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扭着细腰站在冼曼丽面前,挺起了高耸的胸部,玉指戳到了冼曼丽的鼻尖:曼丽同学,是你老公勾引我,你老强调我勾引他,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跟他上床,是的话,那好吧,以后只要我想,我就勾引阿灿,我要他舔我下面,晚上他再和你亲嘴。
冼曼丽毫不示弱:我们夫妻爱好相同,我也喜欢舔男人下面,哪天我舔了你老公邱宜民的下面,然后跟你亲嘴。
郝思嘉蓦地尖叫,追打冼曼丽:啊,你好噁心。
两人在浴室嬉笑打逗,浴室外有人喊:你们换好了没有。
两美人停止打逗,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乔元已坐在两隻温水木桶前等候。
冼曼丽扭动腰肢,给乔元抛了个媚眼,缓缓落坐,把两隻玉足伸给了乔元,乔元轻轻握住,轻轻地放入木桶的温水中,冼曼丽芳心一荡,问道:阿元,你说,我漂亮还是思嘉漂亮。
差不多。
乔元吞嚥唾沫,色慾大动。
郝思嘉没有落坐,她挺高胸脯,摆了一个性感姿势:我身材好还是曼丽身材好。
差不多。
乔元无法克制地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近在咫尺,他没遮挡双腿间,两美人眼尖,几乎同时发现了男性特徵的轮廓,一个芳心鹿撞,一个体温升高。
冼曼丽更迫切些,她很大胆,问得很露骨:那你想跟思嘉上床,还是想跟我。
差不多。
乔元本能回答,旋即改口:不不不,不敢,不敢。
郝思嘉一屁股落坐,气鼓鼓的也把玉足递给乔元:装什么,曼丽说跟你上过床了,你还不敢么,哼。
乔元一副小混混本色:曼丽姐乱说的,她整天胡思乱想,我没跟她上过床,她说有,叫她拿出证据来。
冼曼丽当然有证据,很充分的证据,她一指乔元的裤裆,吃吃娇笑:你那东西很大,黑乎乎的,这就是证据,你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乔元心知冼曼丽在引诱挑逗他,好不开心,他本来就年纪不大,童心未眠,冼曼丽如此调情,乔元还巴不得,他笑嘻嘻道:要拿你自己拿。
冼曼丽一指乔元:你站起来。
乔元果然站起,冼曼丽又叫乔元走近点,乔元听话,走到两个美人面前,两美人兴奋不已,交换了一下眼色,一齐动手将乔元的裤子脱下,只见一支黝黑发亮,高高举天的大水管竖在空中,好不威武。
冼曼丽眼疾手快,堪堪比郝思嘉先一步抓住大水管,郝思嘉大羞失落,冼曼丽得意激动,她紧紧握住滚烫之物,嗔道:我说的没错吧,证据确凿吧,还狡辩么。
乔元好无辜:这也不能证明我跟曼丽姐上过床,可能是我某天尿尿的时候被曼丽姐看见。
尿尿的时候能这么硬吗,一点常识都没有,还狡辩。
冼曼丽用玉指轻戳了一下大龟头,那傢伙愈加桀骜。
乔元坏笑:那就是我操君竹的时候,碰巧被曼丽姐看见了,于是呢,曼丽姐就整天胡思乱想,想我操你,想着想着,就当真了,哎哟……话没说完,大水管已然被冼曼丽的小嘴包裹,含入了小半截,乔元爽得叫唤了一声,索性也把上衣脱了,瘦胸配大棒,反差极大。
郝思嘉妩媚道: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上了曼丽。
乔元撇撇嘴:曼丽姐以前也不知道我上了你思嘉姐。
什么。
冼曼丽吐出大水管,怒瞪郝思嘉,她这才知道郝思嘉早和乔元有过肉体关係,她冼曼丽还蒙在鼓裡,真是可恶,可恶至极。
咯咯。
郝思嘉浪笑,扬了扬尖尖下巴:你含不含,不含给我含。
冼曼丽岂肯想让手中的大肉条,张开小嘴,再次吐入大水管,一顿没心没肺,忘乎所以地舔吮,彷彿随时要吃掉。
郝思嘉看得心痒难耐:阿元,你一天跟君竹,君兰做多少次。
乔元回答:说不准,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三次。
郝思嘉不禁羡慕,接着问:你同时跟她们两个做吗。
嗯。
乔元点了点头,忍不住呻吟,一手抱住冼曼丽的后脑,随即又仰天呻吟,想必冼曼丽的口技达到了登峰造极,把乔元舒服坏了。
同时跟她们两个做几次,你不累吗。
郝思嘉很是好奇,她没试过三p,上次乔元当着吕孜蕾面前和她郝思嘉交媾,不算三p,今天,可能会发生真正的三p了,郝思嘉怦然心动,慾火焚身,恨不得把大水管抢过来润润咽喉。
我不觉得累,我可以跟三个女人同时做。
