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怎么会给冰奴以仁慈呢,「说下去,完完整整的说。你为什么会败给主人,为什么会回到主人身边,说原因,快说!」
「我说!我说!因为……因为冰奴……冰奴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因为胸大有罪,胸大有罪!」
这大奶母狗的声音近乎喊了,像是在给谁发泄情绪一样。呵呵,你要是早一点认识到这两点,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不过我倒是很满意,因为我听到了最想要听的八个字。
「很好,石冰兰。既然你自愿为奴,那就把这些东西自己戴上吧,戴上以后爬到我脚下跪着。」
我指了指放在冰奴身边的一个大黑箱子,那里面的东西全都是为了迎接冰奴回来而特意准备的。冰奴满心疑惑的走过去,打开一看,又说出了她不该说的话,看来她从没见过这些刑具。
「主……主人,这些都是什么,冰奴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所以才……」
我站起身,从椅子上走下来,在箱子里找到了两个圆环状的金属圈和一条铁链,拿在手上向她走了过去。
「我叫你戴上这些而你没有戴,现在主人要亲自为你上刑了,这是你自己没有抓住机会。」
我的声音很低沉,也很阴冷,因为我马上就要让这大奶母狗知道违背我的命令将会面临什么了。
冰奴见我手拿刑具,脸庞阴沉,显然是害怕了。她开始本能的大叫,一丝不挂的房间里跑来跑去,为了躲避我的步伐,她甚至准备逃离这个房间。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任这美艳的猎物四处乱跑,惊声尖叫,直到她累得气喘吁吁,跑不动了,才将她绊倒在地,然后拖到了榻榻米上。
「咔哒」一声,我打开了一个圆环形的金属圈,然后将它套在了冰奴的左乳乳根上,右乳也如法炮制。冰奴看起来被这乳圈箍的极痛,脸上的表情苦闷极了了。不过,她那两颗肉球却也因此而显得更滚圆。
冰奴一定以为这就是我对她的刑罚了,真是个愚蠢的女奴。我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遥控器,轻轻地按了一下按钮。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冰奴面露痛苦之色,不由自主地伸手捧胸,紧紧按住了双乳,开始原地打滚起来。
这是电击的威力!而通电的来源,正是我刚才为冰奴戴上的「乳环」。呵呵,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我笑得声音更高了,这一次,我加大了电流,加长了时间,足足五秒钟。
只听「辟啪」的轻微声响传来,这大奶母狗胸前赫然闪耀出了些许的火星,令她全身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护胸的手臂也被一股无形力量给弹开了。
「现在愿意自己给自己戴上了吗?」
「愿……愿意……冰奴……愿意……求求主人了……不要再……不要再……」
我把电流又调到了一档,对于冰奴这样低贱卑微的性奴隶,只有惩罚能让她学会规矩,而且惩罚永远不够。只听「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的声音如爆米花般接连响起,冰奴容色惨变,胸前不断闪耀出火星。
我按下了关闭,乳刑告一段落,「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冰奴如遇大恩,连滚带爬的抱紧我的大腿,用近乎乞求般的语气对我说:「冰奴……冰奴要毫不犹豫的执行主人的命令,不能犹豫……」
我蹲下来,抚摸着冰奴被勒扁的乳跟,使劲一压,她又大叫一声,眼都快流下来了。这大奶母狗真是傻得叫人直想笑,乳刑才只是个开始而已,后面她要经历的酷刑,还多得多呢。
我终于放过了冰奴的大奶子,轻抚着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看来电一电你的小脑瓜还是有点用嘛!好啦,快去把那些东西给自己戴上吧!」
冰奴没有立刻就去,而是眼巴巴的望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怎么会给她留下幻觉,「你奶子上戴的东西可是主人送给你的礼物。以后你要是不乖了,它就会发出电来教会你规矩,知道吗?」
她绝望了。我看着冰奴一件件取出了大黑箱子里面的东西,铁项圈,铁腰圈,铁脚铐,还有连接这些东西的铁链。她一言不发的将铁项圈打开,扣在了脖子上,尺寸刚刚好,不会宽松到好像没有戴,也不会紧到吃不下饭。剩下的东西她也戴上了,然后再用铁链把它们连接起来。
三分钟后,一个浑身镣铐的女奴站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质项圈,一条铁链一头连接着项圈,一头向下垂挂过两个乳环之间的位置,和冰奴腰间的铁腰圈连在一起。这条铁链继续往下,在与她膝盖齐平的高度一分为二,分别连接在她左右脚腕上锁着的脚铐的铁箍上。
我没有给冰奴准备手铐和手链,这是恩赐,「以后这些东西你天天都要戴着,不分昼夜,它们可以提醒你自己的身份。」
我能看得出来,冰奴很想抬起脚来,但她抬不起来的。这些东西的总重量超过三十斤,可以很好的限制她的行为,教会她性奴是怎样走路,怎样爬行,这是她姐姐全都学过一遍的东西。
