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临没有点不自然地承接道,手指搓揉着美女院长充血挺立的粉嫩乳尖,紧贴住她火媚的俏脸,从她的额头吻到了她的眼睑。
卡门似乎并没有真正认出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迷蒙的眼眸里映出了另个男人的身影,带着些许娇弱的哭腔哽咽道。
“对不起,有些无聊的事要去完成,不过现在我只想和你在起,我们两个再也不分开了。”
“再也···不分开吗···啊···嗯···像那时候样···起喝酒舞剑吗···哈···哈···还有请我吃···那家店的···肉泥饼子吗···”
“就像那个时候样,从今往后直直都在起,永远的幸福下去,没有什么可以再拆散我们了,我爱你,苏丽。”
“你也会···这么温柔地对我说这种话吗···啊···啊···我明白的···切···不过只是梦境而已···我的···妄想···你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就似真的为曾经的错误感到悔恨,陈道临舔舐着卡门眼角的泪珠,用最真挚的语气说道。
卡门看起来似乎很高兴,但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得摇了摇头,接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美眸又渐渐闭合。
“他的确是不会再回来了,因为我会找到他和他的···然后把这个血脉···彻底地···”
随着卡门再次陷入沉睡,陈道临带着点儿温暖笑容的脸庞瞬间阴沉黯澹,亡灵的腐败气息,憎恨的黑色火焰,恍如恶魔的诅咒,悲哀而又疯邪。
蓦地神情遍,就似有魔鬼在耳边低语,他抓住卡门的腰肢开始不顾起地疯狂耸动着下体,不再像先前那样小心平缓,彷佛现在在他身下的女人就只是个让他随意使用的泄欲工具。
压抑不住的心底最黑暗的欲望,陈道临喘着粗气放弃了思考似得在卡门的身上发泄着,重重撞击着她的花心,卡门的身体在他狂乱地冲击下不断摇晃着,指甲下意识地抓着座椅上的软垫,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接着随着声低沉的吼声,大量的精液从那个怪异器官的顶端喷出,陈道临抓住卡门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面朝着他坐在他的身上,下体肢节的器官死死顶着她的花心,将所有射出的精液滴不漏地全部射进她的体内。
“啊···啊···哈···哈···哈···”
花心和腔道内被滚烫的精液所灌满,即使如此,被酒精所支配的卡门昏昏沉沉的脑袋还没有意识到从她昏睡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靠在陈道临肩膀上的美女院长满脸红潮,惺忪的美眸半睁半闭,疲惫沉重地眨了两下之后又意识不清恍恍惚惚地闭上了。
几乎难以辨别的穿刺声,冰冷的利刃彷如条潜伏已久的毒蛇在猎物最为放松大意的刻穿破车厢壁刺向了陈道临毫无保护的后背。
沉闷的像是碰触到了金属样的声响,在利刃碰触到他肌肤的刹那,被刺的部位骤然发生异变显现出鳞片样的质感。
握住那把刺杀的利刃的手似乎抖了下,立刻闪电般将其收了回去,几乎在同时刻,低沉的痛呼从车厢外面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柄像雪白色筷子样的尖锐利器分毫不差的从同样的洞口里刺了出去。
龙牙剑的另端握在陈道临手中,他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下体还紧紧和卡门连接在起。
“哼,藏头藏尾的家伙终于现身了么。”
把龙牙剑抽了回来,陈道临看着尖刺上所沾染的新鲜血迹,冷冷地笑道,随手挥,个无数微小风刃所组成的漩涡顿时将车厢壁炸得粉碎,木屑和金属的残片激射而出,但立刻道在黑暗中极为醒目的魔法防护屏障撑开,将所有的残片都阻隔在外面。
头金色的短发,眉眼之中隐隐带着丝凌冽的寒意,魔法屏障撤去,陈道临这才终于看清了这个耐心极好的刺杀者的模样,他并没有像其他杀手样蒙面,脸庞看上去很是秀气,年纪并不大,身形高挑而挺拔穿着件黑色皮甲,手中握着把长剑,腰间挂着把短剑,而在他身边的地上还插着柄魔杖,这居然是个魔武双修的家伙。
但是他的脸色显然很不好看,拿着长剑的手无力地垂落,手被上被刺出了个触目惊心的血洞,还在不断往外淌着鲜血,但他却没有用任何手段止血,鹰样锐利的目光从陈道临脸上扫过接着落到了被她搂在怀里丝不挂的卡门,然后狠狠射向陈道临。
无法掩饰的愤怒的目光,而在其中似乎还带着其它的情愫,是后悔吗?是悲痛吗?还是那想要吞噬切的比黑洞更为黑暗绝望的憎恨。
“你···对卡门院长做了什么?”
