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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着人家的小屄,他的胳膊太有力气了。人家推不动的。」

「你看见他的大粗鸡巴了吗?」W开始更加气喘吁吁。

「嗯,比老公的还粗还长,黑黑的。」W开始口干舌燥,将小如的双腿扛在肩上,身下如打夯一样开始抽插自己的新娘。

眼中小如迷醉的神情与妈妈含羞忍辱的表情交替出现在自己脑海。

满股的酸意包含了对母亲小如的爱,对母亲、二伯的恨,溷在一起难以道明的感情从胸口至尾椎,最终化为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小如的蜜穴深处。

射精之后的W颓然的趴在小如的胸前。

注意到老公的异样,小如满怀疼惜的抚着W的头,脑海中浮现出婚礼完毕,自己进入洞房后,二伯偷偷进来时发生的事。

W不知道的是,刚才他臆想的情景,下午的确已经发生过了!多日后,小如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的老公,二伯真的染指过她!她不想的,只是二伯太坏,挑了婚礼当天,小如顾及自己的婚礼,不想闹大了留下遗憾,所以隐忍不喊。

W终究是爱小如的,事后他也自责是不是自己平时有淫妻的情结,与妻行房常诱导妻出轨从而导致小如在遇到二伯侵犯的时候半推半就?推究起来,自己窥淫或者淫妻的念头是不是都来自童年偷看了端庄淑女的母亲被流氓痞子的二伯侵犯造成的呢?可不管如何,自己对发生的一切,反而越来越少了愤怒,多了刺激和期待。

儿时看到妈妈被二伯侵犯以后,W就更为关心父母的夫妻生活,多少次午夜梦回,听到过父亲的喘息,叹息,自责:「曼,对不住...」

而母亲总会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父亲的嘴。

「没事的,睡觉吧。」

那是母亲被侵犯的那个夏日之后不久,夜里W因为拉肚子,他在厕所蹲了半天工夫。

蹲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是能看见整个天井院的,就见有脚步声从屋门那边走来。

W以为是母亲起夜,刚要出言提醒妈妈自己在厕所,却听见这脚步声朝大门走去,他诧异的抬头看去,却依稀是二伯的身影,开门,关门。

联想起上次自己看到的二伯与妈妈的情景,他如遭雷震。

匆匆提上裤子,他回了房,经过母亲卧室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

卧室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W自经历过上次的观淫之后,恶补了许多男女方面的知识。

此刻,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上高中,我才离开家,长期住校。在这之前,每当父亲去县里开会、出差,我到夜间一定是醒着的。我无数次趴在父母卧室的门前听着房内传出的剧烈的动静。而这声音,是父亲与母亲欢爱的时候所不能发出的。而母亲的呻吟,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母亲一边骂着二伯畜牲,一边啊...哦...低声嘶吼。我说过,W很会讲故事,看,他还没怎么说粗话,只描述自己母亲从被动到迁就的偷情,妻子就已经开始喘息了。「嗯...你二伯好坏!真的是个大流氓。」

「是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他肏了我妈,很多次的肏。按说,我应该恨他。可我有时也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母亲快乐。「他经验丰富,本钱足...」

「本钱足?」

妻疑惑的道「你不是说他穷困潦倒,被人追债吗?」

「是这里啊,影,你太可爱了。」W想必是抓住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说。

「讨厌!」

我可以想象妻有多羞涩,「有多足?」

说完,马上妻就羞的钻劲被窝。

「呵呵,」W笑起来,「我的大还是李哥的大?」

妻貌似思考了一下说,「好像你的比老公的稍大点,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是啊,我们的都没什么了不起。可二伯的就真的了不起了。他的家伙足有二十公分,粗的母亲一只手都握不过来。」W说道。

妻后来跟我讲,她听W这样说的时候,有想到那么粗的家伙塞进屄里是什么感受?当时阴道里就汩了一股水。

「刚才上楼的时候...喜欢吗?」W问的是抱着妻边走边肏来到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