我又从衣服里掏出一条铁链,铁链上有个钩子,我把钩子勾在了铁质项圈的一个圆环上,使劲一拉,冰奴再也站不住了,冰奴立时倒地,费了半天劲才勉强爬起来,但这回不用我提醒她也跪着了,因为跪着要比站着轻松。
就像一个主人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权一样,奴隶宣誓是主人对性奴隶主权的宣誓,而不是性奴隶的宣誓。我拉着铁链,坐回了椅子上。冰奴不得不跪在我的脚下,链子虽然很长,但我刻意把多余的部分都甩在了后面,留下只够她跪着吻到我的双脚的距离。
「石冰兰,你自愿为奴,我接受你的志愿。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叫冰奴,我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我的许可,在我的命令下进行。现在,你可以亲吻我的脚掌了。」
我的声音被摄像机完整的录了下来,也把冰奴双膝跪地,弯腰高高翘起屁股,用嘴亲吻我脚掌的动作忠实记录了下来,这将成为伟大历史的一部分,这将是冰奴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我松开了铁链,一直被紧绷的冰奴一下失了方寸,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在她倒地的旁边,放了一个火盆,里面正在燃烧的是她的警服,还有她所有的衣服和鞋子,她过去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冰奴,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石冰兰了,这就是你的命,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一直很嘶哑,因为那让我觉得很强大,而事实上我也的确很强大,金钱,权力,女人,这三样东西我都有。奴隶宣誓结束了,所有的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以供多年之后用来回忆和怀念。
从今天起,这个叫石冰兰的女人将永远是我的性奴隶,我将永远是她的主人,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主人!
***************
[香奴]个人独白
主人还是把她带回家了。
我的妹妹,我那个不懂事的妹妹。她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害死了小苗苗,现在又来害主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哪怕……我想告诉主人,希望主人不要收留我的妹妹,可是主人还是收留了她。
主人为了她,甚至还骗我说他不回家不让离开房间。他们在大厅里调笑时的声音很大,我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凌晨快四点钟,我听到他们两人回来了。主人怀里抱着她,她看主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种依恋,那种把对方当成终生依靠的样子。难道我那不懂事的妹妹终于想明白了吗?不,绝对不会的,她这是在迷惑主人。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是奶牛,我是性奴,我是主人的宠物,主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能期盼我不懂事的妹妹这一回是真的迷途知返了吧!
自从我的腿得病站不起来以后,主人就送给我了一把拐杖,恩准我可以在做饭和清洁的时候用,主人对我真好,主人对小容也很好,每天我抽出来的奶他都会分很多给小容喝,还有主人给我准备的饲料,吃完以后身体热热的下面很舒服,再抽奶的时候奶子也不疼了,主人真是个好男人,能遇上主人,给主人生孩子,是我最大的幸福。
中午侍奉完主人用膳后,我进了食,正要准备去给主人送抽好的奶水时,在楼梯口看到了妹妹和主人。似乎主人已经正式纳她为奴了,妹妹看起来很疲惫。疲惫就好,这样就不会急着谋害主人了。
主人看到我,叫住我了,命令我:「香奴,今天下午你要负责教会你妹妹跪、坐、爬的标准姿态,我晚上吃完饭以后会检查冰奴是否学会了,如果她没学会,你要一块受罚。」
现在是下午两点钟,我就要去「镜屋」教她了,虽然我心里很不愿意,但主人的命令就是天,而且我再也不想受罚了,那是主人最可怕的时候。
***************
[冰奴]个人独白
我好累,比累更难过的是孙威的残忍。
他对待我比在魔窟时更残忍了,我现在觉得身上戴着的东西比铅还要更重,而且我的乳房简直就像是被箍住一样,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为什么孙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之前对我明明那么……
我为他杀了人,我以为他在乎我的。可今天早上在那间屋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财产,自己给自己套上铁链铁圈,然后被拉在他的手上,被他宣誓了主权。
