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蓝蓝大人···」
年轻的水手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看向四周的同伴,原本在蓝蓝身上快乐地侵犯享受现在却让他感到有一种怪异违和,愧疚不安的波纹渐渐开始在心底扩散。
「哼,装什么清高无私的样子,什么圣女大人,不就是一个装纯的婊子。」
「就是,你以为我们没注意到吗?谁会想到教会最为纯洁的圣女大人竟然是一个早就被男人操过了的贱货。」
「老子本来还以为教会真是什么他妈的女神的代言者,多么的崇高,多么的神圣,都是一群虚伪的骗子,带着我们到这个破烂地方送死,现在倒是让女神快来救救我们啊。」
「臭婊子,这么想被男人操吗?反正都会被那个怪物吃掉,老子今天先就干死你。」
短暂的沉默后,就像捅了马蜂窝,心怀怨念的水手们争先恐后地骂了起来,他们在开始轮奸蓝蓝的一开始就立刻发现了她早就不是处女的事实。不是处女的圣女?最后纯真的幻想被打破了,虚伪的承诺,虚伪的纯洁,虚伪的崇拜,对于所谓的信仰,还有比赤裸裸的背叛更能让人发疯堕落的事情吗?
粗暴的把蓝蓝整个人拉了起来,让她背对着把双脚大大分开,一个不断咒骂着的水手从后面没有丝毫怜惜之意地重重贯穿了她的下体,粗大的肉棒恶意地在圣女饱受蹂躏的蜜穴内发狂般用蛮力抽插搅动,使出全身的力气撞击着娇嫩的子宫。
「嗯···嗯···啊···唔···唔唔···」
在猛烈的冲击下几乎站立不稳,脚下的土地湿乎乎的吸满了精液和爱液,蓝蓝饱满滑腻的雪乳被男人一手一个抓在手心近乎暴虐地揉捏着,空出来的小嘴立刻就又被插进了一根肉棒,将她想要诉说的话语全部堵在里面。
「妈的,什么幸福不幸福的,都被干成了这副淫贱模样,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伟大的神的使者吗?你这下贱的婊子,全都是你的错!」
「哈,什么圣女,明明就是想要害死我们的魔女,就让老子的精液好好把你这邪恶的魔女净化一下吧!给老子全都接好了!」
「对!净化魔女!可恶的魔女!这么想要宽恕吗?那就先好好用你的身体来补偿吧!」
背后的男人抓着蓝蓝的双臂,硬地发痛的肉棒将圣女的蜜穴干得淫水飞溅,巨大的毫无节制的力量几乎要把她的臂膀折断,坚实的小腹满怀怨怒地不断狠狠撞击着她的雪臀。
前面的男人一样狂暴地把蓝蓝的小嘴当做小穴一样操干,沾满了淫靡口水的肉棒不计后果地飞速地来回进出,然后渐渐开始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每一下深喉都让精神已经疲惫不堪的圣女难受地翻起白眼。
左右的两个男人抓捏着蓝蓝沉甸甸的爆乳,像是寻求着母亲的慰藉的孩子,一人一个含着这个大概和他们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少女的粉嫩乳尖,似乎要吸出甜美的乳汁似的用劲吮吸舔弄,不时用牙齿啃咬,发出了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其它包围着的男人好像在过狂欢节一样,拍着手掌神经质般的吆喝着,踏着怪异的步伐,等着有空出来的位置就立刻填补上去,无数的嘴巴手掌肉棒玩弄凌辱着蓝蓝全身所有可以够得到的部位,就连腋下和肘部这样不寻常的位置都没有被放过,一切的零零碎碎的在这次长途的远航中对于高贵圣女的意淫幻想全部化为实际的尝试。
所有的忏悔宽恕祝福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在临近生命终结的倒计时中,在这里只有性爱和凌虐所带来的扭曲快感才能让人忘记死亡的恐惧,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想做的,现在能做的就只是在这具美妙无比的女性躯体上将所有黑暗的欲望发泄出来,根本没有救赎,只有最后的肉体狂欢。
「唔···哈···啊···嗯···」
又不知道经过了几轮,已经虚弱地发音不清,蓝蓝被两个眼睛发红的水手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在她前面抱着她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把肉棒在她蜜穴内耸动的男人正是先前那个犹豫的年轻水手,可现在的他好像也与其它的男人一样变成了完全沉浸在群奸凌辱之中的野兽,眼里再也看不到一点理智的光辉,只是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宽大的胸膛摩擦着蓝蓝高耸的乳峰,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用力一插到底,阴囊痉挛似得把最后的点滴精液全部挤出,涂抹在圣女的花心上。
「唔!圣女大人的屁眼还真是不管干几次都觉得爽爆了!」
侵犯着蓝蓝菊蕾的大胡子男人将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不知道第几发的浓稠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直肠之中,脸上露出了舒爽至极的表情,十几个不同男人的粘稠白浊精液早已灌满了蓝蓝的肠道,然后逐渐被粘膜所吸收。
「嗯···啊···啊啊···」
从一开始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已经变得麻木,只有灼热的精液被射出来的时候,蓝蓝才又能感觉到前后腔道内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异样感。被插入,被内射,然后又被插入,又被内射,机械般地重复着,蓝蓝的美眸失去了往昔的神采,思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止了,只是在狂风暴雨的侵犯中努力保持着最后的一分清醒,默默地承受着十几个疯狂的男人反复的奸淫。
