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凡刚才所做的一切并没有白费力气,艾鲁法西亚阁下心中的伤痛,一定会因为凡的出现而得到了减缓。”
是,………,是这样吗?
意识更加模糊了,不断打架的眼皮子,让阿尔托lì雅的美丽身影一闪一现,变得朦胧光。
“凡,已经努力了,雪lì尔阁下的消失,也是必然,凡无需背负上任何的东西,即使要,也是应该由我来背负才对”
不,………,
“凡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太过温柔的话,也会对别人造成困扰,所以,请安心歇息。”
不是的,阿尔托lì雅……
意识虽然越模糊,但是出奇的,其中一个角落却清晰无比,反驳着阿尔托lì雅的话。
不是的,阿尔托lì雅,不仅仅是这样。
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温柔。
最主要的原因,只不过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艾鲁法西亚才好,才会做出那种举动,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温柔。
我大概只是,不知道谗怎么面对她,和她说话而已。
尤其是每当看到她那一头长及腰间的长。
那头长,每每都会让我回忆起那笨蛋人妻骑士雪lì尔让我枕着她的大腿时,轻轻的,温柔的梳理着我的短,嘴里出“为什么小
狼不留长呢”这样的任性抱怨,那一双温暖的小手。
那温柔的五指,以及在我的头上做出的每一个下意识动作,这数十万年来,都是为了这头长而存在的。
当看到艾鲁法西亚以及看到她那头漂亮柔顺,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芶的长的时候,我心中就有了这种明悟。
这是一种何等的羁绊?
又让我有什么勇气能够在这头长的主人面前,告诉她,那个数十万年来,让你枕在大腿上,帮你梳理长的人,已经因为我而消失了。
所以,只能以那种滑稽的姿态蒙混过去了这样看来,我还真是个胆小鬼啊。
“凡,一定是累了。”
阿尔托lì雅似梦似幻的声音,不断回荡在即将陷入沉睡的耳朵之中。
啊啊,是啊真的很累了。
和那人妻骑士,经历过了漫长的学习和战斗。
以及,眼睁睁看着她逐渐消失的无奈。
身和心,都己经累透了。
所以,才连阿尔托lì雅靠近都没有察觉,连何时被她搂在怀里,都丧失了印象。
没想到已经累到了这种程。
“谢谢你阿尔托lì雅,还有…………还有…………”朦胧中,我喃喃的说着。
“不必勉强自己,凡,想哭的话,就哭出来,泪水会让人变得更加坚强。”
仿佛早已经看透我想说什么似的,话还未说出来,阿尔托lì雅那温柔以及体无比的声音,就再次钻入了耳中。
下一瞬,像是支持动力的电源被徒然拔掉,意识陡然一黑,倒在了阿尔托lì雅的怀里。
“……………”
为了让怀里的丈夫〖肢〗体更加舒展而坐在床上,阿尔托lì雅打量着怀里那张陷入深深沉睡,眼眶却不断涌出滚烫泪水的睡脸。
她伸出手心,不断在这张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擦拭着,泪水流不不停,她的耐心似乎也永远耗之不尽,每轻轻擦拭一次,动作就会变得越加轻柔,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加温柔。
冰洞有些冷,她便脱下自己的藏青色大氅,那由无数精灵族的能工巧匠大师所精心设计裁缝,象征着王之身份的高贵披风,为怀里的丈夫披上。
“洁露卡。”
目光紧紧凝视着怀里的面庞,她突然开口。
“是的,吾王,有何吩咐。”
默默站在一旁的洁露卡,微微的弯下腰,回答道。
“我想,我终于可以确定,有一样珍贵的,重要的东西,可以自豪的宣布,已经胜过亚瑟王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