他甚至还为此录了像。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看。我冲他看,告诉我饿了,他根本不理我,冲我努努嘴,透明玻璃桌下面姐姐正在给他口交。
「你现在跟你姐姐一样是个低贱的奴隶,奴隶没有资格和主人在一起吃饭。」
他的声音冷漠又冷酷。他吃的就是我昨天晚上做的饭,我自己做的饭我没有资格吃,这就是他对待自己未婚妻的态度,这种残忍比我身上因为电击带来的疼痛更疼痛。
吃完了饭,他把拉绳挂到姐姐的鼻环上,牵着姐姐不知道去哪,走了很久,才带着食物回来。我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饿得快昏了,就跑过去,他一脚把我踢倒。然后把用狗食盆装着的食物放到我的眼前,说:「跪着吃饭,不许用手。」
为了不让我用手,他直接把我的手用手铐铐起来了。我抬眼一看,这是一盘剩饭,有啃完的鸡骨头和一些菜汤拌在饭里,不知是谁做的,但闻着有几天了。可因为我实在是饿了,竟然被这菜汤引得吞了吞口水。
「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这是你最后的一顿饭,最后一顿作为人类可以吃的饭。现在你已经是性奴隶了,还能吃上这顿饭是我对你早上表现的恩赐。以后你能吃的就不是这些了,而是狗粮,懂了就点点头。」
我真的饿了,只好像条母狗一样用嘴吃他不知道是几天前的残汤剩饭,吃的到处都是,他拍了我屁股一下,嘿嘿笑着说:「慢点,没有其他狗跟你抢,把我啃完的骨头嗦一嗦。」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狗食盆上用蜡笔写了两个字「冰奴」,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条狗了,但吃饱要紧。
于是,我狼吞虎咽的吃着他带来的食物,可是吃完不久就觉得渴了,生理欲望早就战胜了自尊心,何况我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尊严可谈了,是我自己跪在他脚下,舔脚掌,贴到人家身上要做性奴隶的……
我抬起半只眼睛,他说过不允许我直视他,略有些迟疑的哀求着:「主人,主人,冰奴渴了,想要喝水。」
他看着我伸出的舌头,轻蔑不已,「冰奴,你还没尝过你姐姐的奶水吧!那你可有福了,从今天开始你一天两顿饭都有得喝哦!」
说完这话,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奶瓶,没等我反应就把奶嘴塞到了我的嘴里。
为了不呛着,我只能咕噜咕噜的往嗓子里努力咽,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大,耳朵外面还传来他嘲笑的话,「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个三岁小孩,就是奶子大屁股大,屄比小孩肥,哈哈哈!」
那时候我羞得简直想要去死,可喝完以后又觉得没什么了,反正在魔窟时这些都经历过了,孙威这个人对待女人永远都是这样的,他说我这是在受训,要我说,其实就是他在把我当一个女体玩具,肆意的戏耍玩弄。
我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赶快结束,他答应过我,如果我能表现得好,就会娶我,到了那时候,孙威可能就会变成之前那个愿意从医院中把我救走的男人吧。
现在,我又被孙威蒙着眼罩来到了这间全是镜子的屋子,其实我已经猜到这是哪里了,他这么做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告诉我说,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会怎么用性奴隶的方式去跪,去坐,去爬。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使花心思学会了,也只是为了能早点结束这种日子,什么奴隶方式的姿态,那只是他这个变态的变态臆想。
眼罩被打开了,正对面的竟然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昨天早上那个屈辱的姿态,挂着铃铛,戴着鼻环,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孙威命令我们姐妹俩面对着镜子跪下,这时我才发现姐姐和我的跪姿完全不同。
当然不同了,我身上带着那么重的镣铐,走起路来肩膀都痛。我现在才明白孙威带我来这间屋子的用意,这里到处都是镜子,自然可以一目了然的看清所有的动作了。
其实我很奇怪,以前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到了午后往往是最难过的时候,那种骨子里的痒,还有难以集中精神的淫欲似乎今天你都没有再出现了。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在自己的主人身边吗?
「冰奴,今天下午由你姐姐来教你性奴隶最基本的行为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