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 第二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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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你啊……你的手在干什么……」颜菸或许是感觉到那个人走了,随即从恍惚中回转,却发现身上有点不对劲,原来颜以安的左手还搭在她的大腿根部,因未着长袜所以触感格外明显,重点是托起颜菸身体的右手……手掌正紧紧的握住了她高耸入云的乳房……

「啊,不好意思啊,不过你的身体我小时候摸了那么多次……也不缺这一次嘛。」话虽然是这么说,颜以安的手还是极速的收回,颜菸也随之站起,佯作不满的看着他。颜以安刚才这是还以为妹妹是在小时候,所以动作才有一点点出格,不过却都是出于关心……她对自己的哥哥从小就有一种近乎无条件信赖的感情,刚才若是换了其他人,就只有被她一巴掌拍碎颅骨而死的下场了……

「你怎么会摔倒的……这种地面你不是已经熟练了?」颜以安觉得场面有些尴尬,于是借助地上玻璃珠的滚动向后滑了几步,转移话题。

「因为我……算了你还是别问了,这是我的秘密……」颜菸再度找回了平衡,向前几步拿起地上的铁剑,一声不吭就舞动起来。

「啊,我就是摸了摸你的胸部,你至于用剑教训我么?」颜以安见妹妹没什么问题,就半开玩笑的离去了,今天是要回冬州的日子,可不能误了时间。

行走了两刻之后,袁据来到了洛南运河的码头处,由于是并不繁忙的秋季,码头上的人还很少,停靠的船也只有几艘。

一艘逾百丈长的红色木船停靠在岸边,船舷上有黑色写着「至常安」三个字,岸上正有几十人井然有序的登船。

「看样子来得刚刚好。」袁据嘀咕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跟在那些登船者身后。

所有乘客都登船后,木船的锚被缓缓的拔起,离岸的距离越来越远,伴随着起伏的浪花向下游驶去。

这是一艘客货两用船,下层是装载货物的舱室,上层则是载客的,此刻袁据就静静的坐在上层舱的尾端,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望着窗外升起了一半的太阳,若有所思。

逢年过节时,在边境从军的一些贵族子弟都会回京,当朝陛下不喜看见铺张浪费,故规定只得乘坐这种「将就」的船。

十天后的黄昏,船在常安镇码头靠岸,常安处于北辰七十二州中的寅州南部,狭长的版图东部接紫海北连运河,千年之前是演朝开国皇帝的故乡,如今改朝换代,早已物是人非,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这码头……以及临海处的那个酒楼了,那里是袁据第一个要去的地方。

「这个该死的解(xìe)大言,也不来接一下我这个徒弟……」袁据是最后一个下船的,当其他人都朝南走的时候,他扛着少说也有二十斤的一麻袋树叶,虽然对酒楼老板有所怨念,还是健步如飞的向海边走去,也不怕走得太快刺激到肠胃,把这些天在船上吃的米饭火腿之类的东西都吐出来。

「马乙,你们老板是不是死了啊?都不来接我。」到达酒楼时已经日薄西山,袁据见唯一的一个伙计正坐在店门前的石狮子上喝着葫芦里的酒,不客气的问他。

「哇,是袁小哥呀,您总算是回来捏,老板今天中午突然就病倒啦,你还是赶紧去看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才是哟……」马乙用带着浓重方言的话给袁据说了事情的大概,见对方二话没说就走进酒楼,他也跳下石狮子跟着袁据进去。

说是酒楼,其实这里更像是一个小酒馆,一楼只有不到二十张桌子,此刻一个在用餐的人都没有。

二人走进里屋,袁据本来想先将麻袋放在阴凉干燥的楼道里,仔细一看才发现里面有一个一丝不挂仅着一双长靴的素颜女子,身体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肉缝被那人并不大的阴茎来回抽插着,把她的身体顶得一上一下的,淫水的溅射声清晰可闻