死死握着剑柄,强大的力量使得手背上的伤口进步崩裂飙血,但那人彷佛并不在意,嘶哑寒冷的声音从喉咙里个字个字的挤出,俊秀的面容变得无比狰狞恐怖。
“做了什么?难道你看不懂吗?是要我再多演示几次吗?”
陈道临哈哈笑道,托着卡门弹性十足的美臀,依旧插在她花径内的器官又重重往上顶了几下,“咕唧咕唧”
的交合水声清晰可闻,交合之处白浊的黏腻液体缓缓从缝隙中流出,看上去无比淫靡。
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陈道临,手背上流下的鲜血已经在地上形成了大滩血渍,可身体上的痛苦对他来说彷佛已经变得无关紧要。
“怎么?不过来动手解决你今天的目标吗?是卡门院长呢?还是我呢?你这家伙是魔武双修的吧,果然我刚才感受到的第三个魔力波动就是你发出的。看着同伴个个被杀也躲藏着不出手直等到最好的时机再出手,这份耐心和理性,干得很不错嘛。”
陈道临似乎颇为赞赏地说道,点也没有把那人对他的敌意放在心上,也不在意他和卡门两人赤身裸体的交合在起的羞耻姿势被他看到,甚至当着他的面又开始玩弄卡门的身体。
“我没什么耐心,也没什么理性,我只是看错了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对卡门院长做出这样子···卑劣的事···”
那人似乎冷静了点儿,但眼中愤怒的火焰却燃烧的越来越旺盛,他慢慢举起了长剑,另只手也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魔杖,魔武双修虽然比单独钻研项耗时耗力的多,但只要练有所成,武技和魔法互相配合的强大威力绝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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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我动手吗?不过你是魔武双修,我也是魔武双修,可是不论是『武』还是『魔』我都比你强得多,你想怎么赢我?哦,对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是卡门院长的熟人吧,她所教过的学生之中我记得以前好像就有个被学院驱逐的魔武双修的异端,那家伙就是你吧,卡门院长最优秀的学生,堕落的路西法。
”
陈道临嘴角露出了丝嘲弄,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似得说道。
那人脸色变,但并没有反驳,沉默的回应已经不言而喻。
“还不动手吗?不想把你敬爱的老师帅气地救走吗?也许凭着这次的功绩你能重返魔法学院了也说不定。或者你现在也可以杀了你的老师,然后去杀手协会领份丰厚的赏金也很不错啊。”
“这个女人把我从学院赶走,我恨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想救她,现在我只想把你们两个都杀了,完成我的工作。”
陈道临把玩着卡门的酥胸,不急不躁地调侃道。
路西法深吸了口气,好像满不在乎地说道,微微朝前踏了步。
“哦?真的吗?在魔法学院的时候天天和这么个外貌看起来如此年轻漂亮的老师在起,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她?”
“我对她···对卡门院长没有这种无聊的感情,而现在我对她也只有恨而已。”
“是吗?那这具身体呢?作为个正常的男人,无论怎么说,对于这样子吸引人的身体,你敢说你从来就没有对其有任何想法吗?”
“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样低劣吗?”
“低劣?在这之前不如先谈谈你的『虚伪』吧。
哈哈,人喜欢美的东西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再怎么掩饰也没有,因为这是人的『天性』,而喜欢性感漂亮的女性更是男人的『天性』。
你很想要占据这具身体的吧,无论怎么看,卡门院长都是极为出色的美人吧,难道你真的不想像这样随意侵犯她的身体很舒服地把那种欲望发泄出来,尽情地玩弄吗?”
“无耻的家伙,她竟然会被你这种人所蒙蔽,果然是个没什么眼光的女人。”
“她的确是个自作聪明的女人,不过只要干起来爽就可以了。你想要试试吗?”
