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直微笑着的女仆转身离开。
房间里,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偷听的鲁鲁修眼睛一动,一手抱着卡莲的娇躯,一手把玩着她傲然的玉乳,偶尔在上面咬上几口,问道。
“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嗯!”
一丝不挂的卡莲伏在鲁鲁修的胸膛上,轻轻的嗯了一声,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
被称作“故乡”的土地只有一个。小小的渔村。直到布尼塔尼亚和日本开战之前的数月,卡莲一直住在那里。不过,她一直字各地辗转。原因之一在于自己的身份内,她是布尼塔尼亚人与日本人所生的孩子,尽管周围反对布尼塔尼亚的情绪日益高涨,卡莲却很少被其他孩子欺负和捉弄。
不过,原因之一,是她不允许别人那样做,这么说虽然有点奇怪,可是她虽然是女孩,却比其他孩子强壮。她会毫不留情地通打敢说坏话的的人,即使对方是男孩子。她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明白了自己既是布尼塔尼亚人,也是日本人。由于在学校里成绩优异,老师们给她的评价并不好。
所以,她被迫辗转各地,是因为大人们的事。承受着难以忍受痛苦的,是母亲。无论走到哪里,总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对这个为布尼塔尼亚人生下孩子的女人进行非议。由于没有正式结婚,受到的非议就更强烈了。
可是,卡莲最讨厌的,是她的懦弱。
“我是妈妈的障碍吗?”
卡莲曾经当面同过这样的问题。那时,母亲无力地笑着抱住她,什么也没说,这让卡莲的心更冷了。
为什么她不清楚地否定呢?为什么不对我说话?她无法给出否定的回答,是因为心里面这样想吗?她无法和我说话。是因为这是事实吗?
如果认为我是障碍的话,一开始就别把我生下来啊!
卡莲的内心深处,在无声的控诉着。
战争结束后,情况更加恶化了。由于没有布尼塔尼亚国籍,母亲无法进布尼塔尼亚的租界。然而.在日本人的居住区里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没有工作,没有住所.生活费只能依靠哥哥赚取。母亲从来没有从家里,或者说,连门都没有的窝棚离开过。
每天呆在昏暗的小屋内,看着唯一的、不能舍弃的简陋窝棚。
就这样,最后来到的地方是休妲菲尔特家。当然,卡莲自己是强烈反对的。
“我绝对不去!”
布尼塔尼亚人在日本都做了什么,让我们的家庭遭到了多大的不幸,你难道忘记了吗。你不知道接受布尼塔尼亚人的怜悯和施舍是多么可耻的事吗。
而且,能够正式承认的只有我一个。哥哥怎么办?妈妈怎么办?整个家族就这样分崩离析了,这有没关系吗?为什么要接受如此残忍的事?
“啊,是这样啊……”
我终于想起来了。
为什么自己会和哥哥一起参加臣布尼塔尼亚的抵抗组织呢?因为那个契机。虽然一直都对布尼塔尼亚怀有反感和憎恨之情,但让她将这一切附诸实际的契机,却是那个决定性的瞬间。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家族存在方式是错误的。
既然世界、布尼塔尼亚把这种状况强行推给我们,我们就不得不毁灭世界。
卡莲是这样想的。')##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ChmDecompiler.DownloadChmDecom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