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七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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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屁股,让粗挺男根在穴里进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阴户压在男子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沉浸在性交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乳房交叠摩擦,双手爱抚着对方胴体的每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羨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僵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淫靡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拼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楚。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击,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你再看看,和她们姐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么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拼命挣扎,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干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子,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淫娃。」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倘若失身于仇人之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沉,紧跟着,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自己贞操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是我十二年前就该插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看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骚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肉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锅炒,血肉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承受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