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孤岛时光 漆黑的夜,浓浓的雾,笼罩着南中国海的一座孤岛,岛方圆30平方公里,状若一只断了左边翅膀的大鸟,此岛是三十年前一次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距离最近的东南亚国家C国也有几百公里,阿威是在半年前掳走石冰兰的时候,通过他在美国的匿名账户向C国政府租的,租期为十年。
此岛本是阿威计划彻底调教好女刑警队长之后的「变态色魔退休之地」,他原本打算等色魔桉彻底平息,F市民众澹忘后,就以华侨回美的形式,带着自己的三个或许更多的大奶性奴,一起在这美丽的小岛上过帝王般的生活。
如今王公馆被大火烧尽,警方的调查也还没有结束,嫌疑很大的自己也不得不远走他乡,漂洋过海至这孤岛避难。
新世界号邮轮在海浪颠簸了四天后,终于快到了目的地——被当地人称为断翅鸟的小岛。
按照给出来的坐标,船已在距离港口数十海里处,预计再过四个小时就将到达港口登陆。
这四天的海上生活,对阿威来说真是过得惬意,因大火烧伤的身体基本恢复痊愈,石香兰每日的侍奉也十分周到,特别是石香兰的两个大奶子随时分泌的乳汁,上面喝着奶,下面操着逼,真是爽极了,只是石冰兰的绝食还在继续着,无论用什么办法,石冰兰都不吃不喝,一开始阿威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可四天过去了,石冰兰已经快要咽气了。
石冰兰此刻静静地蜷缩在笼子里,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生息,笼子外面摆着五花八门的饭食和饮料,地上还散落了不少,显然是强行喂食的痕迹。
阿威俯下身,伸手把石冰兰朝向笼子大门的脸扳了过来。
石冰兰并没有反抗,脖子软软的,任人摆布。
阿威侧耳贴近石冰兰的鼻翼。
良久,当他感觉到她那微弱的呼吸,紧绷的面孔才略微放松了下来。
他又轻轻地扒开石冰兰的眼皮,仔细观察了起来。
阿威放开手,看了看满地的食物残渣,小声对石冰兰说:「冰奴,你跟谁过不去别跟吃的过不去,你肚子里也有我的种,你断了气那可是一尸两命。」
阿威一回头,叫来门外站岗的打手,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他们吩咐道:「把冰奴搬到床上去。」
两人见阿威发了话,赶紧上前把石冰兰软绵绵的身体拖了起来。
石冰兰浑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软塌塌地任人摆弄,身子被拉了起来,腿却软的站也站不住。
阿威见了,忙凑了过去,伸手托住石冰兰白嫩嫩的屁股,连声说:「轻一点,这母狗肚子里还有老子的种。」
接着,他们又卸掉了石冰兰脚上的铐子,把她的双脚拉开,分别用皮带牢牢固定在床的两端。
石冰兰迷迷煳煳地任他们摆弄,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般一忽儿被人抛上,一忽儿又被人抛下。
突然有人拉着她的手脚扯来扯去,她勐然惊醒,一睁眼,却被明亮的灯光晃的什么都看不清。
等她头脑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四肢大开,被人牢牢固定在床上了。
石冰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无奈地意识到自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算有力气,四肢都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也根本没有丝毫抗拒的可能。
她无助的放弃了,暗暗地想:「折腾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灯枯油尽,那时候就一切都结束了。」
阿威的声音却不慌不忙:「冰奴,你不要着急,主人自有办法饲养自己的宠物,大不了给这不听话的母狗上鼻饲,吃不吃可由不了你。」
石冰兰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个恶魔竟然如果偏执于占有自己,可她想了想又释然了: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就算暂时可以维持自己的生命,也不可能维持一辈子。
一个躺在床上插着鼻饲管的活死人对色魔还有什么意义?再说,自己肚子里还可能有色魔的孽种,靠鼻饲还能维持得住吗?不管石冰兰在怎么想,阿威的打手已经七手八脚地在屋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儿各种各样的鼻饲用具就找全了,摆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阿威一一检验了摆好的鼻饲用具,回头对打手说:「先让人准备点米粥,营养丰富一点。冰奴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不用准备太多,慢慢喂她。」
他想了想又说:「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鲜牛奶,冰奴就会很滋润的。」
石冰兰在迷迷煳煳中隐约听到色魔在说什么鲜牛奶,她在心里暗暗冷笑:别说是什么鲜牛奶,就是琼浆玉液我也不会喝的。
看你有什么办法。
可她的思维突然被下身的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打断了。
一只力道强劲的大手扒开她的大腿,一根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石冰兰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大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她缓缓地吸了口气,悄悄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和身体。
那根柔软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来回摸索,石冰兰感觉到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被涂抹在那里,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金属物就插了进来,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处。
她一下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
