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来你就是信任弟弟的,我一定把这下流坯子废了,看他敢不敢再作恶多端。”说完端起杯子,发现里面是空的,又向服务生要了一杯,他问,“这人叫任景生?”
“是!”韩冰说着掏出了任景生的名片递给了他。
他看了看名片,脑海中闪过,记起来姨妈白淑贞前几天提起过这个名字,这个任景生不就是紫罗兰内衣公司经理苏文娟的丈夫吗?
心里有了底,两人又扯了些闲话,“冰姐,你们两口子好长时间没去看表姨了吧?”文龙带着轻松的口气说。
“没有啊,过年我们去了,还给她老人家带了一床电热褥。”韩冰调皮的辩解,她父亲去逝得早,剩下母亲叶秀娟独自住在老家里。
“过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可都用得上空调冷气了。”文龙说。
“最近不是忙吗?”她说,“文龙,我们又有新的演出任务了。”
“你还那么拼命,冰姐,你都到这年龄了,你的嗓子还能不能扛得住?我看你不如专心做你的主持人。”文龙只想好好地开导她。
韩冰把眉一横:“没问题,青衣又不是刀马旦,我吃得消的。”
“姐,你就总是这么好强。”文龙感慨地说,韩冰朝他一笑,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我该上班去了。”
韩冰双手在桌上一摊,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起了杯子,见文龙的杯子又空着了,问他再要一杯,文龙婉言谢绝。韩冰叫来了服务生付了钱,像以往任何一次姐弟聚餐一样。只是这一回,他先走了,匆匆地消失在咖啡馆。
以文龙现在的实力,想在这个城市里找出个人并不难,何况他的手上还有任景生的名片。元庆率领的特种兵不出十分钟就调查落实得清楚,这任景生除了下流好色之外,还有个喜欢赌博的嗜好,而且在牌桌上赌注很大。
文龙让元庆他们紧盯住,一有动静就向他报告。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会一会这个苏文娟了。
手机铃声提示有短信,一看是姨妈白淑贞发来的: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姨妈相约,不能不去,不过,现在夕阳西下,夜幕降临,还有的是时间先去会一会冷美人苏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