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黄段子夜行女侠兼侍女参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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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傻蛋吗?究竟得疏忽大意到什么程度,才能连我就站在你身后都没发现。”

叹着气,目光微微下瞥,借着远处矿区的火把光亮,身穿轻飘飘的侍女装,一屁股坐倒在地,悲鸣的用手不断揉着香臀的洁露卡,每一分每一毫,都倒映在了瞳孔之中。

“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你好了。”

伸手将洁露卡拉起来,我上下打量着她,因为吐槽点太多而困扰起来。

首先,就算我已经变身了月狼,在后面跟着,前面那段她没发现也就罢了,但是刚才就站在她身后不足半米远的地方,她竟然还傻傻的转身撞过来,这走神的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要我是敌人的话,她得买多少复活币才行呀。

“那是因为亲王殿下经常做这种事情,偷偷从后面袭击推倒女孩子什么的,已经炉火纯青了,所以即使是我也察觉不了。”

对于刚才的失误,洁露卡可爱的翘起嘴唇,有着她自己的一套歪理解释,话说我什么时候偷袭过了?即使是面对着敌人也没这样偷袭过,就更别说是女孩子了,到是你这胆小怕生的家伙,在热闹的街道上行走的时候,总是扯着我的斗篷或袖子,紧贴在身后,这倒拉一把的栽赃冤枉,可是真够离谱的。

还有……

“从几千米高的地方跳下来,感觉如何,我的英姿飒爽的洁露卡女侠?”

掏出手帕,在洁露卡小花猫一样的脸蛋上擦拭起来,她只是微妙的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哀鸣,却并未躲开,我看过一阵子,估计就是将她搂在怀里也不会再胆怯了,这样可不行,这可是我唯一惩治她的办法,要也被免疫了,以后她在我面前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察觉到这一点,我开始苦恼起来。

逐渐适应在脸上擦来擦去的手帕以后,洁露卡开始主动的将小脸凑上来,简直就像懒惰的女儿在伸长脖子,撒娇的享受着爸爸给她擦脸一样,偏偏嘴巴还不饶人。

“本来以为亲王殿下会来搭救,没想到……跌倒那一瞬间,我深深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漠。”

“骗人是在骗人吧你这混蛋明明是刚才跟到身后都没有发现,明明着陆的时候还在耍酷摆姿势,有哪一分是期待我搭救的样子?”

“哇~~咳咳,哼~~~”

很明显的,洁露卡先是被揭穿的惊呼了一声,然后重重的将手帕拍开,撇过头,心虚的哼了一声。

“这可是少女的第六感,亲王殿下这种傻蛋怎么可能了解。”

少女的第六感吗?还真是万能的解释,和有关部门、相关部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可不想被傻蛋说傻蛋。”

虽然被敷衍了过去,不过我还有后手。

“你看看你现在,黑衣人我见多了,但是穿着侍女服的黑衣人却是头一次见。”

“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亲王殿下**的大脑里,在想象……想象着我刚才没穿衣服时的版本?”

洁露卡退后一步,警惕的用手臂护着胸口,投过来的目光格外刺人。

“脑子充满**的是你才对我说的是衣服,衣服想要偷偷摸摸做事,就给我老老实实换成紧身衣,你以为那些骑士小说里面,刺客穿紧身衣是为了摆弄气氛吗?是为了减少空气摩擦,尽量不弄出响声呀傻蛋,你看看你的侍女服,在空中那么一掠,就跟放鞭炮似的”

“呜~~”

无以辩驳的洁露卡发着悲鸣。

“反正……就算说的有道理,亲王殿下让我穿紧身衣的念头,肯定也不纯洁,说不定只是为了偷偷跟在后面,流着口水将穿紧身衣的我,幻想成被紧缚吊在半空的姿态。”

我已经目瞪口呆,这究竟得脑补成什么样子,才能得出这种结论,被害妄想症吗这家伙,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满脑子充斥着黄段子?

“算了算了,你总是有歪理。”

最后,我只能无奈的罢了罢手,话说在这种凉风凄凄,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怪物的鬼地方和黄段子侍女互相吐槽,我脑子有毛病么我?

“最后提醒你一件事情,别小看联盟的防御系统,以为凭着伪领域高级的实力就可以在深夜四处乱跑,要不是我在后面,帮你澄清了身份,你现在已经被抓起来关大牢了。”

说着,手刀啪一声轻轻落在她额头上,以示惩罚,这一次,洁露卡是真的没有任何反驳余地了。

或许今晚是值得纪念的一晚也说不定,题名为【菜鸟黑衣人洁露卡的失败第一夜】怎么样?呸呸呸,才怪呢,怎么连我都染上了这家伙的黄段子属性了?

“亲王殿下是怎么发现我偷偷跑出来的,难道说……在我身体上留下了什么奇怪的气味……只有你才能闻到的气味?”

抱紧身体的洁露卡如是怀疑道。

“你再说这些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

怒瞪着洁露卡,肩膀却无力的垮了下去,我的身边,怎么跟的尽是一些性格古怪的家伙呢?

“先不说你这一身侍女服弄出来的动静,就已经瞒不了任何人了,光是看你乖乖的去准备晚餐,那时候我就怀疑上了,表现的太反常了,我的侍女不可能那么听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咂咂嘴,得到了答案之后,这家伙很没礼貌的“切”了一声。

“算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回去吧。”

目光落到凹坑放着的那一大碗上,我的心情突然变得格外平静和柔和,不由自主的就伸出手,在她脑袋上亲昵的摸了摸,然后掏出手帕,将脸上最后一点灰尘擦拭干净,让那陶瓷一般精致白皙的脸蛋,重新焕发出让人炫目的魅力。

“嗯。”

点点头,洁露卡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把头低的很低很低,哦哦,是害羞了吗?一定是这样,也难怪,经历了如此失败的夜行,换做是我也要将脑袋埋起来了。

理所当然自己以为的这样认为着,我得意洋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