「哈哈,我也要再来试试婊子圣女大人淫荡的屁眼。」
大胡子男人拔出后,一股股散发着强烈异味的白浊精液从蓝蓝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娇嫩菊蕾内涌出,但马上另一个男人黝黑的肉棒就像塞子一样重新将其堵住,肮脏的双手毫无顾忌地大力搓揉着蓝蓝弹性十足的丰挺美乳,配合着同伴的节奏,享受着肠道内紧凑温暖的舒适感。
「啊···嗯···哈···哈···」
被发泄过后的男人像破烂一样重重扔在地上,蓝蓝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疲累地就连一根手指也难以移动。惨遭蹂躏的圣女浑身上下都黏糊糊地极为难受,全是精液浓烈刺鼻的味道,布满了各种抓痕和咬痕。
「给我起来!赎罪还没结束呢!魔女!」
但也已经几乎到极限了的男人似乎还不打算就此停下,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抓着她的腰肢猛地将她拉起,又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蓝蓝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指尖碰触着地面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快爬起来!魔女!婊子圣女!」
身后的男人重重地在蓝蓝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肉棒往前顶着让她往前爬去。蓝蓝虚弱的身体晃晃悠悠地,就这样一边被侵犯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那个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她的速度,又是狠狠地几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强烈的疼痛让蓝蓝的神经一下子紧绷,咬着牙勉力加快了一点速度。
「就是这样,像只母狗一样爬快一点!」
「什么圣女嘛!明明就是只淫乱的母猪,还是这种姿势更适合啊。」
「要不要给她加条尾巴上去?」
「来叫几声听听啊,圣女大人,哈哈哈哈!」
身后的男人耀武扬威的大叫着,耸动着肉棒,时不时拍打着蓝蓝高高挺起的雪臀,遛狗一样让她在营帐里爬了起来,其它围观的男人嘻嘻哈哈的用各种污言秽语羞辱着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的圣女,将她的脸狠狠踩在满是精液的地上,甚至还把脚趾伸到她的嘴边让她用舌头仔细舔干净。
「汪···汪汪···」
「哈哈哈,不愧是圣女大人,连学狗叫都这么虔诚啊。」
「再叫大声一点啊!母狗!」
「对···对不起···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早已麻木的头脑已经失去了对尊严和信念的坚持,在无休止的凌辱中疲累至极的蓝蓝放弃了自我思考,只是顺从着男人们各式各样的羞辱命令,做出各种以前想也未曾想过的低贱屈辱的事情。
「嗯···哈···」
微凉的冷风吹了过来,蓝蓝打了一个哆嗦,稍稍恢复了一点清醒,眼前一片昏暗,不知道什么来到了营帐外,蜜穴内又是一阵灼烫的感觉,身后不知道第几次交替的男人舒爽地把最后的一点精液也全部射在了里面随即拔出了肉棒,任由蓝蓝高高挺着臀部脸着地软绵绵的瘫软着。
黑夜降临了呢,光明消失了呢。
蓝蓝极度疲惫的大脑只是条件反射地对看到场面进行着最简单的认知,总觉得好像这其中有什么重要的意义,但好像又都已经无所谓了,被黑暗欲望所支配的肉欲凌虐,最后享受的狂欢盛宴,都随着这光明的消逝达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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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大地塌陷的沉闷声响如约而至,身下的地面碎裂,有什么湿滑黏腻的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踝,蓝蓝感到一阵轻飘飘的似乎在向下坠落的感觉,耳边得不到救赎的男人们最后的哀号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深沉的黑暗将她所覆盖,看不到一点儿光明,就这么被难以摆脱的重力拖入了最深邃的深渊。
就这么结束了吗···还是···谁都救不了···。
······
坠落的眩晕感让蓝蓝陷入了短暂的昏迷,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纯粹的黑暗,蓝蓝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恶梦,一切都好像消失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不过她立刻察觉到这里并非只有她一个人。
「嗯···唔···唔唔···」
有什么滑滑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口中,蠕动着在她的口腔里肆虐,不仅如此,下身也被同样的什么东西给侵入了,蓝蓝清晰地感觉到蜜穴和菊穴内都有着什么活物在里面搅动。
她本能地立刻想把那令人不安恶心的东西弄出体外,但是她马上发现就连她的四肢也被一种滑腻的「绳索」给牢牢的绑住了,让她呈「大」字形悬挂在半空之中。
这是···什么?
