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亨,果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一谈到刚才为什么小亚瑟王魂不守舍的样子,这小家伙立刻就左盼右顾,言不由衷了。
“没有哒,完全没有哒,坐骑好烦哒,区区一只笨蛋坐骑,也想管到主人头上哒。”
小亚瑟王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也不知道她的上辈子,数十万年前那个威风凛凛的亚瑟王,撤谎的技巧是不是也那么笨拙,反正只要没得白内障之类的视觉功能性障碍的人,都能看出这家伙是在撤谎,逞强。
“好吧,不用我管是吧。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打算走人。
万岁,从此以后就是〖自〗由之身了。
可惜没跨出几步,斗篷就被拉住了,回过头,只见伸出小手,紧紧拉住我的斗篷一角不放的小亚瑟王,眼睛里泛起了让人完全无法无动于衷的晶莹水光,强忍着泪水的将小鼻子一抽一抽,1小嘴紧咬,抬起头死死盯着我看,就如同知道了自己要被丢弃掉的可怜小狗一般。
又露出这副犯规的表情,真拿小家伙没办法。
谁让我是吾王的手办控啊魂淡!!
重新坐下来,我心疼的将小家伙捧在手心,放在脸上蹭了蹭,这样安慰起来。
“乖,乖,不哭,亚瑟王矢人是世上最坚强的人。”
“不要乃管哒,笨蛋坐骑,呜礼之徒,老素喜欢欺负本昂哒。”
将眼睛一抹,1小家伙对着我的下巴就是拳打脚踢,可惜力道轻的很,更像是在撤娇。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咱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坐骑么,遇到了什么问题,怎么就将我扔在一旁,独自蛮干起来了,这样多不好。”我循循善诱,还是想让小家伙将隐瞒起来的某些东西说出来。
“呜~~”
跳起端坐在我的头上,1小家伙发出沉思的低吟,似乎正在犹豫着告不告诉我。
好一会儿,我感觉到了她的摇头动作。
“不行哒,这件事情,和笨蛋坐骑没有关系,不需要笨蛋坐骑牵扯进来哒。”
哎呀哎呀,还是被拒绝了吗?我就是那么不可靠的家伙?
心里颇有点的郁郁,别看这小家伙动不动就要哭出来,一副爱哭包的样子,她的脾气可犟的很,十分骄傲,也十分有主见,经过深思后的第二次拒绝,到了这种地步,基本上想要从她口中得知情况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不过,从婷的回答中,也可以窥得一二,她所说的【这件事情】,提到了牵扯二字,我想,并非是如我猜测的那般,在提升实力方面遇到了难题,如果仅仅是这样,再怎么严重,也不可能用牵扯来形容吧。
唯一的可能性是,这小家伙遇到了其他的大难题,并且似乎风险不小,所以才不想让我牵扯进来。
问题是,时隔了数十万年,如此漫长的时光洗刷下,基本上除了那些不朽的传说以外,1小亚瑟王与现在的世界,不可能存在任何的瓜葛,就好比一只刚刚从茧子里爬出的年幼小蛛,根本还未来得及在这个世界上编织足以让她烦恼的错综复杂蛛网。
她所遇到的困难,无法和她的继承人阿尔托lì雅,以及我这个桀骜不驯的坐骑商量,一定是非常私人性质的难题,究竟会是什么呢?
隔了数十万年的恩怨情仇?拜托,这可不是在演电视剧。
莫非……
我突然震惊的想到一个可能性,似乎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将她从头上捧下来,死死的盯着,我的神色万分凝重。
“1小家伙,你……”
“什……什么哒?”
小亚瑟王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慌张,瞳孔左右摇晃,就是不敢和我直视,更昭显了我的猜测的准确性。
定了定神,我才用肯定无比的口吻,一字一句道。
“你……和哪只松鼠恋爱了?”
小亚瑟王呆了起来,气氛微妙的沉默数秒。
然后,锵一声清脆,低着头,全身巅抖的小亚瑟王已经将胜利之剑高高举起。
“等等,有话好说,动刀动枪是不文明的,难道是我说错了,不是松鼠,是仓鼠?还是说鹦鹉?等、等等,我都说等等了嗷嗷——
!!!!”
随即扩散出去的凄惨悲凉的哀嚎声,让偌大的水晶之树都抖了一抖。
“好吧,我不会再打听了,拜托扰了我这条小命吧。”十分钟之内的第二次阵亡,让我摇起了小白旗。
现在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和阿尔托lì雅或者雅兰德兰商量一下,她们会有更好的〖答〗案。
“好了好了,别一天到晚老是臭着脸。”片刻之后复活的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慰着小亚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