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了一下,不会呀,至少在现实世界不会,最近好像都没做什么变态的事情,昨晚帮莱娜检测身体成长那能叫变态吗?那可是我作为哥哥的权利和义务!
那么以前的我又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呢?虽然记不大清了但感觉没有吧,我本来就是一个和变态绝缘的普通正直中年斗篷大叔,哪怕是身处充斥着变态元素的气氛里,家里有黄段子侍女和三无公主这样的可怕存在,依然是出淤泥而不染,很强。
不过,有一句话我到是赞同艾弗利亚,这些年好像的确稍微开朗了一些,就算是在不需要强打精神对女孩们露出活泼可爱笑容的考验世界,究其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记不大起来了,或许,是从得知恶龙蕾娜怀孕那一天开始吧,有了后代的威力,真有那么强大?
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
渐渐地,我又陷入了恍惚状态,这一次艾弗利亚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没有打扰我,一直出神的想,去追寻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当上西露丝艾柯露的父亲的那一天,好像是,好像也不是,和黄段子侍女一起扮演小黑炭的父母的那段日子?好像是,但感觉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是一种更加……更加……
说不出来的感觉,已经很遥远很遥远,遥远到要追溯到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那些怀念的,令人落泪的如幻似梦景象,我的第六感这么告诉我。
回过神来,已经是白天,这一呆又不知道呆了多少天,我真是越来越呆了,回到现实世界以后可千万别这样,真是拜托我自己了。
“艾弗利亚,这一次我呆了多久?”
“谁知道呢?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两三天,这不是常有的事情么?事到如今才大惊小怪会不会有点迟。”
“之前明明只呆了大半天就被你吐槽,这次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只是见你似乎在想很重要的事情罢了。”
“很重要吗?”我自言自语,然后自问自答。
是的,虽然没能回忆起来,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的确很重要,是属于绝对不想忘记的事情。
但是,顺理成章的忘记了。
没有一点突兀,仿佛只是理所当然的遵循着自然法则,虽然不想忘记,但还是忘掉了。
唉,为什么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呢,感觉这一千年熬过来,自己都没有变得像今天这样奇怪。
“走了。”喃喃一声,无风的草坡上头,陡然刮起狂风,化作烈风,卷起一道巨大的龙卷。
龙卷中心,一道小小的身影似乎被无限拉长,拔高,最后化作风暴,彻底融入到龙卷之中,合为一体。
蓝色的冰,火红的焰,像是不小心倾倒入龙卷里的两股染料,渐渐给白色的龙卷染上了红蓝色彩,红蓝白先是泾渭分明,然后渐渐融合,最后,就仿佛变成了一副从黑白,上色,到完成的彩色画卷吧。
三色的龙卷化作风暴,刮上天空,带着海洋一般波澜壮阔的元素欢呼,尽情在云夺中,蓝天里,太阳下欢呼庆祝,将天空也一起染的多姿多彩。
在罗格营地上空徘徊了好几圈,仿佛是即将南迁的鸟儿,对故地的最后眷恋,而后离去。
一转眼,三色的风暴刮过了草原,迷雾森林以及戈壁,来到了鲁高因,那隐藏在风暴中,由三股颜色共同构成的,若隐若现的人类面部轮廓,似乎正低头望着,深深注视着这颗镶嵌在沙漠之中的璀璨珠宝。
风暴跨过了双子海,又来到湿润的库拉斯特森林,在沼泽上的城市刮过,在森林中的皇城上空呼啸。
群魔堡垒建立的千米高的石柱山上,俯瞰着整个郊外大草原以及绝望平原,与神罚山脉遥遥相望,此时也被俯瞰着,从那冰冷坚固的城门,到宛若灰色金属般透露出铁血气息的棱角建筑,再到堡垒中心,阶梯之上,那座唯一能让人感到些许温暖和和平的神殿。
就算是最热的夏天,哈洛加斯依然寒风凛冽,常年冰封,那巍峨的哈洛加斯山,就仿佛是世界的中心,高高耸立,有着不可动摇的神圣地位。
狐人族和狼人族一如既往的独立生存着,只是从空无一人但却变得密集的帐篷建筑,可以看出这些年发展的速度,狐人族的秘密基地,第二部落,也没有落下,连里面的天狐考验入口都惟妙惟肖,让人不得不感叹艾弗利亚的……偷窥以及山寨能力。
熊人族部落同样在亚瑞特山脉,只不过比起狐人狼人,她们的部落要远很多,也更为偏僻苦寒,就算如今构建了传送阵相连,也需要进行中转,但说生命力顽强的熊人对此甘之如饴,认为能够更好的磨练自己。
三色的暴风,就这么一一走过自己熟悉的地方,自己曾经走过的轨迹,而后,带着浓浓的眷恋,直接凝聚成团,卷入到世界之石传送阵当中,来到第二世界,第三世界……
这场巡礼,足足持续了三天,最后的目标是教廷山,当感应到风暴来临时,遥远的骸骨之地,骸骨巨龙再次干脆的将身体一蜷,断掉无法缩到窝里头的一截尾巴,鸵鸟埋沙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