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60(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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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阳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肉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彷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淫水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精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阴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蜜穴,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肉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彷佛灵魂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ChmDecompiler.DownloadChmDecom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