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center>◆◆◆◆◆◆◆◆◆◆◆◆◆◆◆◆</center>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彷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龟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粗壮的肉棒。柳鸣歧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肉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肉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肉棒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center>◆◆◆◆◆◆◆◆◆◆◆◆◆◆◆◆</center>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center>◆◆◆◆◆◆◆◆◆◆◆◆◆◆◆◆</center>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