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孜蕾不停深喘,回味刻骨铭心的那一刻,玉指滑到阴部,撩起了一大坨精液,搓了搓,放近鼻子闻了闻,蹙眉道:他射给你也这么多吗。
郝思嘉诡笑:更多。
吕孜蕾一愣,旋即扑了过去:你欠揍。
贵宾二号裡充斥着嬉笑和尖叫。
胡媚娴在服务小妹的牵扶下跨出了红木浴缸,水珠滑落,硕乳微颤,腴美丰润,滑腻的肌肤已经泡得粉红通透,若不是服务小妹告知不能泡太久花浴,胡媚娴还想泡下去,监视的显示屏上,胡媚娴香姿玉娇,美丽得如梦如幻,宛如刚出浴的王母娘娘,燕安梦不得不惊歎:你老婆真是漂亮。
利兆麟也注视着显示屏,他目光如火,桀骜自得:我有两个老婆,不仅我老婆漂亮,我的女人个个漂亮。
燕安梦也得到了讚美,虽知无法与胡媚娴,王希蓉相提并论,但也够自足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利兆麟射出来,这是讨好男人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
乔元走入了灯光柔软,音乐悠扬的贵宾一号。
按摩大床上,胡媚娴身上是一套长款的粉蓝色按摩衣,她静静地趴着,乌髮柔顺,那只超级大肥臀在灯光下如同一座曲线完美的大山包,她的柔肌恢复了雪白,腴美长腿润滑笔直,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胡媚娴都充满了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乔元慢慢走近大床,他揉了揉裤裆,这动作胡媚娴没有看见,可在监视显示器旁交媾的利兆麟和燕安梦都看见了。
利兆麟的心勐地剧跳,燕安梦暗暗惊讶,她感受到阴道的大阳具在暴胀,暴硬,暴长,与此同时,狂涛般的快感袭来,燕安梦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她勐烈吞吐,勐烈哆嗦,爱液湿透了阴毛。
喔,兆麟,我要,我要来了……我射给你,我全部射给你。
利兆麟在嘶吼,在怒目圆睁地抽插,诡异的是,他紧盯着电脑显示屏,注视着乔元的一举一动。
快射,快射进来。
燕安梦如花落凋谢,匍匐在利兆麟的怀裡,那滚烫的精液竟然是以弹射的方式射入她的子宫,就如同子弹点射一样,一次一次地射进子宫。
贵宾一号裡,乔元爬上了按摩床,忙不迭道歉:胡阿姨,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洗完了孜蕾姐的脚,又要洗思嘉姐的脚,所以……胡媚娴并不介意:没事,我又不赶时间,泡花浴还真舒服,可惜不能泡太久。
乔元在手上搓上一层润肤粉,就跪在胡媚娴的脚边,轻轻握住了一隻绝美玉足:当然不能泡太久,泡久了会脱皮。
嗯,小妹告诉我了,我才知道。
胡媚娴笑了笑,随口问:昨晚你们几个去哪玩了。
我本来是在会所处理事情,君竹她们跑去了酒吧,然后叫我过去,我们在酒吧玩了一会,后来,碰巧遇到孜蕾姐,我们就去了孜蕾姐家。
乔元没敢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说出来。
有你陪着她们,我就放心。
胡媚娴轻吟着,美脸压在枕头上,一阵舒惬从脚部蔓延开来,她闭上双眼,享受乔元的捏脚神功。
没什么可窥看的了,利兆麟关掉了监视电脑,与燕安梦母女温存了一下,见已是深夜,利兆麟要告别了,他叮嘱燕安梦,不许再监视乔元。
燕安梦连声答应,虽然利兆麟语气温和,但燕安梦听出了严厉的意味。
待利兆麟离去,小蝶不解问:为什么利叔叔不希望我们监视阿元。
燕安梦幽幽歎道:笨丫头,利叔叔好比是皇帝,阿元好比是他的驸马爷,驸马爷的事等于皇帝的家事,家裡的事无论好丑自己家人知道就好,张扬出去就不行了,我们监视阿元,等于监视利家,利叔叔当然不允许,我们应该知道本份,不能因为利叔叔喜欢我们,我们就可以乱来,这次,妈妈做错了。
哦。
文蝶似懂非懂,她想起一事来: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说爸爸打骂我。
燕安梦诡笑:我故意这么说,就是博取利叔叔同情,尽量抚平利叔叔心中的不满,他不高兴我监视阿元,却喜欢羞辱你爸爸,因为你爸爸调戏过利叔叔的大女儿,利叔叔一直怀恨再心,我让利叔叔在你爸爸面前姦淫我们,利叔叔一定觉得很刺激,很开心,他就会对我们产生内疚,内疚了,就会对我们好。
文蝶惊呼:妈妈好有心计。
燕安梦冷笑:我们母女俩无依无靠,如果没有一点小心机,怎么能活得好好的,再说了,那也是你爸爸活该被羞辱,小蝶你知道吗,你爸爸被羞辱时,妈妈会很兴奋,很想做爱。
小蝶做了个鬼脸,掏出了车钥匙:我也很兴奋,我有车子了。
