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着花枝般一对母女,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着,「你给玉莲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着干干净净的身子,在花烛下躺着,让你给我开苞。我想给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你一个人玩。」
「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摇头,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着。那一剎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岭太小了。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鲲鹏翅……」
他手指插进丹娘臀缝,摸弄着柔软的菊肛。丹娘触到他胯下的膨胀,柔声道:「相公,你想做么?」
「我想干你后面。」
丹娘在他龟头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个。」说着伏下身子,掰开白臀,把嫩肛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样。」
「会受伤。」
「我喜欢的。」
孙天羽挺身顶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儿落红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该见红的。」
「啊……」美妇蹙眉婉转叫出声来。她粉颈倚在席上,两手捧着白光光的圆臀,腻脂般的雪肉紧紧夹着入体的硬物。打开时,嫩肛已溢出腥红,在雪滑的臀沟间,有夺目的艳。<center>◆◆◆◆◆◆◆◆◆◆◆◆◆◆◆◆</center>
正应了那句越怕越有鬼。双方僵持三日之后,狱里接到文书,白孝儒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亲赴平远,到狱中勘查,快则一月,迟则月半即可抵达。
拿到文书,刘辨机的手都在抖。按着他的估计,大理寺会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气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远离京师千里之遥,单是文书往来少说也耗去三个月的时间。他怎么也没想到,何清河居然会亲自出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虽然只是个五品司丞,但谁都知道大理寺没有主官,他实际上就是大理寺主事。刘辨机精于刑名,只这份文书,就看得出何清河是个油盐不浸,软硬不吃的狠角色。如果让他到了狱中,阎罗望那句「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只怕就一语成谶了。
狱卒们惶惶不可终日,地牢里的两女却享受到了难得的轻松。把地牢的铁门从里面顶住,两女在牢里唯一一张床上并肩而眠。她们被折磨多日,精力体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略一松懈,困意便席卷而来。薛霜灵固然疲倦不堪,白雪莲解穴时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轻的内伤,脸色也是苍白之极。
薛霜灵困倦欲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阎罗望呼噜打得震天响,在狭小的空间内分外刺耳。薛霜灵辗转多时,气恼地爬起身,扯过一床被褥,隔着栅栏夹头夹脑丢到阎罗望头上。
阎罗望呼声不绝,两眼却突然睁开。他张口吐出一个硬物,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将被褥扯开了一线,籍着炉火的微光,捏碎蜡块,将里面包裹的纸条小心展开。
纸上是刘辨机一手蝇头小楷,写道狱中已经多方布置,明日一早趁送饭时,由卓天雄缠住白雪莲,孙天羽强行救人。
阎罗望一口吞了字条,倒头呼呼大睡。
地牢内不分昼夜,只能从一日三餐推断大致时间。黎明时牢门被拍得山响,狱卒叫道:「送饭的来了。」
白雪莲衣带未解,起身瞥了一眼仍在大睡着阎罗望,踏上台阶。
拔开销子的一剎那,异变陡生。送来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杆丈二长枪。为免带出风声,枪上的红缨已经摘除,枪头与枪尾连成一线,劲力没有半点外泄,显然是行家里手。白雪莲腰身一折,堪堪避开穿胸而入的一枪,接着右手扬起,托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脚。
一边是仓促应变,一边是蓄势待发,白雪莲一个踉跄,退下台阶。卓天雄已经弃了长枪,抡过一把鬼头刀,刀光霍霍中强行破关闯入。
面对卓天雄,白雪莲也不敢大意,她连退数步,一直退到火炉旁才抄起一支烙铁,挡住鬼头刀。白雪莲有物在手,局势立刻不同,卓天雄双手操刀,使出夜战八方的套路,一时间刀光四起,在狭小的地牢内翻滚不休。
若论江湖经验,薛霜灵胜过白雪莲不止两筹,异变刚生,她便挣扎着扑进了铁笼,将铁链绞在阎罗望颈上。阎罗望心下冷笑,薛霜灵脚筋被挑,一个弱质女子,想勒死他只怕还得多加两个。阎罗望也不着急,狱方既然谋定后动,下来的绝不止卓天雄一个。
果然一名狱卒耸身跃入地牢,正是孙天羽。此时牢中局势已经逆转,白雪莲烙铁虽不趁手,但她功力胜过卓天雄一截,刀铁相交,在暗牢内溅出一串火星,每次火星溅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狱中诸人还是第一次实打实与白雪莲交手,身在其中,才知道她这刑部捕快果真不是白来。若是她有剑在手,卓天雄身上这会儿至少要多上三个透明窟窿。
回想起来,能把她诳到狱中,委实太幸运了。
眨眼间,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记,膝骨几乎粉碎。孙天羽与他擦肩而过,径自闯入铁笼。阎罗望心下叫好,这班狱卒中就属这小子最机灵,这次出去,一定踢走鲍横,让他来做牢头。
薛霜灵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强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败,只要拖延片刻,白雪莲腾出手来,就能阻住孙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草,朝孙天羽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