而这女子的头发是盘成髻的,双手抱着另一个男人的双腿,嘴巴紧紧的含住那人的阴茎,头部被男人的双手不停推拉,竟是把她的嘴当做肉缝来使用。

「弱水姐姐……」这个容颜如出水芙蓉的绝美女子,是袁据在这酒楼里除了解大言外最熟悉的人。

弱水听到了袁据的声音,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半丈,她却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只是用被阴茎插着嘴巴的俏脸做出一个「等一会儿」的表情。

袁据知道她并不似寻常女子一样会被人强制交媾,看表情她也很享受,于是丢下麻袋就进里屋去找解大言了。

马乙这个才来十几年的伙计,早已对弱水的肉体垂涎三尺,这时候伸出右手在她的肩膀上抚摸起来,而弱水却是微微侧头用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马乙被吓得赶紧跟上袁据的步伐:「小哥,我给你带路嘛!」

在马乙的领路下,袁据很快就来到后院的一个房间外,这里并不是解大言住的地方,所以袁据自己根本找不到。推门进去,一股呛人的药味扑鼻而来。

房间很大,一张巨大的床放置于其中,床头抵在墙上,和皇宫里常见的布局一样,只见带着蛤蟆镜的解大言躺在上面,脖子以下都有被子盖着。一个戴着黑色二环只穿着一双蓝色丝袜的女子坐于床边将手中碗里的药喂到他的嘴里。内侧的床边则坐着两个一丝不挂的长发女子,将自己的一对巨乳压在解大言身上的被子上,嘴里不停的问着「你怎么病了啊」「你不能死啊」之类的话,她俩的肛门上方各有着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

「皇子殿下回来了啊……咳咳……我要走了……」解大言的眼睛并未转过来,却还是第一时间从脚步声听出了来者的身份。

「马乙说让我见你最后一面,难道你真的病入膏肓了?」

「马乙,这样信口开河,小心我解雇你……我这个病几年就会发一次,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个镇子说小其实也挺大,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我怕我这些天真的女儿们被带坏……所以几天后病好了就会搬去南辰的老家……我让你给我带的树叶你没忘记吧,这种植物只有北辰有几株,可是壮阳的好东西,拿到南辰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老板,那你把我这个伙计也带走吧……」

「一边去,你除了会揩我女儿们的油还有什么本事?不是阿貂喜欢和你搞,我早就把你……」

「嗯……原来父亲你不会死啊……」床上的那个尾巴像雪貂一样的女子,听见了解大言的话后嗔怪着爬下了床,鞋子也不穿好就冲向袁据旁边的马乙,一边用嘴在马乙脸上亲吻个不停,左手随之伸入了马乙的裤裆,柔荑套弄着那个已经有点硬硬的东西。

「死丫头你还希望我死不成?要肏出去肏,别在这儿碍眼……」解大言实在是想不通,马乙的那玩意儿也不怎么大,阿貂怎么会喜欢和他玩?

阿貂一向没心没肺,回头对解大言嬉皮笑脸的吐吐舌头,拉着还想说一些什么的马乙就向门外跑去,不多时,从房间里都可以听见外面微弱的肉体碰撞声和浪叫声……看来他们是等不及就在外面过道上肏起来了。

「诶……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你们的弟弟说……」解大言闷闷不乐的叹口气,对房间里剩下的两个女儿说。

两个女子显然比阿貂懂事,当即起身离开,经过袁据身边时还礼貌性的微微躬身。

「真拿妹妹你没办法……」二女出来后走了一会儿就看见阿貂跪伏于地面,双手撑在墙壁上,乳头时不时会撞到木墙上,身下只有稀疏阴毛的肉缝被马乙黝黑的阴茎抽插得淫水四溅,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要被肏死了」之类的淫乱语言。