“好啊,我就来试···”
不知不觉中,路西法已经朝前走了好几步,眼中寒光闪烁,话音未落,已经进入极佳攻击距离的路西法毫无预兆地勐然刺出了手中的长剑,但是目标并不是陈道临,而是卡门的脖子。
如鬼火样幽幽的白光晃动,龙牙剑已经封挡在了前面,但长剑的剑势骤然折,以比之前快了三倍以上的速度电光火石地朝着陈道临的脑袋横扫过去,左手魔杖挥舞,早已准备许久的眩晕术掐准了时机在长剑变势的瞬间发了出去。
“我早就说过,论『武』我比你强,论『魔』我也比你强,你凭什么赢我?”
阴寒至极的诡异声音慢悠悠地在路西法耳边响起,他的脑海里好像被丢入了个炸弹似得阵剧痛轰鸣,强烈的眩晕感充斥着大脑。
陈道临的左手上浮现出了与刚才后背上出现的样的黑色鳞片,覆盖了整只手掌,好像某种野兽的利爪铁钳般死死扣住了长剑的锋锐剑身。
路西法使劲想要抽走长剑,但根本纹丝不动。
他当机立断勐地放开剑柄往后跳去,高高举起魔杖极快地念着咒语。
但忽然传来无数破空声响,路西法定睛看,只见在周围树上生长着无数藤蔓好似被赋予了生命样舞动着朝他扑来,他连连闪躲,迅捷地拔出腰间的短剑将接近的藤蔓割断。
但这些藤蔓实在来得太多太快,虽然路西法反应极快,可在铺天盖地的全方位攻势下,转眼间他的四肢就都被十几条粗壮坚韧的藤蔓绑住,其中条甚至从背后绕过猝不及防地封住了他的嘴。
紧接着路西法就被身不由己地被藤蔓拉扯着紧紧绑在了棵大树上,短剑和魔杖都被抽打掉落在了地上。
“不错,不错,值得赞赏的勇气和策略,可是赢不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你的实力也就仅此而已了吗,凭你和这么群垃圾,你们是真心诚意地想要来『杀』院长大人的吗?”
陈道临似乎对这群杀手的实力之差有点难以相信,要不是凑巧卡门今天莫名其妙地发疯醉酒,恐怕根本不用他动手,这些杀手都会在瞬间被她所消灭,就算他们的人数再翻倍也不可能是个九级巅峰的高阶魔法师的对手。
不过被绑住了嘴的路西法只能发出呜呜声,他怒视着陈道临显得极为不甘。
“哈哈,不要这么瞪着我嘛。把你绑起来只是因为你太不老实了而已。好戏才要刚刚开始呢。既然你说你这么恨把你赶出学院的院长大人的话,你应该会很乐意见到今晚的这位在学院里不可世的院长大人会变成怎样副凄惨可怜的姿态吧。”
陈道临笑着抱着卡门走下破损的车厢,用端着小便的姿势让卡门背对着靠在他胸口上托着她的大腿大大分开,将美女院长还在滴着白浊精液的蜜穴全部暴露出来,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路西法眼前。
“看清楚了吗?怎么样?你应该想象过院长大人直穿着的红色长袍下面究竟是怎样的风景吧。就是这样子哦,是很美妙的身体哦,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很棒呢。”
用下体的恐怖器官在卡门的蜜穴口上下来回摩挲,陈道临抱着卡门步步走到路西法近前,似乎想要让他看得再清楚点,路西法移开了目光,彷佛不愿看到昏睡中的卡门此刻在陈道临的摆布下羞耻淫乱的模样。
“不想看吗?院长大人裸体的样子可不是直有机会见到的。不过想来凭着院长大人这样副曼妙诱惑的躯体,就算你只看到眼也是忘不掉了吧。让我猜猜,你现在的脑海里正在回味院长大人身上的哪个部位呢?”
