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了吗?远远的了望去,早已经得知德鲁夫计划的我并不意外,他们是进行防御工事,准确来说,是在挖一条环绕整个村子的沟壑,就如同护城河一般,不同的是里面没有水罢了,这条巨沟,可以有效的阻止怪物前锋,也就是炮灰型量产生物——沉沦魔大军的脚步。
至于城墙,老实说并没有什么作用,别看罗格营地那道木围栏,就以为城墙这种东西很可靠,它所起的作用,绝对是安心效果大余实际应用,虽然看起来似乎被坚固的“围”在里面,很有安全感,但事实上,即使是最弱小的沉沦魔也能一刀就将其砍破,就好像在原来的世界里企图用城墙来阻止飞机大炮一般,这就是暗黑世界,一个武力值远远大于我原来所处的那个世界的现实,原来世界的常识,在这里很多都是不可拿来考究的。
……
来到村子门口,这条在我走之前还没有开始动工的护城河,已经被挖成几米深的巨型沟壑,虽然维塔司村并不算大,但也只有短短的两三天时间而已,能做到这种程度,是因为这里的工人全都是那些气力多到没处使的冒险者。
眼中所见到的维塔司村外周围,都被一些挖出来的黄土所覆盖,原本美丽祥和的村庄,变得如同凌乱肮脏的建筑工地一般,在清晨露水的滋润下,四处都是都是湿滑的黄泥,还有上面密布着的错乱鞋印,这种情况,让在非战斗情况下,十分爱干净的小雪,时不时“呜咽”的闷声哼了起来,一边甩着雪白爪子下面的粘湿泥土,hoho,死道友不死贫道,小雪你就忍忍吧,我也不想踩上这种冰冷的湿泥啊。
所幸村子入口还算是比较干净的,磨蹭之下,小雪还是踏着漂摆的步伐来到村庄门口,我才一跃而下,并没有让附近那些目瞪口呆的冒险者们有更多的时间打量小雪,就将它收了起来。
守门的一个卫兵好不容易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前几天只是远远望着,还没有感受到那份直冲而来的威势,现在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他才深刻的体会到,那只巨狼,还骑在上面的主人,所带来的强烈压迫感,几乎让他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生怕一个不小心。让眼前这个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强者,将那凌厉的目光放到自己身上。
所以,他只能不断,不断地低下头,以卑谦的神态,迎接这位为维塔司村立下大功,也是整个维塔司村实际意义上的掌管者,无论是巨狼坐骑。还是整个暗黑大陆有史以来。第一位以近战转职者的身份独立杀死血鸦的强者
以让他感到崇拜和敬畏,也许在若干年以后,自己还的酒吧里大声向别人炫耀:我曾经迎接过那位大人。与他亲切的说过话。
然后,他已经可以想像出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羡慕眼光。
“凡…大人,欢…迎回来。”
事实上。他也只是望了他一眼,就赶紧地把头低下去,而且也因为太过紧张,只结结巴巴地说了七个字而已。
“嗯……”
我用既不亲近,也不冷漠的暧昧语气应了一句,心里暗暗想到这就是一个上级的标准口气了吧,看了那个面生的守卫一眼,他把头低地很低,感觉气氛有点怪怪的。
我也没在意,只是顿了片刻。便穿过守卫,向里面走了进去,村子里的冒险者大多已经起来了。维塔司村虽然也有训练场——在这个混乱地时代,即使是一个农夫或者牧人。一有时间的话也会进行一些必要的锻炼,这可能会在关键时刻让你拣回一条性命,但是这里简陋的训练场,完全不入冒险者的法眼,又或者说,他们是不忍将这个可怜的小训练场破坏的乱七八糟而已,所以大多数冒险者都只是成群而聚,交流着各自的经验,颇有点以文代武的感觉。
不过,我出现的似乎并不是时候,我有点纳闷地发现这个事实。
为什么,我靠近的地方,立刻变的静悄悄呢?
在我想像中,干掉了血鸦,立下大功,回到村子里一般来说会受到英雄式地热烈拥戴和欢迎才对,至少也应该会有无数的赞美之词吧,虽然我并不喜欢这种场面,应该说在这种时候,我那堪比道格地厚脸皮,会突然诡异的变的比一张纸还薄,所以说,比起热闹喧哗的欢迎场面,我更喜欢平淡,这样会让我更容易适应,更舒服一些。
为了应付这种想像中的局面,我甚至想出了好几种应对方法,不过现在似乎都用不上了,此时的气氛,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平淡”吗?
不,这不是“平淡”,是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