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在她们心中,孙丹丹是乔元最正牌女朋友,她们三个是从孙丹丹手中夺走乔元的,所以三个小美人对孙丹丹多少有点愧疚,她们能容忍乔元跟孙丹丹上床,只要次数别太频繁就行。
是和孙丹丹做吗,有点不相信?。
利君兰没有多少经验,她只是有点怀疑,那些分泌很多,气味浓。
利君竹也有不全信:你刚才是去孙丹丹家嘛。
乔元为了让三个小美人相信,乾脆说了个细节:是的,她喜欢吃冰皮酥,我还买了冰皮酥给她。
哼。
利君竹酸妒交加:我喜欢吃什么,你记得不。
乔元摇了摇手中的大水管,笑嘻嘻道:你喜欢吃大棒棒啊。
咯吱。
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忍俊不禁。
利君竹不依不饶:除了大棒棒外,我还喜欢吃什么。
乔元挠头,想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吃……吃我的口水。
哈哈。
利君芙和利君兰笑成了一团,利君芙忍不住帮腔:哎呀,姐,你喜欢吃什么,连我都不知道,阿元又怎么知道。
利君竹想想也是,也不逼问乔元了,她自己都想笑。
那利君兰笑得娇靥如花,冷不丁道:他说去孙丹丹家,难道我们就信了。
乔元一听,如同脑袋壳给敲了一记闷棍似的,心裡恼怒,却又不好发作,皮笑肉不笑道:利君兰,等会我操你。
利君兰一时没反应过来,芳心欢喜,以为今晚又得爱郎宠幸。
那利君竹狡黠,听出蹊跷,眼珠子在乔元身上转了转,伸出小嫩手来:哼,把手机给我,我亲自打电话去问孙丹丹。
乔元脸色微变,不过,他仍然强装镇定:这么晚,人家睡觉了。
你好体贴?。
利君芙两眼冒火,其实她最恼乔元刚才说要操利君兰,这无意中破坏了利君芙的打算,她原本今晚再去乔元卧室,弥补属于她的欢乐,性爱太美妙,发情期中的利君芙已是欲罢不能。
电话拨通了,利君竹见过世面,言语大气:孙丹丹吗,我是高三的利君竹,嗯嗯嗯,这么晚了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想问问,你觉得冰皮酥好吃,还是蛋皮酥好吃。
蛋皮酥好像没吃过,冰皮酥挺好吃。
被电话吵醒的孙丹丹揉着惺忪睡眼,来不及细想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那乔元刚才买给你的冰皮酥贵不贵啊。
利君竹问到了点子上,很狡猾的询问。
孙丹丹也经常在那家甜饼店买东西吃,熟悉得很,便随口说:不贵,六块钱一个,十块钱两个。
利君竹两眼一亮,因为她证实了乔元刚才确实去过孙丹丹家,还买了冰皮酥去,得到了答桉,利君芙客气道:哦,这么便宜呀,我改天也去买来吃,谢谢你了孙丹丹,晚安。
乔元鬆了一口气,得以把裤子穿上。
利君竹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二丫头利君兰就不多嘴了,刚才握住大水管的情景很清晰,炙热手感犹存,想到乔元等会要操她,她好幸福的样子。
利君芙则不然,还有一个重大的疑问萦绕心中:你那间老房子裡的女人是谁。
利君兰触电般清醒过来;利君竹的脸色又凝重回去。
乔元心裡大骂有完没完。
嘴上却老老实实,客客气气地交代:是常春然。
三个小美人脸色大变,六隻粉拳握紧。
乔元早以有所准备,早在他发现常春然住在西门巷那间老房子时,乔元就想到了如何应对三个小祖宗,他神秘道:别冲动,别打人,慢慢听我说,你们爸爸不是说我家裡有狐王宝藏吗,我心裡总担心,西门巷那边又到处是小偷,万一有不知好歹的跑去我家东翻翻,西撬撬,拿走了我家的旧冰箱无所谓,就怕他们发现了宝藏,我就想,不如叫常春然去那住着,让她替我们看守宝藏,这不挺好吗。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颔首。
利君兰的大眼睛裡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咦,这主意不错喔。
乔元得意一笑,眉飞色舞地站了起来,挥挥手:我去洗白白了。
说完,就要扬长而去。
利君兰追上两步,忸怩娇羞:阿元,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乔元头也不回:忘记说什么了。
气得利君兰顿足:讨厌。
利君竹和利君芙咯咯娇笑,幸灾乐祸。
利君兰也没真的气恼乔元,她还替乔元说话:我们差点又冤枉阿元。
利君竹嘴硬: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嘛。
小脑袋瓜一歪,秀髮如瀑布般倾泻,她想到了一事来:啊,明天我要阿元买两个冰皮酥给我吃。
利君兰岂肯落后,立马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明天我也要阿元买三个冰皮酥给我吃。
利君芙一屁股落坐在沙发上,手脚并举,十根手指头和十个脚趾头齐动:看见了没,明儿我要阿元买二十个脚趾头……啊,不对,不对,明儿我要阿元买二十个冰皮酥给我吃。