还没从一整天的凌辱中完全恢复过来,蓝蓝的头脑还有些疲倦混乱,那「绳索」好像活物一样在缓缓蠕动着,就和侵入她体内的东西一样。
「唔···唔唔唔···」
被堵住的小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黑暗之中对未知的恐惧让蓝蓝的心脏剧烈跳动着,「扑通扑通」的声响在这死寂的黑暗中格外的清楚。她尝试着扭动身体四肢想要解开束缚,但那「绳索」好像感应到了她的行为,一下子收缩将她捆绑地更紧。
这是活物?
沉闷可怕而又熟悉的嘶吼声在黑暗中骤然响起,电光火石之间,之前所有的遭遇蓝蓝全部都想了起来,恐怖的巨大怪物破开地面,用强韧的触手将一个又一个同伴拖走,那四处挥舞的湿湿滑滑黏黏腻腻的恶心触手。
身上的「绳索」是怪物的触手!
那侵入体内的奇怪东西也是怪物的触手!
被侵犯了,没有被怪物杀死,却被怪物侵犯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刹那间得出的可怕事实让蓝蓝流下了颤栗的冷汗,超越了常理的凌辱在瞬间就摧毁了她的理智,在惊惧中使劲想要挣开触手的束缚,但她的力气比之这只庞大的触手怪物实在差得太远,捆住她四肢的触手同时往四个方向一扯,手脚像要被拉断的痛楚顿时让蓝蓝浑身痉挛,痛得流出了眼泪。
沉闷的「哼唧」声,似乎在嘲笑着圣女的无谓抵抗,湿湿滑滑的还在分泌着粘液的触手在蓝蓝的体内好像男人的肉棒一样缓缓耸动抽插着,虽然十分柔软,但却有更强的韧性和灵活性,细细的尖端十分轻易地就能达到女性体内男人的肉棒一般达不到的位置。
「啊···唔···唔···」
像个玩偶一样被怪物的触手拉扯着,怪物的触手在她身体内的蠕动每一下都异常的清晰。恐惧难受恶心厌恶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各处,可是无法挣脱怪物的拘束,蓝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怪物肆意侵犯着她的身体,就连死亡也做不到。
滑腻腻的触手十分顺畅地在她的嘴里、蜜穴里、菊蕾里搅动着,不像肉棒那样采取猛烈突进的方式,而是缓缓旋转着来回摩擦着她的腔道粘膜,触手上所带的一个个小小的吸盘仿佛一张张小嘴在肉壁上亲吻着,卑猥的水声持续不断,极度异样的刺激让蓝蓝绷紧了身体。
但这并非只是全部,怪物的触手不断分泌出一种清淡无味的粘液,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怪物的粘液混合着唾液不断被蓝蓝咽下,胃里翻腾着,但却又无法吐出。在花径和肠道内的触手所大量分泌的粘液也被腔道粘膜吸收着。没多久,蓝蓝就感到浑身开始发热,朦胧的舒适感和对于爱欲的渴求迅速扩散开来。
「嗯···嗯···唔···」
恶心恐怖的不适感渐渐褪去,蓝蓝明显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怪物触手的侵犯不再让她感到痛苦难受,反而让她觉得越来越舒适美妙。
蓝蓝立刻明白这怪物所分泌的粘液里含有催情的成分在里面,快乐的感觉开始麻痹她的大脑,即使她再如何明白自己正被一头怪物侵犯着,但是依旧无法阻止身体在催淫粘液的作用下难以抗拒地开始发情。
「唔···啊啊···嗯···」
不敢想象在被怪物侵犯下发情会是怎么一副模样,全身都热得可怕,好像有煮开的热水在大脑里沸腾,胸部感到鼓鼓的,下体内有着强烈的释放冲动,一切女性开始动情的征兆都在蓝蓝身上体现。不断袭来的快感,理智好像在风暴中的小船,明明是让女性感到快乐的体验但此刻却让蓝蓝感到绝望的痛苦。
怪物的触手加快了速度,插入蓝蓝嘴里的触手穿过了喉口进入了食道,吸盘吸附在食道壁上蠕动着往里深入,几乎将所有空隙都塞满了,一阵好像要窒息的感觉,虽然现在还能勉强呼吸,但那不安分的触手仿佛随时都会将她的气管堵住,让她在伸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痛苦地窒息死去。
恐惧,对于如此痛苦死亡的恐惧吞噬着圣女最后的勇气。但伴随着的还有身体各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矛盾的情感充斥着蓝蓝的脑海,激烈地碰撞纠缠在一起。大脑里一阵眩晕,迷迷糊糊地想要忘记一切,但却又有什么支撑着她不让她就此沉沦。
究竟还有什么可以留恋呢?
