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求求主人……怎么都好……操死奴婢……操死奴婢……」
余新刻意放缓的抽插速度,让急躁的欲火在石冰兰体内闷烧。他忽然再度抽出肉棒,将石冰兰翻身,马上甩了她两个耳光。
「啊……」石冰兰还来不及反应,裕田就又将肉棒逆流而上的使劲插入了深处。
耻骨和肉棒轮流刺激着阴蒂和G点,石冰兰激动的身体根本无力承受迅速来袭的高潮反应。余新扶着瘫软的妻子石冰兰,把她放铁椅子上,石冰兰马上就下意识地用双腿交缠在余新的腰后。
石冰兰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主人的肉棒顶端抵到了子宫的入口,因为膣内的密肉全部都紧绷到极限。
「谢谢……谢谢……谢谢主人恩赐贱奴圣液……」
在感觉到涨缩的同时,石冰兰张开了迷蒙的双眼,柔媚的说着不受大脑控制的情话。随着男人肉棒在她体内涨缩的幅度增大,石冰兰温柔的眼神慢慢变成惊讶的张大。
「呜……」
余新肉棒顶端涨缩的频率加快,新鲜的精液终于从深处爆发。石冰兰躬着无法动弹的身体,颤抖着呻吟着,直到连续几次一波更胜一波的高潮强烈轰击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石冰兰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来时的山地吉普车里了。余新还是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妻子醒了,半带戏谑半带关切道:「骚货,醒了啊,梦见老子操你没?」
石冰兰不语,点点头,一脸春潮后的余韵。余新看见妻子的神色,松了油门,哈哈大笑起来:「看你骚的,以后带你出来得戴贞操带了,免得你被路边的野狗给上了。」
说着,他将放在手边的贞操带扔到了后面。石冰兰抬眼一看,是在别墅时自己戴习惯的那个,默然间穿好后把回命说:「主人,奴婢穿好了。」
「好,真乖。睡着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余新驾驶着吉普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故作轻松之态。可在他越发不安,眼皮直跳,隐隐觉得整件事情都太过蹊跷,引自己来此处的神秘人究竟是何目的,炸孙家墓地,更换骨灰盒,光是从这两件事就可以看出此人来头不小。
他为何要带着新妻涉险,来此地寻找真凶,是为了完成老孙头的遗愿吗?这算是一个原因。
自从父亲因自己被判刑心脏病突发而死,老孙头从大火中将他救出,这个堂叔对自己的照顾和培养就如第二个父亲一样,没有老孙头就没有他的今天。现在老孙头的儿子被全国通缉流亡海外无法归国,如果自己不能让老孙头入土为安,他就对不起老孙头这么多年的照顾。
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温驯的性奴和妻子为了生母而伤心过度,无论作为她的主人还是丈夫,安葬「岳母」也是天理人伦的要求。话又说回来,那个神秘人既然宣称在涅原县陵园等着自己,可他来了却只看见死人,根本没有活人的一点影子,他现在究竟在哪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原先狭窄无车的小路上,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两辆皮卡,一前一后把山地吉普车卡住了,他不得不停下车子。两辆皮卡随即也停了,从里面下来了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
坐在后座上的石冰兰惊恐的看着周围持枪的壮汉,余新知道这是那神秘人来了,咽了口唾沫,镇定了精神,扭过头去,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妻子不要害怕,然后他开了车门,孤身一人下了车。
「我想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吧?」他两手高举,微笑着说。
一个面目黝黑的汉子放下了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着照片看了看余新,粗声道:「我们老板有情,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外一个满脸胡子的持枪大汉则走到后车窗,敲了敲:「夫人,您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石冰兰也下了车。随后,这几人给余新和石冰兰蒙上了眼睛,押着他们上了其中一辆皮卡,他们原先开的山地吉普车也被其中一位持枪大汉所占据。两辆皮卡,一辆山地皮卡均被点着了火,又一次上路了。
再往前走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后面。
岩壁之后是一片低地,建有一个占地广大的院子,车子驶进院子,三辆车先后熄火,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载着余新和石冰兰停在了最里面一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四个荷枪实弹的壮汉押着余新和石冰兰在门外守卫的引领下进了房门。
小门里面,余新和石冰兰的眼罩被拿下,他们的面前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余新和他身后的石冰兰,他们上下打量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厅。在大厅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一个男人,冲押来余新和石冰兰的四个汉子摆了摆手,「你们在外面等着。」