一边比划着,一边咯咯娇笑,真没把两个姐姐放在眼裡。
利君竹冷笑:嗯嗯,我们君芙要多吃快长,白雪公主千万不要比小矮人还矮喔。
说着,竟然娇媚起舞,轻扭小纤腰,一条玉笋般的美腿搭在了沙发上,就支在利君芙身边:你瞧,姐姐的腿多修长,懂得修长是啥意思不,就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啦。
简直太气人,太没尊严了,利君芙哪裡还有笑容,她打定主意,以后不是乔元操她,而是她操乔元,她要赌上一把,她坚信做那事越多,发育就越快,个子也会长得更快。
后花园地下室裡灯光如昼。
乔元正聚精会神地学习看玉,今晚胡媚娴又给乔元讲解了玉石纹理,水头特点,甚至把最绝密的玉石气味也传授给了乔元。
玉石有味道,前所未闻,但胡媚娴就拥有这独门绝技,令她欣喜万分的是,乔元居然也能闻到玉石的味道。
胡媚娴的唇形很美,标准樱唇,唇瓣饱满润泽,不大不小,天然胭红,她也是有唇珠的女人,只不过她的唇珠没有吕孜蕾这么明显,这是胡媚娴觉得现实生活中,吕孜蕾是唯一让她羡慕的女人,这是胡媚娴的秘密,她最羡慕吕孜蕾的唇珠。
女人永远对自己的容貌不满足,男人就没有这么多苛求,乔元不懂什么唇珠,在他心中,胡媚娴就是一位堪比自己母亲王希蓉的绝美女人,无可挑剔,堪称完美。
胡媚娴慢慢吐出了一缕口水,完美的樱唇收缩环聚,唾液从她的小嘴缓缓溢出,乔元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彷彿自己的某个部位被这张樱唇紧紧包裹。
唾液落下,准确的落在了一块手掌般大小,看起来很普通的玉原石上,胡媚娴随即用白嫩拇指轻轻擦拭玉原石上的唾液,然后递给乔元:你闻一下这块玉石是什么味,慢慢闻,不要着急回答。
乔元接过玉原石,放近鼻子仔细闻嗅,闻了六七次,他得出结论:我觉得有点像烂铁生锈的气味。
胡媚娴暗暗震惊,她不动声色,又拿出一块普通的玉原石,再次吐出唾液,再用手指摩擦了几下递给乔元:这块呢。
这次乔元只闻了两下就飞快回答:猪油味。
胡媚娴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转身拿出一块更大的玉原石,又一次吐下口水擦拭:试试这块。
乔元接过玉原石仔细闻,意外地闻了足足两分钟仍不能确定,他犹豫地看着胡媚娴,信心不是很足:好像,好像焦味。
胡媚娴深呼吸,迷人的大眼睛眨得飞快,樱唇轻启:是那种焦味。
乔元乐了,他不是笨蛋,胡媚娴这么问,就等于乔元闻出来了,可要他确切说出是哪种焦味,他哪裡回答上来,想了半天,又是挠头,又是抓脸,惴惴不安,如小学生写不出老师佈置的作业似的。
胡媚娴也觉得为难乔元了,她很快找来一隻打火机,点燃一块绒布,随即灭火,焦烟四散,胡媚娴问:是这个焦味吗。
乔元鼻子动了动,轻轻摇头。
胡媚娴脸色无异,她从桌上抓起一块用来擦拭玉石的棉布,又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拍灭火焰,升腾的烟雾飘进了乔元的鼻子。
是这个味吗。
胡媚娴问道。
乔元还是摇头。
胡媚娴在转动眼珠子,母女一脉相承,她的大眼眸也是乌黑明亮,也是佔据眼睛的四分之三,如果她不说话,静若处子地发呆,那么她也是很无辜的样子,不过,经历了几十年的人生岁月,无辜的痕迹已澹逝了许多。
犹豫了半天,胡媚娴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乔元吃惊的举动,只见胡媚娴迅速提臀,双手滑进她的白色包臀裙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一条很性感的丝质小内裤,她也不解释,就当着乔元的面,用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小内裤,火焰刚起,胡媚娴就拍熄火苗,地下室裡焦味充斥,胡媚娴瞪大双眼,略有紧张:这个味呢。
呼吸之间,乔元两眼骤亮: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
不过,乔元似乎更关心胡媚娴手中的残物:胡阿姨,你烧掉了裤子多可惜。
胡媚娴脸红红的,娇美天颜,随手把丝质小内裤扔进一旁的塑料垃圾桶裡:烧就烧,没什么可惜的,我内裤多着呢。
玉手一招,示意乔元再去闻那块较大的玉原石:刚才那丝绸烧焦的气味,就是翠玉或者绿玉独有的气味,绿玉的话,味儿偏澹一些,你以后多闻着练习。
乔元好奇问:那猪油味的是啥玉石。
胡媚娴道:黄玉或者白玉,有铁锈味的是红玉,我只喜欢绿玉和翡翠,你喜欢哪种玉石随你喜欢,我不干涉,上好的白玉和红玉也很值钱。
胡阿姨,那我以后练习,还得找你要口水。
乔元看出了一些端倪,要找到好玉,似乎还需要胡媚娴的口水。
胡媚娴澹澹道:你找君竹要。
目光扫视了乔元,轻轻一歎:呃,君兰的口水也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