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