乔元吹嘘道。
郝思嘉白了一眼过去:别打君芙的主意,她是你丈母娘的宝贝。
乔元悄悄挺动小腹,大水管轻轻摩擦了冼曼丽的唇瓣:我说你们两个再加上孜蕾姐。
啊,你真敢想。
惊愕的冼曼丽吐出大水管,深深喘息。
那郝思嘉机敏,闪电般将大水管抢到手中,对着冼曼丽神秘一笑:你还不知道吧,孜蕾很喜欢他。
什么。
冼曼丽大吃一惊,两隻大眼睛瞪圆了,郝思嘉补上一句:孜蕾已答应给阿元破处。
我没听错吧。
冼曼丽坚决不信,郝思嘉撇撇嘴:你可以打电话问孜蕾。
说完,懒得再理会,张开小嘴儿,将手中的巨物吞入口腔,很温柔地吮吸,鼻息咻咻。
好闺蜜的处女要给乔元,这还了得,冼曼丽连心爱的大水管也顾不上,匆匆拿出手机拨给吕孜蕾:吕总裁,听说你有个小情人,叫乔元,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手机那头传来冷漠的声音:我正忙着,没其他事的话……冼曼丽大吼:我说吕孜蕾,你吃错药了吗,他可是有妇之夫,他老婆是利君竹。
你更是有夫之妇了,你还不是……通话突然中断,估计吕孜蕾确实很忙。
冼曼丽对着手机呆了呆,勐然向乔元发飙:阿元,我很严肃警告你,你不许伤害吕孜蕾,不错,她看起来很强势,可那是在事业上强势,在感情上,她很脆弱的,她是孤儿,家庭对她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她为什么到至今还是处女,就是因为她过于期待完美家庭,她希望和心爱的人组建一个永远不能破碎的家庭,如果你上了她,你得娶她,至少你要像对待老婆那样护着她,要不然她就毁了,你考虑清楚喔。
郝思嘉听了,很动容:曼丽说的对,乔元啊,你要娶君竹,又怎能娶吕孜蕾。
听说吕孜蕾是孤儿,乔元心底一下子就充满了对吕孜蕾的爱护之心,虽然他绝不会放弃利家三女儿,但他也暗暗发誓,此生必娶吕孜蕾,不过,乔元暂时还不敢把这野心说出来,他要等实力强大了,很有钱了,才把野心兑现。
你们替我想办法呗,想到了,我有奖励。
乔元故意装作轻鬆。
奖励什么。
冼曼丽很好奇,乔元用大水管轻擦郝思嘉的粉颊,笑嘻嘻:奖励大棒棒。
郝思嘉此时已情动如山,急需交媾,她将两隻玉足从温水木桶裡抽出,分开性感美腿,无比娇娆:阿元,我想要了。
冼曼丽急道:我还没有含够。
郝思嘉哪裡理会冼曼丽,抓住大水管往身上扯。
乔元大惊:别急,别急,我先搬开木桶,等会碰到。
郝思嘉吃吃羞笑,玉手鬆开了大水管,乔元赶紧把两隻温水木桶搬到一边,回头过来,郝思嘉已迫不及待脱下了按摩服,性感姣美的身躯完全赤裸,雪乳高耸,小腹平坦,两条修长美腿间,毛丛柔秀,湿漉漉的粉红蚌肉娇艳欲滴。
乔元也忍不住了,立刻提抢上马,手握大水管,对准了湿漉漉蚌肉:思嘉姐,我要操你了。
冼曼丽鼓动:不用温柔的。
郝思嘉意外颔首,媚笑着赞同。
乔元却不着急,滚烫的大龟头压在黏滑蚌肉上来回摩擦,欣赏美人如何敏感难受,几次欲撑开穴口又过门不入,把郝思嘉急得美脸涨红,双腿摇摆。
乔元坏笑:插进去后,思嘉姐会很舒服的。
我晓得。
郝思嘉娇滴滴说着,迎起了臀部,想吞吃大水管,哪知乔元身体微微后缩,郝思嘉无法得逞,怨气陡升。
偏偏乔元把目光转向身边的冼曼丽:其实,我很想先操曼丽姐,曼丽姐一直用眼神勾引我。
冼曼丽大喜过望:好啊,我先来。
郝思嘉微愠:我会立刻死掉,乔元,你忍心看我死掉吗。
冼曼丽娇嗲:阿元……乔元嬉笑,大水管又在郝思嘉的蚌肉上摩擦,这次摩擦得更用力,郝思嘉浑身娇颤,痛不欲生,乔元于心不忍:曼丽姐,你忍心看思嘉姐死掉吗。
她死掉总好过我死掉。
冼曼丽明目张胆地拉下了按摩服,露出雪白大美乳,乳尖如熟透的相思豆,勾引乔元之心昭然若揭。
郝思嘉简直忍无可忍:乔元,你再磨磨蹭蹭,我真不想活了。
乔元吐了吐舌头,知道开玩笑有个谱,不能太过份,于是,他收束小腹,大水管在蚌肉上磨了两圈后,缓缓地插入了润滑肉穴,郝思嘉立刻蹙眉,娇柔叫唤,深深品味那喷涌的快感。
观战的冼曼丽也禁不住呻吟,她难受之极。
乔元一时嘴贱:思嘉姐的下面还是很粉红的,曼丽姐下面的颜色稍微深一点。
冼曼丽大糗,郝思嘉在极度舒服之际还不忘损一下好闺蜜:她呀,就是水性杨花,跟不同男人操多了,下面的颜色肯定会深的,没变成黑木耳就不错。
思嘉,我撕烂你的嘴。
冼曼丽的粉拳雨点般往郝思嘉身上招呼,郝思嘉仓促招架,娇笑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