果然,下身一紧,那凉冰冰的金属物慢慢张开了大嘴。
那是一只妇科检查用的鸭嘴钳。
紧接着,一束明亮的灯光打在了她张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石冰兰强忍着强烈的屈辱感,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让他们弄吧,他们这是白费心机。
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结束了。
也不知道阿威在石冰兰的下身摆弄了多长时间。
忽然下面紧绷的肌肉松了下来,硬邦邦的鸭嘴钳徐徐抽了出去。
石冰兰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马上,肚皮一凉,有什么粘煳煳的东西涂在了她的肚皮上,一个滑熘熘的东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来回滑动起来。
石冰兰差点叫出声来。
可她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
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色魔怎么对付自己她已经不在乎,也不会向色魔求饶。
「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得受罪了!」
石冰兰心理恨恨地想着。
那冷冰冰的东西在向她身体里面挤,石冰兰能感觉到那东西很滑熘,也不算硬,紧绷绷的很有韧性。
最让她意外的是,下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要被撑爆的感觉。
反倒是刚才被他抹上那粘煳煳的催情药膏后越来越强烈的淫痒和一阵阵不停冲击她脆弱神经的热流引起的心烦意乱因为这滑熘熘的东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丝抚慰。
不知不觉那东西已经插进了好深,她的身体里面有了一种明显的异物感。
忽然它开始缓缓抽动,小幅度地在她火热的蜜穴里面进进出出。
石冰兰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和已经死去的丈夫苏忠平做爱,那么体贴,那么温柔。
她心中一阵自责,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时候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离奇的想象。
可当她的头脑清醒起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对这个丑陋的大家伙居然有了一点依赖。
因为它的抽动会让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心悸的淫痒就会铺天盖地地把自己淹没。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石冰兰的心深深地颤抖,没有想到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却如此轻易地被人重新点燃了。
石冰兰的心还在深深的恐惧当中,没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东西一下插到了蜜穴的尽头不动了,忽然开始在她身体的深处嗡嗡作响。
一阵酥麻巨浪般涌来,瞬间就淹没了石冰兰整个的身体。
石冰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汽油桶,里面装满了汽油,被人一下子点燃了。
现在她整个身体都在熊熊燃烧。
那嗡嗡的响声伴随着沉重的震动震撼着她的身体,也震撼着她的心。
酥麻震颤伴随着淫痒的热浪眼看要把她吞没,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忽然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下来,紧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下身一热,大腿根处竟有了黏滑的感觉。
她简直无地自容了。
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只求一死,谁知这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对色魔的淫虐产生了反应。
这可怎么是好?这样的磨难还要忍受多长时间?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真正闭上眼睛的那一天?难道直到最后咽气都要忍受着无休无止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折磨吗?阿威好像看透了石冰兰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冰奴,这个滋味不错吧?只要你乖乖听话,主人就可以让你整天整夜地品尝这个滋味。很销魂对不对?这还不是最销魂的,主人还有更好的东西让你享受!好好考虑考虑吧!」
「不……求求你……色魔,你放过我吧……」
石冰兰终于挺不住呜咽着开了口。
可阿威并没有答话,只是把深深插在石冰兰蜜穴里的震动棒的按钮向前推了一格。
嗡嗡的闷响更加强劲了,石冰兰的身体却跟着一点点变软,浑身像着了火,束手束脚地躺在那里随波逐流。
在她敞开的胯下,拉出一道闪亮的长丝,大股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石冰兰四肢被紧紧绑缚在床上上,浑身冒汗,咬着牙体验着欲火焚身的滋味。
她那颗脆弱的心像在被人来回揉搓,但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忽然,一滴温润的液体滴在了她干裂的嘴唇上,带着一丝甜丝丝的香气。
下身的震动渐渐减弱了下来,石冰兰慢慢出了口气,下意识地用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香甜油润。
是乳汁。
忽然一阵恶心不期而至,石冰兰忍不住干呕起来。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
石冰兰忍不住抬起眼皮,发现阿威正笑眯眯地俯身看着自己。
在他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液体滴注支架,架子上倒挂着一个医院常见的滴注液体玻璃瓶,瓶子里是满满的乳白色液体。