她们知道父亲不喜欢听见男女交媾时的声响,也不想打断享受性爱的妹妹,无奈的分别架起地上的一男一女就一步步的向外走去……

房间里,解大言伸手端起放在床前的青花瓷碗,一股脑将里面剩下的一些药液喝光,佯装不满的对袁据说:「你站那么远干嘛,难道怕我死了就变成僵尸咬你啊?」

袁据也不说什么,只是上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静待「师父」的教诲。

「事情要怎么说呢……你来这个地方虽然只有两年多,我当然知道你是被伟大的皇帝陛下贬下来的……这些年我零零碎碎的教了你很多武功,你也不辜负我的眼光,都学得有模有样,现在我要走了,你我也算是师徒一场,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解大言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用力将床向旁边一推,当床向一侧挪开了有一丈,地面上露出了一块深色的地板砖……

袁据看得一头雾水,心道这家伙又弄什么鬼?看他的严肃表情实在是一反常态,而且病人怎么会有推开一张大床的力气,他莫不是无病呻吟?

却见解大言走到那深色地板砖旁,莫名其妙的对地板砖左敲击几下右敲击几下,然后只听「咔嚓嚓」的一阵机括运作声,地板砖慢慢的分开,露出了一个深有两尺边长一尺的储物间,在其中正摆放着一个面具……

待凑近一看,那面具上却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形象,狰狞可怖的模样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一跃而出,取人性命。

「这是我们解家的传世之物,我此生没有亲生的孩子,也不会再要孩子,你这个徒弟我还算满意,就将它送予你了……」解大言将面具取出,说了个大概后就把面具递给袁据,那块地板砖也慢慢的闭合。

袁据接过面具,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面具虽然看上去恐怖渗人,做工却是极为细致,浑身上下看不出任何人为加工之处,像是从真正的恶鬼身上扒下的脸皮一般……

「天色已晚,你应该赶去军营了。」解大言看袁据并不拒绝这个礼物,便拍拍他的肩膀说,随即转身去把大床恢复正常。

「……师父,今次一别,愿后会有期。」袁据将面具收起,许久才第一次用尊称来称呼解大言,虽然自己对他的奸商秉性很不喜欢……但毕竟自己的武功都是他教授的,何况又是即将分开,叫一声师父也在情理之中吧。

「诶……你走吧,要是在我面前待的久ww??????t了,说不定我就把礼物收回来了。」解大言已经再度躺上了柔软的床铺,双眼望着天花板,不知在一些什么。

袁据还想说点什么,但说了又有什么用呢?想了想还是转身默默的离去了……

而解大言的思绪却完全不在自己这个「徒弟」上,见门被袁据顺手带上了,又不禁神游物外……

一天前,常安西北的尧光山茶园,决定将酒楼出售的解大言在一处亭子中沏了一壶淡茶,茶的醇香滑过咽喉,他的面上却是没有任何享受之色。

只因在他对面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一身遮面白袍,宽大的袖中露出一对有如白骨般的双手,正单手捏着一个骨瓷茶杯把玩着。

「老朋友,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么淡的茶了?还记得以前……」那个人良久才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用阴冷的声线调侃着对方。

「谁是你朋友?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啊……话说老狐狸你修为有进步啊,大晌午的就敢出来。」解大言又为自己倒满了一杯茶。

「诶……实不相瞒,这次是想让你帮我转交一个东西,听说你收了一个徒弟,你的武功虽然在武林中前十名都排不上,但让他对付一些二流子也绰绰有余……」说着,那个人右手一抖,一个恶鬼面具就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东西生得如此丑恶,怕是什么害人诅咒之物吧……」

「哈哈哈哈,我若叫人此时死,谁能留人到下刻。用得着这种东西?你只须将此物交给那个姓袁的小子就行。」那个人的面目因为笑声向前显露了一部分,一半是形同枯木般的苍老,一半却是如贵族少年一般光鲜清俊。

虽然只是一瞥,但以前从未见过对方真容的解大言却觉得这个老狐狸怎么长得和袁据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