在回忆里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的亲情,在对女神的奉献中失落的友情,还有那渴求着却无法得到的爱情,失去了一切,崩塌的信仰,只是活着,好像一具行尸走肉,只是活着而已。
这种感觉是什么?
恐惧?
悲哀?
孤独?
为什么会感到恐惧?为什么会感觉悲哀?为什么觉得孤独?是对于死亡本能的逃避吗?但是假如活着比死去更加痛苦,为什么还要辛苦地活下去?是因为有希望的存在吗?为了那点飘渺的希望而痛苦地活着,然后体验更加「真实」的绝望吗?
蓝蓝已经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回忆的碎片和各种幻觉几乎要将她的脑袋撑破。怪物触手的尖端上分裂出了更多细小的触手,往每一个更深层的角角落落延伸出去。又有几条触手缠到了蓝蓝的身体上,一圈圈紧紧箍住了她在催情粘液作用下显得更为挺拔鼓胀的双乳,顶端的吸盘吸住了挺立的乳头。
「唔唔···」
违背意愿地动情呻吟着,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燥热情欲。怪物的触手一会儿变得坚硬,好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来回抽插,一会儿又变得柔软,蠕动着用表面的微小吸盘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好像对玩弄女性十分地有经验,每一下的力度每次硬度的转变都恰到好处,让蓝蓝几乎想要就这么沉浸在这诡谲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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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成不变的黑暗之中,蓝蓝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怪物的触手一直分泌着催情的粘液,一刻不停地侵犯玩弄着她的身体。双乳也鼓胀地越来越厉害,蓝蓝渐渐感到酥酥麻麻地好像有暖流在她的乳房里面流过,然后开始汇聚到乳尖。
「唔···嗯···」
牢牢吸住乳头的吸盘骤然产生了一股更强的吸力,一阵释放的畅快感,双乳的胀痛感一下子变得轻了不少,触手不断的膨胀收缩着,好像通过吸盘在吮吸着什么。
那不是血液,蓝蓝并没有感到自己的胸部哪里被弄破了,但是的确有什么液体好像从她的乳尖被触手的吸盘源源不断地吸了出来。淡淡的甜香味飘散在空气之中,很像记忆里教会的早餐中牛奶的气味。
牛奶?
蓝蓝的大脑几乎已经停止了转动,每一下思考都显得无比艰辛,原本显而易见的事实现在她过了好几分钟才彻底反应过来,这种更为屈辱可怕的事实。这只怪物竟然在吮吸她的母乳,催情粘液不仅仅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干渴,居然强力到让她的乳房开始产生乳汁。
「嗯唔唔唔···」
那种畅快感竟然是令胸部变得涨涨的奶水被怪物的触手吸走的感觉,被三穴同时侵犯着,就连养育孩子的母乳也被怪物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乳尖传来的强大吸力正卖力地榨取着她初次的乳汁,怪物快乐满足的感觉透过触手的颤抖清晰地传递过来。
极度的惊悚屈辱,蓝蓝的心脏好像被什么重重挤压着,随着触手吮吸的频率痛苦地震颤,被塞住的小嘴里无法叫喊出一个字来缓解内心压抑的恐惧,眼泪在黑暗中难以控制地宣泄而出
被掠夺着,所有的一切,都被掠夺着,一点点的,失去了信仰和尊严,友情和爱情,希望和憧憬。就连剩下的这副躯体也被可怕的异种一步步肆意地侵占凌辱。
不想再···哭泣了···。
任何人都好···随便是谁···。
有谁···能来···救救我吗···?
没有任何的回应,有的只有怪物的触手不断蠕动抽插的声响,好像在这片陌生的大陆上只剩下蓝蓝一个人,纯粹的黑暗,冰冷又孤单的世界,在深深的地下饱受凌辱然后静静地等待死亡。
在原先可以被成为『故乡』的地方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想念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