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玫笑道:希蓉,这就是你不对了,阿元跟我们说心裡话,我们也要跟阿元说说心裡话呀。
乔元假装疑惑不解:咦,好奇怪,如果真如朱阿姨说的那样,妈妈每天做三五次,应该很满足才对,我刚捏妈妈的脚时,怎么摸出妈妈肝火鬱结,血气旺盛,好像性生活不够的样子。
朱玫哈哈大笑,王希蓉羞得无地自容:玫姐,他胡说八道的。
朱玫洞若观火,她揭穿了乔元的心思:希蓉,你枉为阿元的妈妈啦,你儿子没胡说八道,他在暗示你,他想要你。
说完,朱玫给了乔元眨了一眨眼。
乔元龙心大悦,伸手脱去了朱玫的按摩衣,直接握住朱玫的大奶子,好一阵揉搓。
王希蓉娇羞不已,不敢再看乔元,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好,不能说穿,这朱玫偏偏说穿,这让王希蓉情何以堪,否认吧,乔元会生气,自己也不愿意,赞成吧,那毕竟是母子乱伦,每做一次,负罪感就加深一分。
王希蓉无奈歎息:阿元,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老想着要我,你想要,就去找君竹,君兰,还有个孙丹丹,你女人不少。
还有那个董雨恩。
朱玫提醒王希蓉。
乾妈也算一个。
乔元笑嘻嘻地扯去了朱玫的按摩小裤,毛丛肉穴一下子完全暴露出来,乔元一巴掌全覆盖上去,温柔抚摸。
朱玫眼波荡漾,可怜兮兮道:阿元,我告诉你,其实干妈才是真正的肝火鬱结,别说一天三五次这么奢侈,两天有一次,乾妈就谢天谢地。
乔元动情道:朱阿姨对我这么好,问你借两百万,你早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做人要报恩的,我先满足一下乾妈。
大水管如鞭,热辣辣地压在了毛丛上,来回摩擦湿润阴唇,磨出更多浪水,朱玫分开双腿,蓬门待客。
你拿两百万干什么去了。
王希蓉很好奇,朱玫也想知道这答桉。
乔元道:拿给丹丹的妈妈赵阿姨了,丹丹的爸爸好像赌钱欠了很多债,我不能见死不救。
你以后别管这些破事。
王希蓉自然对这种事深恶痛绝。
已经摩擦挑逗得差不多了,乔元握住大水管,如钢枪刺敌般对准了肥穴中央,色迷迷道:乾妈,你穴穴好胀,不知会不会捅破漏水。
朱玫笑得很妩媚:想你的大棒棒了,下面就很胀的,拜託好儿子了,快快捅破它。
一旁的王希蓉听得面红耳赤:玫姐,你够淫荡。
朱玫很不以为然,双腿大开:谁叫阿元的大棒棒这么迷人,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儿媳妇,儿媳妇跟你儿子做爱,怎么能算是淫荡呢。
王希蓉啐了一口:花言巧语。
乔元趁机大佔便宜:朱阿姨媳妇,你老公的棒棒来了。
两个大美妇一听,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乔元深深一呼吸,腰腹轻挺,大水管破门而入,徐徐插入了朱玫的肉穴中,快感袭来,乔元稍一停顿,又催马前行,大水管罕有斯文地插到了尽头,把朱玫美得脚趾头打颤,目眩神迷,就差没喊老公两字了。
亲眼目睹儿子的大水管在朱玫的肉穴进出,王希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仍然觉得震撼,彷彿那大水管也插入了她王希蓉的下体,肉穴不自不觉中流出浓蜜,丰满敏感的娇躯很期盼得到儿子的拥抱,至于交媾,她羞以启齿。
朱玫媚眼如丝,红唇湿润:阿元,你插得好深,乾妈好想天天找你洗脚。
乔元喜欢这乾妈,深插的大水管如打桩般一拔一杵,次次强劲,晃动了两隻大乳房:顺便用大棒棒洗洗乾妈的骚穴。
王希蓉听惯了乔三的淫言浪语也觉得儿子这些话很刺耳,她忍不住用玉足踢了乔元一脚:阿元,你说话越来越离谱了。
朱玫抱住乔元的瘦腰,颤声道:别管你妈妈,做爱就这样子,乾妈爱听。
乔元送上一吻,朱玫媚笑:你跟董雨恩做的时候,也这样说吗。
乔元连连摇头:不敢,她是大人物老婆,我不敢乱说。
见母亲的玉足就在旁边,乔元伸手抓住,轻轻抚摸。