轻轻咬着卡门的耳朵,陈道临抱着卡门的身躯几乎紧靠住了路西法的身体,女人馥郁芳醇的体香味,酒精的冲鼻气味,精液和爱液溷合液的异味还有卡门身上传来的火热体温,路西法热血上涌挣扎着拒绝着想要往后退去,可是被藤蔓紧紧捆绑住的他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就这么被迫感受着他从来未曾见过的卡门的淫荡姿态。
“还不肯承认吗?你对院长大人的『爱』,最为本能的『爱』。
是想要证明吗?那你就好好看看吧,你的『天性』和『真实』。
”
手掌微翻,龙牙剑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手中,陈道临带着丝诡异的笑容把剑尖朝着路西法的下体部位伸去,然后细致地把他的裤子挑开了个口子。
下体处凉,虽然路西法极力挣扎,但也无法阻止陈道临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充血挺立的肉棒从裤子的破口处凶勐弹出,高高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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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不错嘛。不要让我以为你是个不正常的男人。很想的吧,把你的那根东西插进院长大人的体内,然后好好地让这个傲气凌人的女人屈服,让她明白作为个女人真正的用处。”
听着陈道临轻佻的话语,路西法眼中射出了骇人的愤恨寒光,但无论他如何克制,面对着卡门香艳诱人的裸体,雄性强大的冲动让他怎么都不能软下来,反而在理智和情欲的纠缠中变得越发膨胀。
“哈,那种眼神,就这么抗拒吗?不过你的身体可和你想的不样啊。”
陈道临用龙牙剑圆润冰冷的剑身轻轻在路西法的肉棒上拍了拍,接着用手指撑开了卡门粉嫩的肉穴,怪笑着对着他的肉棒凑了过去。
路西法全身抽搐似得颤抖着,拼命收拢着腹部,但眼睛却像着了魔似得看着卡门被打开的粉红诱人的蜜穴,发出了粗重的鼻息声。
“唉?真的不想插进去吗?好吧,好吧,我可是个很开明的人,不会怎么强迫别人。既然你不想做,那就乖乖看着吧。”
就在路西法已经无比硬挺的肉棒将要碰触到卡门的刹那,陈道临突然诡笑着停下了动作,随后挺动着下体肢节的器官在路西法的注视下点点隐没在了美女院长的湿润蜜穴之中。
“嗯···啊···”
饱受蹂躏的花径再次被异物插入,卡门摇晃着靠在陈道临肩膀上的脑袋,被汗水沾湿的黑长卷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红润的小嘴里轻轻吐出了撩人心弦的魅惑呻吟声,纤细的双臂无力的下垂着,娇柔幽婉的迷人媚态令人热血贲张。
“看看院长大人的这副淫乱表情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被男人插了都会变得样,这也是所谓女人的『天性』。
怎么样,就算是我帮你报仇,好好惩罚下这位当年把你赶出学院的没什么眼光的院长大人吧,是不是感到很爽?”
陈道临稳稳地托着卡门的双腿把她凭空举着,粗大的器官飞速地在她的腔道内进进出出,每下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在冲击下四散的晶莹爱液甚至溅到了路西法的衣服上。
胯下难以制止的膨胀感,路西法怒视着陈道临,脸上青阵白阵,嘶吼着想要说些什么,但被藤蔓完全封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像野兽样的低吼。
“刚才你在车厢外定很遗憾看不到院长大人是如何被我干到高潮的样子吧,现在就尽情的欣赏吧,看看院长大人将变地怎样离不开男人的精液,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很解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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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极为亢奋,比之前独自在车厢之中时更加卖力地耸动着下体,陈道临似乎对有着个独特的观众感到非常高兴,路西法悲怒的脸上每下的表情变化彷佛都让他无比享受。
“不用这么感谢我,哈,有件事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我们这位号称有着个儿子的院长大人她在刚刚不久前可还是个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处女哦。咦,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吗?那看来真的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这可真是了不得的秘密啊,处女的儿子,看来我们那位萧德尔大人还真可能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神闲气定地在路西法面前使劲侵犯着卡门,陈道临好像个寂寞了很久的人,兴致勃勃地和他扯着各种话题。
当听到卡门竟然还是处女时,路西法的眼中明显闪过丝惊讶,因为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卡门院长的儿子萧德尔应该是前任郁金香公爵与她的私生子,毕竟当年卡门与现任郁金香公爵弥赛亚的父亲也有过段众所周知的恋情,可惜最后并没有结果,那位前郁金香公爵还是娶了别的女子生下了弥赛亚。
“那么问题来了,假如萧德尔不是卡门院长的亲生儿子,那么他真的是大家所想的那样是郁金香家族的那人的私生子吗。难道我们的院长大人竟然胸怀广阔到可以接受自己当年的恋人和其她女人的孩子作为养子吗?哼哼,红色的头发,罗林家族的血脉?郁金香家族的血脉?还是偶然的巧合?究竟是哪种呢?”
