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我双手抱胸,低头沉思,结果手一抱,头一低,就看到感觉到了凸起的柔软胸部,连忙泪流满面的把手一背,脸上仰,做悲春哀秋诗人状。
抬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没错,以后思考的动作就改为背手抬头吧,多高端洋气上档次呀。
对于我仍然无法接受残酷事实的丧家之犬模样,艾芙丽娜长叹一口气,直接给出了答案。
“有道理。“我一拍手心,接着脸一黑,二话不说,化作一道月光拔腿就跑,边跑边骂。
“艾芙丽娜,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我:“……”
……
第三世界……
“……”蹲在地上专心致志的烤着蘑菇的猫耳发少女,忽然毫无预兆的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蘑菇串站了起来。
“小沙小沙,要走了吗?”在旁边陪着她烤蘑菇,讲着自己和师兄的故事的阿兹莫丹,抬起头,用湿汪汪的乌黑大眼睛紧盯对方,仿佛在发出“叽~~~~~”一样的声音。
“嗯。”沙耶微不可察的轻点了点头。
对自己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有人入侵了,自己制造的守护者被干掉了,要过去看看,沙耶心里这样想道。
“是吗?又要走了吗?”阿兹莫丹的眼睛,闪烁着寂寞和伤心的感情。
“只是回来一会儿,好不容易见面,又要走了吗?师兄也走了,贝利尔和安达利尔,老是把我当成笨蛋,不想去找她们,又要一个人了。”
自言自语着,阿兹莫丹坚强的擦了擦眼:“算了,小沙。你走吧,我一个人也没问题。”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她湿润无比,楚楚可怜的眼神,分明在流露出的撒娇恳求。
沙耶:“……”
抬起的脚步,犹豫再三。终于收了回去。
算了,反正……应该不可能被打开才对,不对,已经无所谓了,那么多年过去,或许自己也应该放下了。乘着眼前这个机会。
在心底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沙耶淡然的回过头,重新蹲下。
“不走了吗?”阿兹莫丹的眼睛瞪大起来。
“嗯,陪你。”沙耶点点头。
“太好了,最喜欢小沙了。”笨蛋魔王高兴的一个飞扑,将沙耶扑倒在地,狂蹭着脸。
她丝毫不知道。这一个寂寞的挽留举动,拯救了她那笨蛋师兄于水深火热,若是没有挽留的话,说不定某德鲁伊现在已经被冻成冰棍,身穿白衣头戴光环去时空管理局和上帝打牌去了。
……
狂奔出数百里之外,潜伏起来,等待良久,我并没有察觉到庞大恐怖的气息降临。
怎么回事。难道说艾芙丽娜在诳我?
艾芙丽娜翻翻白眼,表示无辜。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我咬牙切齿一句,却奈它不得,等哪天在梦境里相遇。到时候再新仇旧恨一块报,你就悠着点,洗干净屁股……呸呸,洗干净咸鱼身等着吧。
念碎碎一口。我继续观察着前方。
难道说,督瑞尔并没有察觉到它的守护者被干掉了?或者说,这里对它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弄个守护者纯粹是为了好玩?
似乎都有点牵强,不对,还有一个可能性,或许是因为它离这儿远,正在赶过来的路途中?
我心里一想,顿时怂了,又跑出了数百里。
干什么呀我,干脆一口气离开不久好了?非得偷偷摸摸的藏起来观察情况,难道还想回去?
我心里自我解剖了一番,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还真有这个隐藏的念头。
很好奇呀,督瑞尔想要保护的地方,守护者口中的禁地,到底是什么,或许能发现重要的信息也说不定。
我发现我也被双尾传染了,好奇心越来越强烈,就算是督瑞尔,似乎也阻止不了我一探究竟的决心了。
也罢,等它个三两天吧,哪怕督瑞尔隔的再远,应该也能赶过来了,要是它不出现,说明它并不在乎这里,那我就可以稳稳当当的前去调查了。
等了数天后,我再次回到原地,冰之守护者的尸骸冰碎,依然还在,案发现场保留的相当完整,甚至发现盒子的那个洞都还在,和我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看来督瑞尔是不会来了,很好。
我暗地里握了握拳头,但还是不敢小心大意,一直维持着圣月贤狼的状态,感知方面,圣月贤狼要比cospy熊强很多,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跑路的机会也会大些。
接下来,就是守护者口中的禁地了,让我好好看一看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回过头,目光落到守护者刚刚出现时所站在的地方,无须多找,它口中的禁地便一目了然。周围一片平坦荒芜的野地,就属它最为明显,想忽视也做不到。
在我前方不远处是一座庞然大物,和地表相连,看起来似乎有大半的部分被埋在了地下,光是看露出外面的部分……
呃……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圣月贤狼的性别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连我对事物的审美和判断能力,也变了吗?
眼前这座庞然大物,大概在长久的岁月,被厚厚的尘埃掩埋,随着时间继续流逝,尘埃硬化,变成了一层层坚固岩层,咋一看,就像是一座奇形怪状的小山。
但是绕着它转一圈,不难从那被岩石所覆盖的形状中,找到一些人工雕琢的建筑痕迹,其风格……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总之,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证明这并不是一座自然形成的大山,而是藏有它物。
我四周绕了一圈看,又飞起来居高临下看,脸色越发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