王希蓉也不缩回玉足,就给儿子把玩着,乔元这样把玩王希蓉的玉足好多年了,王希蓉已习以为常,以前盛夏时节,王希蓉睡眠不好,还让乔元摸着脚丫子睡觉,想到这些,王希蓉心裡一阵温馨,分泌更多。
那董阿姨很骚吗。
王希蓉插了一句,惹得朱玫浪笑,乔元得意道:一开始不骚,我插进去后,她就骚了。
两个大美妇齐声欢笑,芳心都深有同感,如狼似虎的年纪,成熟女人有时候不计较性爱质量,丈夫的性能力肯定和年轻时期相比大打折扣,基本上凑合就行,能遇到勐男小鲜肉,熟女很容易陷进去,就因为性爱的质量大大提高,此时的朱玫就陷入了对乔元的深深迷恋之中。
王希蓉家裡有实力强劲的利兆麟,对乔元的依赖更多的是在情感骨肉上,只因她也处在虎狼之年,稍一挑逗,也慾火滚滚,难以阻挡,何况乔元天赋异禀,王希蓉食髓知味,回味无穷,难免惦记着和儿子再渡云雨。
你有射进去吗。
王希蓉关心这茬。
射了。
乔元勐抽大水管,把朱玫的浪穴插得浆汁横流,呻吟撩人。
王希蓉心裡暗暗着急,总担心弄出什么事来无法收拾,她接着又问:你送她那么多鞋子,她知道不。
乔元眉飞色舞道:她还不知道,我要给她个惊喜。
王希蓉哼了哼,不禁娇嗔:也不见你给妈妈惊喜。
朱玫是很有心思的女人,她要想长期和乔元保持这种关係,王希蓉至关重要,听王希蓉撒娇般责怪儿子,朱玫听出了她对乔元的那种深深眷爱,寻思着:他们母子之爱已够厚重了,再加上男欢女爱的情愫,王希蓉热爱儿子的程度就可想而知。
想到这,处事圆滑的朱玫给乔元使了使眼色:阿元,还不给你妈妈一个惊喜。
哪怕心裡十二分不愿意,朱玫也不敢独霸乔元这么久,她摸准了王希蓉的心思。
乔元心领神会,他更爱这位乾妈了,连桶了五十多下,乔元拔出大水管,扑向王希蓉:妈妈,惊喜来了。
王希蓉心如鹿撞,欲拒还迎:不要,我是你妈妈。
乔元只当母亲的话是耳边风,三两下就把王希蓉脱个光光,那是一具美妙性感的丰乳肥臀肉体,有时候,朱玫见了王希蓉的身体,都有一股想摸的冲动,女人都喜欢,何况是男人,乔元发了疯似地抱住王希蓉,到处舔吮抚摸,弄得王希蓉魂飞魄散。
哼,我警告你呀,回到家裡,你千万不能对妈妈想这事。
王希蓉放任了儿子。
知道了。
乔元嘴上是答应了,心儿却想,等哪天利兆麟和胡媚娴都不在家了,他乔元就去利兆麟的卧室,痛痛快快地和母亲爱爱一回,那多刺激。
你干什么呀。
我要舔妈妈的穴穴。
乔元掰开了王希蓉的修长美腿,顺着她的微腴小腹往下亲,亲到了王希蓉的双腿间,这裡毛草丰美,蚌肉厚实,浓烈的腥臊强烈刺激了乔元,他看着母亲,指尖轻刮黑亮阴毛,伸出舌头很调皮地撩中了那片厚实蚌肉,啜一啜,王希蓉触电般要挣扎,喊着不要。
朱玫趁机抓住王希蓉的手,柔声道:阿元喜欢舔,你就给她舔了。
王希蓉低头,微张小嘴儿:玫姐,他舔了就会要的。
朱玫贴着王希蓉的耳朵,循循善诱:那你就给他啦,又不是没给过,美美的再享受一次不好吗。
王希蓉强忍着下体的阵阵敏感,颤声道:我就觉得不好,喔,阿元,你轻点咬。
乔元鬆开了滑腻的阴唇,舌头转去扫荡那片茂密阴毛,痒痒的,王希蓉扭动肥臀,乔元如影随形,舔得更起劲。
王希蓉哪受得了,慾火蔓延到了她的眉头,阴道极度空虚,她迫切需要大水管插入了,可嘴上不能说,她只好煎熬着,呻吟着,等待着。
朱玫眼尖,发现王希蓉的双腿不时磨蹭乔元的身体两侧,朱玫瞧出了端倪,有心提醒乔元:阿元,你舔这么久,是打算帮你妈妈舔出水吗,连我看着都着急了,你妈妈急死了。
王希蓉掩嘴羞笑,乔元忙不迭提抢上膛,对准了湿漉漉的目标碾磨了几下,眼看就要扣动扳机,王希蓉突然娇嗔:好啦好啦,你也不要太累了,你坐下来,妈妈在上面。
乔元瞪大眼珠子,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简直大喜过望,赶紧落坐,兴奋地看着母亲。
这是王希蓉第一次要求在上面,意味着她要採取主动。
表面上,王希蓉好像关心儿子,不想儿子太累,实际上,王希蓉暗藏测试一下大水管长度的想法,她曾听朱玫说过坐在乔元的身上,大水管能插到最深。
朱玫吃吃浪笑,她已然猜到王希蓉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