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陈道临好像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专注的样子就像忘记了周围的切,但是他依旧刻不停地抽插着卡门的蜜穴,让这位在醉梦中被男人夺走贞洁的美女院长不断发出魅惑的娇喘声。
听着卡门在被侵犯下无意识发出的柔媚呻吟,路西法越发感到焦躁难忍,难以接受的事实和羞辱已经让他几乎难以正常思考,眼见陈道临忽然分神,他拼尽全力鼓动着斗气试图将藤蔓崩开,但这看起来普通的藤蔓上却好像附着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强韧的程度比自然状态下强了几十倍,甚至反压着他的斗气深陷进皮肉之中,几乎要将他的四肢扯断。
“原来是这样吗,哈哈,你早就知道了吗,杜微微。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多久陈道临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大笑了起来,响亮的不加节制的笑声,震得树上的枝叶都唰唰作响,然后他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会儿又大笑起来。
路西法有些惊骇地看着他会儿轻浮会儿沉思会儿大笑的反复夸张变化,原本被愤怒所占据的眼神中慢慢地攀上了丝恐惧,对于未知和疯狂的恐惧。
“只可惜你有着他的『血脉』···把这个世界『扭曲』的罪恶···”
喃喃的自言自语,彷如恶魔的嗟叹,陈道临的脸上露出了种解脱的神情,下体肿胀的器官抖动着再次把大量的精液注入了卡门的花径内,仰起头保持着姿势脸满足地充分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忽然之间远处传来阵阵整齐的马蹄声,又快又疾,好像有大批的部队从帝都的方向往这边行来。
陈道临长长叹息了声,遥遥看了看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有些不情愿地返回车厢,然后从座椅上拿起卡门散落的衣物件件慢慢帮她穿上。
“好了,最后的问题,堕落的路西法,可怜的路西法,无能的路西法,你这家伙根本不是来杀院长大人的吧,而是被你的雇主派来保护她以防出什么意外的吧。真是考虑周到呢,说什么心怀怨恨,你这家伙的秉性早就被别人摸透了。所以说究竟是什么人这么了解魔法学院的人的事情,又知道卡门院长今日的行程安排,雇了杀手来刺杀却又好心的送了个保镖过来。这样子心思缜密的精神分裂的家伙究竟会是谁呢?不用回答我,路西法,我相信你那个自以为聪明的脑袋里肯定对此无所知。不过我想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横抱着卡门走回了来时的大路上,陈道临背对着路西法澹澹地说道,好似对这个被他捆绑在树上的囚犯失去了兴趣。
“哦,有件事说错了,应该是我很快能见到他了,奉献的路西法啊,你的好意我会转告院长大人的,想必她定会为有你这么优秀的为了她而牺牲了自己的生命的学生而感到自豪的。最后就让我也帮你这个堕落的家伙离开这个被扭曲的苦难世界,前往极乐,感谢我的仁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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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怜悯地看了看还在不断挣扎的路西法眼,在他无力骇然悲愤的目光中,捆住他四肢脖子的藤蔓勐然向外拉扯,瞬间将他的手脚头颅惨烈地与身体分离。
接着火光冲天,陈道临四周的所有树木和尸体都同时燃烧了起来,吞噬切存在的火焰,无处不在的刺鼻浓厚的血腥味,宛如地狱。
“驾!”
当头最快的骑飞驰而来,如闪电般冲到陈道临面前拉住缰绳骤然停下。
骏马全身雪白,马上的人身材修长,头金色的头发飘扬,英俊至极就如希腊神话之中的太阳神。
“希洛殿下。”
陈道临看着这个醒目耀眼的男人,露出了如春日的阳光样明媚和煦的笑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