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阴户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淫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奶子,另一手捉住她的阴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劈开成两半。
肉棒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ThisfilewassavedusingUNREGISTEREDversionofChmDecompiler.DownloadChmDecom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