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被一个人改变的战场 上(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难怪……”

不知不觉为琳娅的气质所吸引,语气亲和了几分的蒂丝,看着远处将强大的厄运骑士当萝卜砍的狼人,心有戚戚然的嘀咕着,有这样的强大的队友,墨菲斯托似乎也没什么好怕地。

“既然你们是他的队友,正好,带上一小队法师过去支援那片区域吧。”

随着战场轴心的转移。增加那片区域的远程火力势在必行,在蒂丝的调动下,琳娅和菲妮两个,还有10个法师佣兵,12个罗格弓箭手,4个亚马逊,3个巫师,一起朝右翼的方向挪移过去。

回过头。这边的冒险者已经开始哀怨连天了。

“吴凡老弟!这边!这边快被突破了!!”野蛮人加纳的悲鸣声响起。

“吴凡大人,这边也快不行了。”另外一边地几个佣兵组合也惊声呼道。

随着战场的轴心转移到这里,连带附近的其他冒险者压力也大了,只是看到我脚下堆积如山的厄运骑士尸体后,一直憋着口气的坚持到现在,如今终是抵挡不住了。

当然,身处局中的这些冒险者还未明白整个战场的变动,只是觉得。这次狩猎活动的怪物怎么数量特别多?攻势特别猛?

“好嘞——”

眼见狂犬病冷却时间过了,我又是一记幽绿色地爪子从眼前的厄运骑士身上划过,唰唰的制造出一片死亡的禁区。

乘着怪物涌上来的空挡,我全速赶向两边,爪子和嘴巴齐齐发威。让这些冒险者地压力一扫而空,纷纷投以感激的眼神。

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因为源源不断的怪物又涌了上来,将原本地空隙堵住。遥遥望去,数千只厄运骑士只不过少了一小半,后方还有零星的其他怪物涌上来,这场战斗,究竟要打到什么时候呀?

“老弟,小心!!!”

突然从旁边传来的加纳惊叫的呼声,回过头一看,一只身穿幽绿色盔甲。连手中的毁灭之剑也闪烁着幽绿光芒的厄运骑士,气势汹汹的冲着我杀了过来。

打了小的,老地终于来了吗?眼神闪过一道寒芒,我紧紧的看着这只以普通厄运骑士两三倍速度朝自己冲过来的精英级厄运骑士。

精英级厄运骑士:毒素强化,特别快速。

好家伙,竟然是毒素强化,恐怕狂犬病打在它身上,只能造成几十点伤害吧。这狂犬病技能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无法弥补的大缺陷,当敌人毒素抗性高的时候。伤害会低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比如说,200点狂犬病的毒素伤害和200点火焰伤害相比,对于抗毒达到70的怪物来说,200点狂犬病毒素能造成10点以上地伤害,就已经算是人品爆发了。

但是,同样是抗火达到70地怪物,200点火焰伤害却依然能对它造成30点上下的伤害,这就是差距。

这混蛋,难道是算准了自己地狂犬病对它造不了伤害,才敢跑上来……送死?!

想到这里,我冷笑了一声,自己的四阶技能可不是只有狂犬病。

德鲁伊变形系四阶技能焰爪,在变形狼人或者熊人状态时,将火系元素加持在自己爪上,造成强烈的火焰伤害,但准确率会有所降低。

九级的焰爪,火焰伤害为83-88点,当整个手臂上熊熊燃着的火焰,被我以雷霆之势一拳灌入迎面扑上来的精英级厄运骑士腹中的时候。

“轰——”

仿佛大炮轰鸣一般的巨响响起,附近交战着的冒险者和怪物双方也忍不住停顿下来,愣愣的将目光放向这边。

入目所及,一只高大的狼人,整只右臂被一层剧烈的火焰所环绕,然后贯穿到他前面的精英级厄运骑士小腹中,上面的坚硬盔甲瞬间汽化,燃烧着的爪子从另外一边伸出来。

这只精英级厄运骑士手中高举着恶毒的幽绿长剑,正欲从狼人头顶上砍下去,可是姿势却僵硬在半空,从头盔里露出来的那双绿色幽冥双目,透露着浓重的悲哀色彩。

时间仿佛停顿,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紧盯着站在尸山最顶端上静止不动的两个人,他们,一个是从不为人知的小德鲁伊,凭着表现出来的强横无匹的实力,一跃成为这片区域里的冒险者地主心骨的神秘高手。一个是这片区域的厄运骑士里的老大——精英级厄运骑士。

骤然之间,停顿的时间就像煲开的水一般沸腾起来,狼人爪上熊熊燃烧着的炙热火焰,如同一个火引子,迅速将精英级厄运骑士全身点燃。

全身被烈火焚烧的精英厄运骑士,从那包裹着盔甲地喉咙里发出硬币在铁板上刮过一般的尖锐哀鸣,身上披着的坚硬盔甲,在火焰的沐浴中迅速融化成铁水。

盔甲里面包裹着的恐怖骨骸。在盔甲融化后**裸的暴露了出来,却依然避免不了被火焰所肆虐,骨头被烧得火红发黑,然后伴随着精英厄运骑士逐渐衰弱的尖叫声化为灰烬。

一阵带着血腥味的冷风吹过,将那些地灰烬扬起半空,逐渐消散。

所有的冒险者都不禁打了个颤抖,饶是他们历练了那么多年,见惯了无数残忍血腥的场景。但是一只怪物,一只体型庞大的怪物,一只实力强大的怪物,被这样活生生地火烤成灰,在绝望的痛苦尖叫声中化为灰烬。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将一只蚂蚁活生生烧死,和将一头大象活生生烤死,哪个场景更让人觉得残忍,答案很明显。强者的死,总是更能触发灵魂的悸动。

刹那间,整片战斗区域静成一片,一招秒杀精英厄运骑士地事实,代表着精英厄运骑士大爆的漫天闪亮物品掉落的景象,都让冒险者心里那股凉飕飕的感觉给压了下去,留下的,只有对那个唯一高高站的尸山顶上。仿佛一座巨山般耸立着的身影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