吕孜蕾还怪乔元为什么不去找她,这会又是另一番意思,哎,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番真情意切的恳求后,白领女神很不情愿地上了法拉利,把乔元高兴坏了,女神趾高气扬道:现在送我去西门巷,今天要谈五户人家。
看来拆迁工作进展顺利,孜蕾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细心地给女神繫上安全带时,乔元偷偷地用手肘蹭了蹭女神的高耸部位,够猥琐的了,不过,女神佯装没发现,她气呼呼地给乔元的瘦肩扇了一巴掌:你什么意思,那是给老人祝寿的话。
乔元哈哈大笑,启动车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文化低。
吕孜蕾心裡还气着,自然不忘揶揄:文化低还想追文化高的女人。
乔元昂起了头,指头轻敲方向盘:看见这车没,我虽然文化低,但我有钱。
吕孜蕾忍俊不禁:说说看,你现在有多少钱。
乔元一本正经道:现在倒没有多少,不过,我已经是洗足店的大老闆了,天天能挣钱,胡阿姨又教我看玉石,到时候,我跟她一起去做玉石生意,孜蕾姐,你是知道的,那玉石比钱还值钱,一块手掌大的玉石就好几千万,嘿嘿,不出五年,我就能完成你五十亿的目标。
吕孜蕾怦然心动,她心知乔元的话不算太过吹嘘,她瞭解利家的雄厚财力,如今她眼前的乔元完全有可能拥有惊人的财富,吕孜蕾是女神,不是天使,财富能吸引女人,她不想错过乔元,年纪悬殊不重要,将来是什么名份也不重要,因为吕孜蕾已经爱上了乔元,她心如鹿撞,试探道:就怕你有五十亿的时候,就不喜欢我了。
乔元急忙表白:谁说,我喜欢的,我永远喜欢孜蕾姐。
吕孜蕾芳心一阵开心,阴阳怪气问:仅仅是喜欢吗。
爱,永远爱孜蕾姐。
乔元大吼。
吕孜蕾很动情,她感觉到了乔元的真实情感,吕孜蕾不想再等了,岁月如梭,内裤已湿,她迫切希望苦短的人生裡,及早和喜欢的男人做喜欢做的事,吕孜蕾又一次厚着脸皮暗示:晚上去我家。
乔元满心欢喜,裤裆发胀,刚要答应,忽地想起今晚要学戴套套,这事不好推脱,更不好推迟,万一胡媚娴不教了,乔元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乔元很期待学戴套套,心底裡,他有个鬼心思,他想在胡媚娴面前暴露大水管。
权衡了轻重,乔元只能敷衍吕孜蕾:今晚胡阿姨要教我看玉。
算了。
第二次被拒绝,吕孜蕾的自尊心深受打击,她也知道以胡媚娴的强势,乔元不敢放弃学看玉,芳心好不鬱闷。
乔元赶紧哄劝:明晚,明晚我一定去你家。
好吧,你要认真学,听媚娴姐的话,她可是你的丈母娘哦。
吕孜蕾一声甜笑,假装轻鬆,她要面子,要矜持,也不想在乔元表现得太迫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吕孜蕾脱下高跟鞋,露出她的一对玉足来,乔元看在眼裡,心裡暗暗发誓,明晚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破了女神的处。
到了西门巷,吕孜蕾和乔元都有浓浓的不捨,见几个合山地产公司的员工走过来,吕孜蕾才与乔元告别,临下车时,吕孜蕾的葱葱玉指几乎戳到乔元的脑壳:明晚就算颳风下雨……后面一句是什么。
不懂。
乔元一脸茫然。
吕孜蕾没指望乔元能答上来,她耐心道:是不见不散四个字,你把这两句连在一起说。
乔元这回懂了,笑嘻嘻道:明晚就算颳风下雨,是不见不散四个字。
吕孜蕾脸色大变,要发火的样子,乔元哈哈大笑,赶紧重新再说一遍:明晚就算刮颱风下暴雨,我也要见孜蕾姐。
吕孜蕾很满意,她的背影婀娜优美,犹如一道亮丽的制服风景线。
乔元把车子停在家门口,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总是有感情,既然都到了西门巷,就顺便回家看看。
刚掏出钥匙要开门,门却开了,把乔元吓了一大跳,一位校服美少女亭亭玉立在房门裡,她居然是常春然。
常春然也吓了一大跳,两隻瞪圆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乔元。
回神过来后,乔元问明了常春然在他家的原因,原来,常春然真的害怕她家楼下的那一大滩血迹,虽说有好事者拿水冲了,但血迹依稀还在,加上那天惊心动魄的情景不时浮现,常春然心有馀悸,她跟父母提议,说是去孙丹丹家住几天,她父母同意了。
你妈妈放心你住在外边。
乔元问。
常春然道:一开始是不放心的,妈妈和丹丹通了电话后就放心了,不过,我没在隔壁孙丹丹家住,我有你家的钥匙,我就来你家住了。
瞄了瞄乔元,常春然心虚道: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来这裡,我马上拿东西走,以后不来了,这是你家房门钥匙。
说着,递上了钥匙,乔元没接,推了回去:不用搬,你想住多久都可以,这裡又没人住,不过,我得首先说明,你不许带你男朋友来这裡。
常春然抬起头,惊诧道: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男朋友。
乔元讪笑:别激动,别激动,你是校花,很多人追求你,有男朋友很正常。
常春然严肃道:我没有男朋友。
没有最好,没有最好。
乔元别提多开心,见常春然背着书包,想起她还要上学,乔元爽快道:走,我送你去学校。
常春然欣然同意,上了车副座,她更好奇乔元的巨大变化,忽然,她想起了一事来:乔元,一大早的时候,有人来开门,我扣门了,他进不来,就敲门,我问他是谁,他说是你爸爸,那人也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同学,我想开门的时候,你爸爸说不进屋了。
乔元让常春然描述了那人的样子,立刻释然:确实是我爸爸。
那西门巷本来就属于髒乱差之地,加之外迁的人越来越多,入夜时,西门巷越发阴森,乔元不忘叮嘱常春然:以后晚上你住在我家,除了孙丹丹和我外,谁敲门你都不开。
知道了。
常春然轻轻点头,悄悄地把乔元家的钥匙收好,昨晚她就睡在乔元以前睡过的那张床上,虽然换了枕套床单,但乔元的气味犹在,常春然闻着这些气味,竟然睡得挺踏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