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卷纸筒重新握正,在上面哈了一口气,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拍了下去。
没想到,这死腐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般,机灵的脑袋一偏,躲过了我这必杀一击。
徒劳的挣扎罢了。
一声冷哼,手中的卷纸筒顿时化作雨点朝阿琉斯脑袋落下,不料自己还是小看了阿琉斯的灵敏。哪怕是保持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脑袋活动的空间有限,但是她依然通过迅速的偏头,将头顶上雨点般的攻击一一闪开。
此时此刻,我就像在玩打地鼠游戏一样,无奈这台机调到了最高难度,让我至今的分数依然显示为零。
不过......太天真了,哼哼~~
果然,片刻之后,阿琉斯的眼睛转起了圈圈。
哈哈,完了吧,脑袋不断进行这种高频率的躲闪,不转晕头才怪呢!!
这场游戏是时候结束了,最后一击!!
深呼吸一口气,我将卷纸筒高高举起,眼中带着无比的凝重。
没错,是该结束了,这场宅男和腐女的孽缘。
卷纸筒化作一道白影落下.......
“谁敢欺负我的妹妹!!”
街道尽头一声霹雳怒吼,顿时吓了我一个哆嗦,笔直落下的卷纸筒也软绵绵的掉了下去。
一道尘埃在街道尽头高高扬起,千米长的街道,一瞬间,烟尘已经席卷过来,从里面出现一道既视感极强的红发汉堡头身影。
“汉娜,说,是不是这家伙欺负你,是的话,看我将汉堡从他肛门里塞进去。”
愤怒之中的教主同学尚未看出我的身份,仅仅是用如尖刀的目光剐了我一眼,便向阿琉斯发出爆炸性的问话。
喂喂,说这样粗鲁的话之前,还是好好顾忌一下对方的身份吧,她可是你的妹妹呀,虽然这个妹妹本来就已经无药可救了.......
阿琉斯愣了一下,愣愣的看着她的哥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恍然的一拍手心。用刚刚指着我的指头,笔直指向她的哥哥。
“你是好人!”
顿时,汉斯就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利箭穿过胸膛似地,身体一个踉跄,捂着胸口,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
“汉.......汉娜,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再对别人说这句话吗?”
真是抱歉了,汉斯,本来她的确已经忘记了,可是刚刚又被我拍醒了。
觉得蛮有趣的我憋出一幅兔死狐悲的表情,心里思索着是不是给这只腐女灌输多一些【好】东西。
这时候,汉斯像发现了什么般,仔细看了我一眼,痛苦表情突然一改,豪爽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说是谁在欺负汉娜,原来阿尔萨斯老弟呀,是你的话就没问题了。”
“……”
紧接着,汉巴格小队除了汉斯和阿琉斯兄妹外的其他四名成员,刺客格里斯,圣骑士巴尔,还有另外两名雇佣兵也跟了上来,朋友久别重逢,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就连冷冰冰的酷男刺客格里斯,脸上也闪过一道暖笑,让汉斯他们大呼不可思议。
“阿尔萨斯老弟,我就知道以你的实力,一定会很快跟上来,看,我说的果然没错吧。”
教主......咳咳,巫师汉斯,朝其他几个人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并暗暗作出了一个钱拿来的动作,这一切都没逃过我的感知,很显然,这帮混蛋私下里以我开了什么可疑的赌局。
“恩恩,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我还没有向汉斯发出索要分成的抗议,他的目光就不断瞧过来,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是一身的毛骨悚然。
莫非这混蛋被阿琉斯的小说所诅咒,真的变成基男了?
“我跟你说呀,阿尔萨斯老弟。”
许久,他才诚恳的重重一拍我的肩膀。
“自从你走了以后,汉娜这家伙又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这一个多月下来,连十个字都没说够,看来,也只有你才能让她开心了,这不,才刚刚来,就在街头上表演了夫妻相声,哇哈哈~~”
汉斯以哥哥的高姿态,大力揉着阿琉斯的小脑袋,将她一头如丝般柔顺的火红头发揉的乱糟糟,然后倚老卖老的对我们两个说道。
结果,被阿琉斯掏出一把刺客专属的金色拳剑,往他的手背上那么狠狠一刺,大概是拳剑上附带着十分稀有的放血属性(伤口流血),这可怜的哥哥,立刻就嗷嗷大叫的捂着鲜血直喷的手背在街道上打起了滚,滚起了一地的尘埃,然后抽搐几下,突然不动了。
“……”
啧啧,如果说我和阿琉斯刚刚的对话举动是夫妻相声的话,那么眼前这一幕无疑就是家庭喜剧了,还真令人羡慕呢,我们的教主大人。
“总而言之,汉娜就交给你了。”
片刻之后,汉斯原地复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潇洒的一个跟头跳了起来,拍着我的肩膀面无血色的如是说道。
“我个人认为,你最好还是先喝瓶生命药水再说.......”
已经完全进入了父兄模式,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在耳里的汉斯继续他着他的演讲,看了看我,他将和蔼的目光看向阿琉斯。
“汉娜,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子了。”
这死腐女听了哥哥的话,困惑的将头一歪,似乎有什么想不通一般,苦恼了好一阵子,才断断续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