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怀着「美好的向往」来到学校刚准备进教学楼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挡在面前。陈建低头没注意,差点一头撞进两座巨大山峰之间。他连忙往回退了几步,抬头一看,原来是吴姗姗挡在他面前,双手抱胸冷冰冰的望着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显得她那坚挺乳房更加突出了。
吴姗姗现在的心里也非常复杂,昨天那巨大的内心冲击过后,她一直都象在梦游中,连怎么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都不知道。
她现在不住在自己的家族的大宅里,在学校的附近的高档住宅小区内买下了一栋三层楼的小别墅。吴姗姗其实并不喜欢自己家,规矩太多,巨大的宅院死气沉沉的。虽然有很多佣人侍女,但他们做事都是静悄悄的,连话都不会多说,只会听从命令,就好像一个个鬼魂一样在宅院里面飘动。她的父亲是个很严肃的中年人,永远都是一副高雅傲慢但似乎又不会怠慢任何人的表情,除了母亲从来没人见过他别的面孔。虽然吴姗姗也知道父亲在内心里也很关心她,可是父亲从来没在外表上显露出来过。自从母亲8年前车祸去世后,吴姗姗就没有一个能对着诉说真心话的人了,周围的人都在窥探她家的庞大财产,怀着各种目的接近她,应为父亲只有一个女儿,谁娶了她,就可以继承庞大的家产。因此她一直用高傲的姿态,冰冷的面孔来拒绝任何人接近,用坚实的寒冰封闭了自己内心。
她用贵族孩子成年前要出门历练的习惯对父亲提出了要搬出去住,虽然这个理由通常针对的是男孩子,但她父亲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没有说任何话,仅仅指定了两个女仆跟着她照顾她就同意了。于是吴姗姗把头发染黑,悄悄地离开了那阴郁的宅院,从众多不怀好意的视野中消失了。无数人在到处寻找她,查遍了全国的贵族学院,甚至查到国外去了。但那些大人物谁都没想到她居然凭自己的成绩考上了一所普通人上的重点高中,在几乎没有任何人的保护下,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吴姗姗回到家里,女仆长克里斯丁娜快速上前迎接,细声询问主人需要什么。
吴姗姗知道克里斯丁娜的本事很大,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曾经听家里人说过,克里斯丁娜通过了最完美女仆的训练,从用一根胡萝卜快速准备一百道餐点到在女仆裙子里面藏100种武器,从最快速的打扫客厅到空手拆掉一辆坦克的成绩都是满分,甚至还能用女仆服背后的缎带操作重机枪。虽然吴姗姗觉得传言中好像混进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至少听起来很厉害嘛。可再厉害也没用啊,虽然她知道爱丽丝的家族已经服侍本家400多年了,对她是绝对忠心的,但她也不可能把今天这件离奇的事跟克里斯丁娜诉说的,自从妈妈去世后,她就没有一个能抱着撒娇,诉说委屈的人了,她只能把这一切牢牢的压在心底。吴姗姗只是淡淡的吩咐克里斯丁娜把晚餐送进她房间,就上楼了。
吴姗姗一进房就冲进了浴室,衣服都没脱就打开冷水龙头,冷水从头顶冲下来,冰凉的感觉让吴珊珊慢慢的冷静下来,感觉今天发生的诡异事情好像是做梦。清醒了以后,她把凉水换成热水,然后缓缓的把湿衣服脱了下来,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慢慢展露的雪白肌肤,娇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紧闭的双腿呈现一幅完美的曲线。灼热的水流沿着完美弧线向下流淌,微微反光,就像是美神阿弗洛狄德刚浮出水面一样。她慢慢捧起自己的乳房仔细查看,又转过身去观察自己肥大的雪臀,还分w????ww.??开两腿看看自己娇嫩的私处,她头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发现留下任何痕迹,她不禁怀疑起今天的经历了,难道这只是个幻觉,难道是她上课睡着了?
她仔细回想着白天的感觉,心里一团乱麻,都没发现自己的双手不自觉的用手指随着回忆的感觉慢慢移动,她一个手轻轻地在乳房上划圈,慢慢划到了正中间,开始逗弄着娇嫩的乳尖,就像是舌头在上面轻舔,一阵酸痒舒服的感觉冲击了全身,另外一只手顺着纤细的腰部滑到丰硕的臀部轻轻地上下抚摸,丰满而有弹性的臀部传来了阵阵的舒畅感,然后手指沿着臀沟轻轻地滑动,就像记忆中的舌头一样一边上下轻舔一边沿着深深的臀沟的往下移动,慢慢移动到了那精巧的菊花上面,一阵阵酥爽电流从哪羞人的的地方传遍吴姗姗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舒畅的张开了,奇异的感觉让她茫然,抚摸着乳房的手情不自禁的慢慢的往下滑,顺着柔美的曲线滑下高山,穿过平原,跨过草地,来到了一片泥泞的沼泽。她的手在自己娇嫩的花瓣上轻轻的蠕动着,就像是舌头还在上面轻轻舔弄。吴珊珊突然想到当时站在教室里面当全班人被人舔在屁股上的感觉,顿时全身一阵火热,好像是现在正赤裸的的站在教室中间一样,而全班同学都在盯着她看,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夹杂着一种莫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使她心驰神醉,神智开始迷离,浑身轻飘飘的,好像快飞起来了,内心怦怦直跳,似乎某种巨大的渴求正在挣脱束缚。
吴姗姗精神恍惚间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声,是某种颤抖微弱的痛苦呻吟声在空中飘荡,似乎是从自己的嘴里飘出来的,她看着对面镜子里面映出一个绝世美女正在不停的抚摸自己的身体,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了,羞耻感和罪恶感瞬间笼罩她的心头。她从小就被教育抚摸自己的身体是一种罪恶,人类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恣意放纵,否则上帝是不会原谅的。
她剧烈的喘息着,急忙打开冷水管,用清凉的冷水平息火热的身体,足足冲了十几分钟,才慢慢的冷静下来,她慌慌张张的擦干身体,裹紧浴袍走出了浴室。虽然她自从妈妈走后很少上教堂礼拜,不算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但她还是跪倒在窗口边,对着墙上的十字架开始忏悔,祈求上帝的宽恕,她开始怀疑今天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对上帝不够虔诚而引来的魔鬼的诱惑。
吴姗姗一晚上都没睡好,脑子乱烘烘的不知在想什么,早上来到学校,正好看到了陈建,不知为何,稀里糊涂的就拦住了他。但是拦住了以后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完全没有办法说明那件事是陈建在搞鬼,只是因为那个巧合使她有些模模糊糊的直觉,总是感觉跟陈建有什么关系。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总不可能直接问出来:「喂,昨天是你在上课时摸我乳房,舔我的屁股和私处么。」
这些词她想想都脸红,而且陈建的座位离自己这么远,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可能啊,难道再来一句:「我的直觉告诉我,犯人就是你」。吴姗姗脑子乱成一团的,完全不知所措,只是条件反射的摆出一副久经训练的严肃表情,冷冰冰的瞪着陈建。
陈建被吴姗姗看的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吴姗姗同学,请问你有什么事么」。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居然敢先说话了,以往他对着心目中的女神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估计他应为昨天的探索胆子练大了一点。
吴姗姗板着脸愣了了半天,终于觉得周围有点不对了,好多同学已经开始望着她这边开始奇怪的偷偷议论了,她看着陈建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小脚一跺,娇哼一声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