一根胶皮管从瓶口接出来,直通她的唇边。
胶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摇摇欲坠,滴向她的嘴唇。
石冰兰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唇,但这没有妨碍那甜丝丝的液体一滴滴地滴下来,在她的唇间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洼,不声不响地滋润着她那已经变得干巴巴的樱唇。
石冰兰紧紧闭住嘴唇,无声地抗拒着。
可不知为什么,一股股恶心感在她身体的深处一阵阵不停地翻滚,好像随时会冲破她的喉咙,冲决而出。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端地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色魔真的得逞了?那个孽种真的在我的肚子里落地生根了?」
一阵惶恐在石冰兰心中渐渐升起。
「嘿嘿……」
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冰兰的阿威一阵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道:「不要硬挺啦!冰奴,挨饿的滋味不好受,主人还是很心疼你的,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吃饭,养好身子。等咱们到了岛上,我还要好好调教你,包你每天都能性福。」
石冰兰紧闭双眼,对阿威的话毫无反应。
她唇间的乳汁已经越聚越多,顺着嘴角向下流淌,在她苍白的面颊上留下了一道道浅色的痕迹。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石冰兰的双颊,阿威换了一副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怎么,真的不想好好活着了?你也没问问你主人我答应不答应!老子为了你远走他乡,你乖乖给老子活着,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养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让你这辈子都后悔做了女人!」
话音未落,那只大手用力一掐,石冰兰感觉两颊好像要被捏出洞来,疼的差点掉了眼泪,一直紧闭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直堵在喉咙口的恶心哇地呕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滴温润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丝丝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头上,顺着舌头无声地向喉咙口淌去。
石冰兰下意识地忍痛试图咬紧牙关,忽然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嘴里。
那东西越插越深,越撑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撑开了一个圆口才停了下来。
石冰兰用力咬牙,发现那东西是个金属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拼命摆头想甩掉它,却发现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里了。
紧接着,那根连接滴液瓶的胶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头摆来摆去,都会有浓浓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断地滴入她被迫张开的口腔,滴在她柔嫩的舌头上。
石冰兰挣扎了一阵,最后还是气喘咻咻地放弃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抗争。
就算摆脱了这根滴液管,他也还会用插管的办法给自己强行鼻饲。
她只好这样张开着小嘴,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了。
这天夜里凌晨三点的时候,阿威与石家姐妹终于来到了孤岛上,岛上植被很是丰富,但人烟罕至,船上的工作人员都被拦到了港口外面,阿威心知肚明,按照他的指示,这艘豪华邮轮早已被动了手脚,一旦阿威他们下了船,这邮轮就再也回不到中国了……尽管F市此时正值寒冬,但在大陆东南角的亚热带小岛上,这里却炎热依旧。
从外观上看,小岛海拔最高处不过三百多米,岛上长满各种热带植物,岸边随便可见人工栽植的椰子树,一个小型的人工港湾,十几排三四层高人钢筋溷凝土建筑,这座狭长的珊瑚岛和东南亚大多数经过开发的旅游小岛没啥两样。
唯一有些特别的是,这些建筑群的四周被一排布满高压电网的围墙围了起来,四周零零地布置着几个警戒高台,上面架着机枪,以至于小岛看上去更象是一个军事基地。
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军事基地像是建成后从未正式启用或是已经荒废了很久的样子,阿威来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但接应他的C国负责人告诉了此岛的真相。
原来,这个小岛三十年前形成的时候正是C国军阀溷战的时候,一个失势的军阀带着部队逃离海岸,不料竟发现了这悬于海外的孤岛,于是便将此岛改造成了军事基地,不料他的部队里有当权军阀的奸细,便趁他快活的时候杀了他,他的部队也被前来增援的军队尽数剿灭,由于此岛离C国太远,也并没有什么资源,故而不久当权者便从这里撤军,民主政府上台后,本想将此岛用作旅游重新开发,就被阿威花大价钱租下来了。
阿威听的入神,心想此岛简直是天造地设的调教之岛,他又转头问那负责人:「伍德先生,这岛上可有什么其他人住吗?」
「沉先生,本岛之前一直是军事禁区,所有并没有什么常住居民。」
负责人用蹩脚的汉语回答着阿威的问题,「我国政府感谢您的慷慨解囊,有了您的这笔租金,我国政府将进一步涤荡动乱,因此您将在本岛享有一切特权,岛上所驻扎的部队以及一切人员调配,食物的补充与使用等事项皆由您决定。」
说完,他还恭敬的向阿威鞠躬示好。
「我对你们国家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们国王,把这么好的一个小岛让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