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亚琴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凌轩的舌头,凌轩也舔舐着黄亚琴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俩人相互舔舐着,最后,俩人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凌轩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黄亚琴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了黄亚琴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黄亚琴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在淫毒的侵略下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凌轩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凌轩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凌轩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凌轩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黄亚琴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小凌,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凌轩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凝视著黄亚琴的眼神,黄亚琴一边温柔的点头,一边则轻轻的握住凌轩的手。兴奋得全身发抖的凌轩,紧握住黄亚琴的手,他低下头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黄亚琴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
黄亚琴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
凌轩慢慢地前进,要将宝贝穿入黄亚琴的体内。一阵酥软的暴风袭来,凌轩有点晕眩。他臀部往後一挺,发现自己的宝贝正抵住黄亚琴鲜红的肉缝上,漾着异样光泽的大龟头,抵住她稍稍突起恍如红宝石般的阴蒂上,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夹着大龟头。于是凌轩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龟头去顶,没进。凌轩再度用大龟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他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着他的侵入,逐渐扩大进入肉穴小半截的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快感再度使他闭上眼睛,当他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看到龟头一点一点的插入黄亚琴的肉穴中,凌轩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他感觉黄亚琴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慢慢插入,终于龟头好不容易挤进黄亚琴的肉穴。
黄亚琴只觉肉穴口随着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额头皱起道:“啊……小凌轻点……慢慢来……”
黄亚琴肉穴本来就紧小,又从未被凌轩如此大宝贝的插过,多年没有经过性事了,这肉穴自是紧小得不亚于处女。黄亚琴感觉痛苦难当,身体好像给一只坚硬的铁棍弄进来似的,身体都要裂开了,人好像要死掉似的,若非淫药的催化下一定会晕死,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但现在疼痛却慢慢消退了,而且全身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那种窒息慢慢衍变成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点一滴地传遍全身。
那洁白的床单上遗落的那朵刺眼的红梅,凌轩却啊了一声,道:“好姐姐,你怎么流血了?”
只有处女在初次才会流血,这点常识,凌轩还是懂的。
看着凌轩那大惊小怪的样子,黄亚琴不由瞧向自己的腿间,可不正如凌轩所说,此刻在那边正鲜血淋漓,亦染红了凌轩的胯下,好不鲜艳。
看他的样子,黄亚琴知道她要不给个说法,他是不会干休的,当羞道:“坏蛋,那是因为,你……”天啊,要她一个妇人说一个正在干她的男人武器太厉害,她怎么说得出口。
凌轩搔了搔头,道:“我怎么了啦?”
黄亚琴嗔道:“都说得那么白了,你还不知道,你真是笨蛋。”
凌轩想了一下,便恍然过来,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我只是想不到你都有一个女人那么大了,竟然还被我重新开一次苞。你敢骂我,看我怎么罚你。”说完胯下狠狠顶起。
凌轩感觉黄亚琴的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黄亚琴比刚开始要适应凌轩粗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凌轩就在黄亚琴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凌轩并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是伏下身小心地问道:“怎么样,又弄痛你了,对不起。
黄亚琴见他如此温柔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凌轩的嘴唇,微笑道:“我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小情人。”
“那我动了。”黄亚琴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凌轩似是仍怕黄亚琴会疼,他挺起宝贝在黄亚琴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淫毒入侵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黄亚琴的需要。黄亚琴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凌轩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男人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凌轩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骚痒。谁知由于凌轩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凌轩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黄亚琴了。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好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黄亚琴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凌轩道:“那是怎么了?”
黄亚琴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华云龙道:“是……是……”
凌轩催促道:“是什么?好姐姐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黄亚琴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华云龙,声如蚊吟的轻声道:“姐姐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凌轩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黄亚琴而强忍着。现在听黄亚琴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黄亚琴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黄亚琴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黄亚琴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凌轩也感觉娘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凌轩的抽插下,黄亚琴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凌轩的抽插。
她跟他老公结婚了近二十几来,她老公从来没有跟她做过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其实以他的体力,他也做不了。虽然知道会很爽,可她没有想到那样给凌轩操着竟然那样爽。凌轩的大肉棒没有狠狠顶进去时,黄亚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给一只滚烫的大东西全部填满,好像要顶进肚子里去似的,那种满足的快感,不足以用笔墨形容,黄亚琴玉首向后仰去,鼻里喷出炽热的气息,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小情人……你插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弟弟……快……”
忽然白黄亚琴「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凌轩,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黄亚琴畅快地泄身了。已射过两次阳精的凌轩,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黄亚琴仪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来吧,来吧,弄死我吧。哈,小情人,你真棒,对对,就是顶在那里。”说话时,黄亚琴带淫药的带动下已经成了床上的荡妇,摇着她的臀部迎合着凌轩的抽插。
妇人的妙处在此刻就体现出来了。历经沧海的她们知道那男人需要的是什么,如何做,才能让男人更加的畅快。
对于美妇人的要求,凌轩自是答应,当下将黄亚琴的提到墙壁上,一手提着他的一条大腿,狠狠地操弄起来,看着这个雍容华贵,精明强干的妇人那么畅快的样子,也觉得兴奋无比,道:“我操,我噪死你。”
说完时,见到黄亚琴胸前那一对白晃晃的大玉兔,头攀上,张开大嘴,一把含进嘴里。
黄亚琴吐声一串长长的销魂呻吟 道:“啊……哦……啊……好弟弟……你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好姐姐……会给你搞死的……”凌轩的上下夹攻,给黄亚琴一种前声未有的快感,全身上下,又骚又痒,又很快乐。
凌轩嘿嘿一笑,道:“还没有完呢,好姐姐,我会弄得你爽的,我的御女招式还没用出来呢?你就等着吧,你就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凌轩乃花丛高手,黄亚琴是久旷己久,二十几年的情欲在凌轩的引导下,如泛滥的河水,汹涌澎湃而出,尽力缠着凌轩交欢,凌轩亦非凡人,强悍的迎合这少妇的求爱,一下子,整间房间春光灿烂,满是淫声荡语。这一战直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