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钱...真的!我身上一个铜子儿都没有......”
老切尔基干咽了口唾沫,以为自己碰上了剪径的盗匪,港口区治安混乱,巡逻队又腐败不堪,这种事情基本上每天都在码头后的大街小巷内上演。
切尔基对处理这些抢劫的小混混很有经验,他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有半点示弱,必须得亮出自己的武器,然后明确告诉对方他们不会从他这儿得到半个铜子儿。
这些抢劫者大部分情况下也只是求财,碰到带着利器的扎手点子一般也不会强来。
老切尔基的这一招屡试不爽,在过去的几十年岁月里,成功从他身上抢到钱的就只有那些该死的港口巡逻队员。
然而,这一次,切尔基的这一招却失效了。
面对那在黯淡的月色下闪着点点寒光的短刀,三个黑袍人不仅没有半分犹豫退缩,其中一个甚至还“嗤”的一声不屑的笑了。
“好吧!你们这些该死的小混蛋!尝尝老子的刀子!!”切尔基知道今日此事恐怕是没法善了了,于是他干脆就先下手为强,大吼一声,一记窝心刀朝他面前的黑袍人胸口捅了过去。
然而,让切尔基额头上立刻布满冷汗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面对直袭而来的利刃,他面前的那个家伙居然没有半分犹豫的直接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短刀的刀锋。
切尔基立刻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刀捅进了一头巨兽紧闭的大嘴里,刀刃就像被焊在了那家伙手心中一样,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重新将短刀收回来。
“呃...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切尔基冷汗津津的松开刀柄,后背一下贴上了转角处湿冷的墙壁。
他早年间是个猎海人,虽然现在年纪大了有点气力不济,但最基本的身体素质还在那儿摆着。
平常人就算力气在大,想要空手从他手里夺刀最起码也要争斗几个回合才行,哪里像是面前这家伙,力气比吞船巨鲸还要大!
“老切尔基,瞧瞧你,都成什么样了?
我们不是不久前才见过一次面吗?”正在切尔基满头冷汗不知所措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那个黑袍人突然将手中短刀一转,重新向他递了回来,同时也一把掀开了他罩在头上的兜帽。
黯淡的月色银光下,一张带着一条贯穿整张脸的巨大伤疤的面容出现在了切尔基面前。
“你还好吗?老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