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鬼畜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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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婉真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一新生报到日。
事实上,我和她还是初中同学,但我却从未听说过她的名字,反而是婉真率先认出我来,由此成为我的同桌。
婉真是个安静的文学少女,平日的爱好只有读书,出身也是标准的书香门第。
我去过她的家,准岳父阁下的书房里书柜铺满一面墙,婉真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
也正是因为这种生活环境,她和大多数犹太人一样信奉婚后性行为,所以我们虽然从高二起开始恋爱,却未像其他情侣那般火热,就连接吻都是三个月前才终于突破的。
现在,就在这种情况下,我和她却不得不堕入地下世界,沦为等候调教并被售卖的性奴隶。
我可以理解这是种什么存在,但难以想象婉真会如何面对它,哪怕我们再如何已经接受了这种命运,过程本身也必然会造成巨大的煎熬。
抱着对爱人忐忑不安的关心,我新生活中最初的一个星期就此开始。
在来到这个基地的第二日清晨六点,我被铃声吵醒,屋门打开推板送入早餐,很丰盛的牛奶面包鸡蛋培根,充分的蛋白质补充当然是必须的。
二十分钟后有人自动回收餐盘,再过了一个小时后,屋门被打开,阮教官走了进来。
她穿着白大褂,那双丝袜美腿踏着高跟鞋,染色的短发和尖下巴的美艳狐狸脸。
她的手中拿着一个医药箱,打开后,我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根装着绿色液体的针管。
「教官,这是什么?」
阮教官让我在床边做好,蹲下身来,用温热的湿巾擦拭着我的肉棒和阴囊。
再加上手掌手指的刺激,我的肉棒很快从疲软走向勃起。
阮教官微笑看着肉棒变得硬挺:「这是用来增强性欲用的药物,我们培训的奴隶不仅需要出色的技巧和耐力,而且必须是绝对的种马。也就是说,精液量的充沛性。」
擦拭完毕后,她细心地把阴囊涂满剃须膏,并动作温柔地将阴毛全部刮去。
我害羞得不敢说什么,当阴毛被全部剃光后,她开始轻柔抚摸着我的阴囊和完全勃起的肉棒。
阮教官的技巧出色极了,在那细心的抚摸和绝妙的触感刺激下,我不时发出呻吟,肉棒愈发坚挺,滚滚热血涌向下体。
尤其当她的手指轻轻扫过龟头附近时,那种触电的感觉更想让我疯狂射精。
不过她没有这个打算,待我的肉棒被玩得不停弹跳,马上就要射出精液时,她停止了抚弄。
即将到来的高潮被硬生生冷却下来,我无力呻吟着,请求阮教官让我射上一次,她却笑着摇头。
「孩子,要乖哦。」
她让我规矩地躺上床,然后从床下取出皮带将我四肢困住,动弹不得。
随后,冰凉的针管刺入阴囊内,绿色的液体被注入,那是一种冰凉的液体,但刚一进入体内,就立刻化作无数条火龙,疯狂地涌向我的整个生殖器!我呻吟起来,肉棒高度膨胀着勃起着挺立着,仅仅十秒不到的功夫,红润的龟头便涨得发紫。
强烈的性欲简直想让我立刻射出精液,但双手被皮带绑在床上,四肢完全动弹不得,我没有任何手段用于自慰。
紧盯着它像个公鸡般翘起脑袋却无可奈何,简直要疯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阮教官已拎着医药箱离开了。
我看得分明,箱子里装了至少一打的针管,她肯定是给其他人注射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没有任何人帮我释放性欲,精液显然在不停分泌,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阴囊变得沉甸甸的。
更有甚者,我甚至感觉肉棒的勃起长度也发生了变化,似乎海绵体得到了增生,又似乎没有,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根本没有精力在乎这个。
逐渐地,我的时间观念甚至都遭到扭曲。
高度勃起的肉棒像一根冲天柱般高耸入云,无比的粗硬,通体呈紫黑色,更有道道青筋盘绕在肉棒上,显得无比狰狞。
在封闭的房间里,我不停低声呻吟着,无数精虫疯狂涌向大脑,我甚至忍不住挣扎扭动身体,但任何行为都无济于事。
这根本就是噩梦,肉棒和阴囊的重量在缓缓增加,在狂乱的思绪中,我甚至觉得阴囊要陷入床垫里面,肉棒也应该受不了重力的影响轰然倒塌。
但这只是错觉,但肉棒似乎真的变得更大、更粗、更长、更硬了,而阴囊的色泽也似乎更深了。
直到前列腺液开始自动溢出时,那股舒爽的快感让我几乎昏厥。
那液体缓缓溢出着,从马眼流向阴囊,很快就让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紫黑肉棒油光闪闪。
我双手紧握床单,幻想着阮教官正骑在我的身上,浪叫着挺动腰身美臀;我幻想着婉真正骑在我的身上,修长雪白的美腿分开着,而我则攥着那尚未露出真容的纤细美足,看着她E罩杯的大奶子在眼前晃来荡去。
但这只是幻想,没有人在帮我舒缓性欲。
肉棒还在膨胀着,精液还在分泌着,前列腺液缓慢持续地溢出着,我的肉棒就像埃菲尔铁塔,就像烧红的烙铁浸入热油。
我的时间观念已经被扭曲了,每一分钟都像一个小时般漫长,每个小时都像一秒钟般飞逝,当这股持续的煎熬终于突然开始消退时,我甚至没在一开始反应过来。
我躺在床上粗重喘息着,同时看向肉棒,虽然那份肿胀感已经消失了,但肉棒依然高度勃起挺立着,我也依然能感受到澎湃的性欲。
开门声响起,高跟鞋踏入,阮教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感觉怎么样,Y-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