燕安梦两眼一亮:对哟,我们兜风去。
如果利兆麟再耐心多看几分钟监视,如果燕安梦母女俩不开车去兜风,而是打开监视设备,窥看贵宾一号的状况,那他们一定会看到震撼的一幕。
音乐依然悠扬,胡媚娴血液畅顺,百骸轻鬆,下身隐隐有了分泌,乔元的拿手绝技就是让女人不自不觉中湿了下身。
好几次,乔元都想摸一摸,揉一揉山包似的大肥臀,可他不敢乱来。
胡阿姨,我今天打算去一家商店买套子的,没想到遇见我妈妈,就没买成,我明天再去买。
乔元轻揉胡媚娴的脚趾缝,他很喜欢胡媚娴的玫瑰红脚趾甲,娇艳欲滴,可爱又性感。
君兰跟我说了,我问了希蓉,希蓉说是去买泳衣。
胡媚娴蹙眉忍痒,一声娇笑:看不出,你妈妈蛮懂时尚的,一般女人只会去大商场,或者去运动服饰专卖店买泳衣,懂得去成人用品商店买泳衣,绝对有眼光。
乔元心裡欢喜,母亲能得到胡媚娴的夸奖,也等于他乔元有面子。
胡媚娴又道:你不用去买套子了,我已经替你买了,就在我手袋裡,你帮我拿手袋过来。
说着,胡媚娴从床上坐起来,指了指放在沙发上的手袋,那胸前的两隻大乳彷彿得到释放般耸起,乔元偷瞄了一眼,赶紧下床取来香奈儿手袋,胡媚娴打开,从袋子裡拿出了十盒避孕套,乔元好生意外:这么多。
多么。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
乔元一见那佔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顿时傻笑。
胡媚娴挪了挪大屁股,吩咐道:把裤子脱下来。
乔元立马站上床,脱下裤子,岔开双腿,大水管横空出世,竖着了空中。
居高临下看去,乔元看见了胡媚娴按摩衣上的两粒激凸,他不禁心如鹿撞。
胡媚娴更是芳心剧跳,她正处在情慾高涨的时候,大水管如此剽悍竖起眼前,她几乎把持不住,用力咬了咬红唇,她才平静下来,嘴上不满道:又硬梆梆的。
乔元得意道:君竹最爱了,整天嚷着要。
胡媚娴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能惯着她,不能她想要就要,要有节制。
乔元苦着脸,好生委屈:君兰倒是有节制,君竹没节制。
胡媚娴疑惑道:君竹怎么个没节製法。
乔元有心夸大其词:她每天至少要五次。
胡媚娴简直替女儿羞愧:太不像话了。
转而责怪乔元:你还说套子多。
乔元讪笑:不多,不多。
胡媚娴严肃道:阿元,你每天做这么多次,身材再好也吃不消的。
乔元见胡媚娴关心他,心裡感动,如实说了:我不是每次都射,只要君竹和君兰舒服了我就停。
真的?胡媚娴好意外,按理说,男人只要插入了,就千方百计要射了才满意,胡媚娴是过来人,清楚这点,如今乔元能只插不射,那意志力可不是一般坚强,而且他捨得这么做,说明他迁就女儿,热爱女儿。
真的。
乔元的心思没这么複杂,他只知道不能每次都射。
坐下来。
胡媚娴可不愿剑在头上。
乔元赶紧坐下,胡媚娴又叫他分开双腿,见那大水管威风凛凛,虎视眈眈,胡媚娴没来由地一阵心慌,下体酥麻,幸好她定力不错,从容地拆开了包装,拿出滑腻腻的避孕套。
看好了。
玉手一伸,胡媚娴抓住了大水管,另一隻手将滑腻腻的避孕套压在了龟头上,多么震撼啊,手感很强烈,这么粗,这么烫的阳物如果插在她胡媚娴的下体,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胡媚娴不禁心猿意马。
可能是胡媚娴一时走神,用力过勐,乔元讪讪道:胡阿姨,你,你抓得太紧了。
胡媚娴一惊,赶紧鬆了鬆力气,依然握着大水管,嗔道:这么粗,我怕抓不稳。
脸儿微烫,胡媚娴紧接着转入了正题:仔细看好了,注意正反面,有的避孕套是不分正反面的,这款分正反面,头头突出的是正面,套进去以后,用手顺着往后捋,要尽量捋到尽头,不能马虎,要不然弄久了就脱落,做一半的时候弄脱落了很麻烦的。
对对对。
乔元满脸堆笑。
来,你自己试戴。
胡媚娴将避孕套从大水管褪下来,不料,套子竟然套得很紧,胡媚娴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避孕套脱下,大水管桀骜不驯,胡媚娴狠狠瞪了它一眼。
乔元正爽得直翻白眼,汗毛倒竖,他下意识希望胡媚娴再摸他的大水管,所以恳求胡媚娴再教他一遍。
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嗔道:真是的,这么简单,很难学吗。
刚想翻那避孕套,忽觉不对,两眼一瞄乔元那猥琐样,立马气得扔下避孕套:你坏啊……乔元悚然一惊,赶紧收拾: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戴套子了,谢谢胡阿姨,谢谢胡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