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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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有点亮了,每当车停下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人出去把车门打开。

美红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个男人在干她了,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满了男人的jīng液,男人已经不怎么硬的yīn茎在里面抽送的时候,“啪嚓、啪嚓……”的直响。

男人的yīn茎掉了出来。

“拉倒吧!都插不进去了,还干啥呀?”

男人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操她妈的,这Bī,干肿了更紧了,撸得jī巴生痛。”

“走吧,把这臭Bī绑上。”几个人把美红的衣服扯开,把她绑到了床上。

“哎,你干了几次?”

“干了两次,累死我了。”

“这nǎi子,真他妈的软。”

几个人到站停车就溜走了。

车到了终点站,发现美红的车门没锁,四处找不到美红,终于听到这个屋里有动静。大家把门弄开后一看,呆住了。

美红浑身上下只剩了半条裤袜挂在左腿上,**和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下的床单上湿乎乎的一片,阴毛上都是白花花的jīng液,阴毛都已经成绺了,下身肿得像馒头一样,从红肿的yīn唇中还有一股乳白色的jīng液在里边含着。

从那开始,美红在单位大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没人的时候男人总往他身边转悠,有人在谁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单位的男人个个都想勾引她上床。

在家里,高义也不愿意搞她,有时候干了一会儿,看她没动静,就说:“咋的,一个jī巴不过瘾哪?”两人常常不欢而散。

直至有一天,美红单位的李站长请高义两口子吃饭,在酒后提出和高义交**子那天,美红才彻底走向了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