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望了我一眼,她嫣然笑着,在我惊艳的眼神中撕开了回城卷轴,毫不迟疑的踏了进去,这种雷厉风行地行事态度还真有姐姐的性格,我要是能多像她那样决然果断一些就好了。
叹了一口气。我召回了小雪它们。
对了,小幽灵呢?刚刚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这可不像她的风格呀。
“哼,你就和你的好姐姐去吧,反正我也是只没人要的可怜的幽灵而已。”
正当我想窥视里面的小幽灵时,一股酸气冲天的气呼呼声音从里面猛地传了出来,然后仿佛门被狠狠“碰”地一声关上了般,我地视线被拒之门外,再也无法查探里面的小幽灵的举动。
唉唉?为什么别的小说里的主角总是能左拥右抱呢。我又叹了一口气。不过,从小幽灵的口气中可以听出她并没有真的发火,只是单纯的吃醋闹别扭而已,依我对她地了解,过一会儿就应该能绝望的接受姐姐出现的事实,然后重新振作起来想着一些稀奇古怪地方法作弄我。
打开回城卷轴,湛蓝色光的符文法阵慢慢浮起在半空,然后形成一道半米粗的椭圆形蓝色光柱。我随之也踏入光柱里面。
咦——?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吧!在被光芒包围的一刹那,我歪着脑袋疑惑起来。
下一刻,眼睛一黑。昏黑的头顶天空被一片透亮所取代,在那火烧一般的太阳底下努力眯起了眼睛,我左右看了看,果然是熟悉的鲁高因传送阵没错。
等眼睛适应了天上猛烈地光线以后,我发现莎尔娜姐姐正靠在魔法阵旁边地柱子上,她认真的看着我。
“弟弟,你这样可不行。太缺乏锻炼了。竟然花了五秒多地时间才适应过来,要是外面等待着的是敌人那该怎么办?”
姐姐走过来。摸着我的头发,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从昏暗的墓穴瞬间来到猛烈的太阳底下,眼睛没有瞎掉就已经算好了,毕竟我这副身体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即使被灌注了德鲁伊的力量,在先天的条件也比不上这里土生土长的人类那般壮实。
“看来的确得让老酒鬼给你好好锻炼锻炼了,你太依赖眼睛了,要记住,眼睛往往是迷惑自己心智的元凶。”莎尔娜姐姐突然拉着我的手,向传送阵外面走了出去。
“算了,不说这个先,你现在在哪里落脚?”
“姐姐,这样不好吧,那么多人。”
看着周围穿梭往来的人潮,尤其现在是在传送阵附近,这里大多都是冒险者,里面估计不认识莎尔娜姐姐的没多少个,因此,无一例外的,他们的动作停顿在半空,愣愣呆立着,即使是最彬彬有礼的圣骑士,也不在顾及自己的形象而呆望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更是呈现o字形,似乎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从来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的鲁高因女王,竟然公然在大街上亲密拖着一个男人的手,天啊,世界末日到了吗?
甚至有些冒险者由于打击过于巨大,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小手竟然被一个斗篷男牵着(其实应该反过来),不禁发出绝望不可置信的悲鸣,在同伴的呼叫声中洒泪奔去,这是在演哪出戏?肥皂剧场吗?我汗流不止,连忙拉低了自己的斗篷帽子,以防哪天在夜深人静的小巷子里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大麻袋套住脑袋,然后惨遭数千冒险者的围殴唾骂。
一路之上,所过之处无不是一副这样的情形,除了偶尔的惨叫声以外,熙攘的大街竟然落叶可闻,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一群连竹子都没有见过的火星人惊叹着围观的大熊猫一样,我不禁有些尴尬,想将手偷偷的抽出来,可是姐姐却握地出奇紧。让我几次无功而返。
“怎么,觉得不好意思?”
我的举动自然瞒不过姐姐,她突然转过头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解我为什么会慌张,握着我的手心更加用力。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既没有亏欠他们的,也没必要顾及他们的感受,又何须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目光呢。将他们当成是路边的蝼蚁就是了,难道你会为一万只蚂蚁而感到慌张?”
姐姐地声音铿锵而有力,估计附近的冒险者除非是聋子,不然绝不可能听不见,若换做其他人敢这样在大街上公然大声说这满街的人都是一群蝼蚁,恐怕早就被人群起而攻了,但她就是她,她是莎尔娜,整个西部王国的女王。所以。即使这样说了,也没有人敢反驳,甚至连怒火也无处升起,不服?那么好,用冒险者的手段解决吧,只要你打赢了,话自然收回去,很可惜。在鲁高因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莎尔娜已经用她的实力证明,她不但是鲁高因的女王。而且是西部王国的第一高手,那些敢于挑战她地人,没有一个能在坚持三分钟以上,据说一个言行举止稍有冒犯地刺客,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哎我其实想说,即使是被一万只蚂蚁盯着看也会觉得不舒服啊。不过看到姐姐脸上坚定决然的信念。不由也放弃了,姐姐就是姐姐。即使是疼爱我的方式,也依然是那么霸道。
不过,毕竟很在意我,莎尔娜姐姐看到我不自然的表情,她不禁有些恼火,当然,对象自然是那些始作俑者的路人,自己好不容易和弟弟见上一面,容易吗?怎么能被这些人破坏呢。
“哼
莎尔娜口中发出一声冷哼,另外一只手骤然展出她那金色的长枪,单手轻转几圈过后,在大地的颤抖声中猛然插入地里面,
“喀拉喀拉——”
坚固耐磨的大理石地面,以枪为圆心开始龟裂起来,几吨重地巨大铺石不断碎裂成小块,然后高高的抛上半空,四散着落在周围的冒险者头顶上,仿如一场剧烈地石头雨,而被破坏的地面,竟然裂成一个形状完整的半圆巨坑,那杆长枪则是静静的插在圆坑的正中心,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迎风傲然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