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center>◆◆◆◆◆◆◆◆◆◆◆◆◆◆◆◆</center>
就在美妇在肉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