余新不客气的带着妻子坐到了那男人对面的沙发上,定神细细观察起面前的男人来。
这男人长了个方字脸,一脸冷峻,戴着黑镜墨镜,肤色要比一般人黑,两鬓有几丝白发,神色泰然,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摇晃着。
至于石冰兰,她还是习惯性的跨着余新的胳膊,两只大眼睛在四周不断打量着,神色较刚才镇定了一些。
那男人敲了敲酒杯,然后举起来对余新说:「余先生,我的人对您和您太太没有什么不敬之处吧?如果有,请允许我向您二位致歉。」
余新思量了一会儿,冷言冷语道:「对于一个炸掉别人墓室的人来说,你不觉得说这话太虚伪了吗?既然我人已经来了,你就不要绕弯子了。不如直言相告,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
那男人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站起身从不远处的陈设柜中取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然后放到了桌子上,接着缓缓道:「余先生,我是个生意人。我和您的妻子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至于我的目的,我在殡仪馆的朋友给您留的那条信息,就是我的目的。」
那男人的话像一颗落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余新和石冰兰的心里引发了阵阵涟漪,那男人见二人的反应,浅浅一笑,卸下了黑色墨镜,「石警官,不记得我了?」
石冰兰抬起了头,煞白的俏脸凝视着对面的男人,似曾相识的方脸,戴着眼罩的右眼,还有低沉的声音,一个人的名字到了嘴边,她惊呼道:「你是……你是杨子雄!」
余新被她的声音惊住了,仿佛大梦初醒,看着妻子忙问:「你认识这男人?」
石冰兰点了点头,回忆起数年前参加工作后参与破获的第一例特大案件,「……等到我、小璇、王宇带着武警找到他的老巢时,他已经从密道里跑了。我顺着密道一直追,出来后他已经要上直升机逃走了,我赶紧掏出配枪想要击毙这个首犯,结果打偏了,击中了他的右眼,他捂着被我打中的右眼,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上了直升机。在那之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警方怎么找也找不到了,没想到今天……」
石冰兰回忆这段经历时俏脸容光焕发,清澈的双眸充满了神采,十足是以前那个自信、坚强、骄傲而又疾恶如仇的女刑警队长。杨子雄小啜着红酒,耐心的听石冰兰说完,啪啪的鼓掌道:「好,这可真是个精彩的故事啊!余先生,您的第一个问题我这就算是回答了吧。」
余新听完后,给了妻子石冰兰一个严厉的眼神,石冰兰瞬间就恢复成了低眉顺目的奴婢模样。然后,他沉吟了片刻,用低沉的声音对杨子雄说:「你是多年前的大毒枭,可这与我何干?」
杨子雄拿起了洋酒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余先生,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他拍了拍手,大铁门又开了,走进来两个男人。一个看着很年轻,年龄在二十岁上下,另外一个有些驼背,看着有快五十岁了。二人被持枪大汉押着进入大厅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余新和杨子雄间隔的中间地带。
杨子雄笑吟吟的指了指那名驼背的男人,「这人你昨天在殡仪馆见过,就是他把装着我的信息的骨灰盒交到了的你手上,算是我的朋友,毕竟帮了忙。」,他喝了一大口酒,又指着那名年轻的男人,「至于这人嘛,他叫孙德荣。是孙德贵的哥哥,跟他弟弟一样好赌还吸毒,我帮了他一点小忙,他自然也帮了我,比如告诉我半个月前谁大半夜的在墓地里,再就是让我的人进去放炸弹。」
杨子雄的话像是一颗落地的炸弹,让坐在他对面的两人神色为之一变。无论是余新还是石冰兰,他们均被杨子雄神在他们结婚前后不知鬼不觉的行为所震惊,他们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过去半个月所发生的一切。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在二人的心中升起。
半响,二人对视一望,余新神色凝重的开了腔,「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杨子雄朝站在两名来客身后的持枪汉子看了眼,说:「当然,当然。我们两个人都是大忙人。不过首先,我得先谢谢我的这两位朋友。」
孙德荣一听到这话,像条哈巴狗,嘻嘻笑着道:「杨哥,这点小事没啥。还有货没,我再拿点走。」另外一位年长的驼背工人虽然没说话,但也一脸喜色。
「小荣,老李,你们跟着我的人去取吧。」
两人转过身,正要走,却被站在他们身后的持枪汉子挡住了。持枪汉子十分准确的打中了他们的脑壳,两声枪响后,刚才还喜滋滋的准备拿报酬的二人就这样上了天。
二人的尸体被刚枪毙他们的持枪大汉拖走了,杨子雄脸上的笑容也消退了,用极其厌恶的语气道:「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余先生,我刚才已经帮你除掉了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垃圾。现在,我有一个小忙需要你帮一下。」
他从衣服里找出一块方巾,擦干净了溅到身上的血迹,继续用毫无感情的口气说:「我呢,和老孙一年前有笔生意没结清,然后他就被你老婆弄死了。等我回过头再去找叶老大要,你猜怎么着?人家不给了,我一个四处逃窜吃了这顿没下顿的通缉犯能怎么办,所以就想派人潜回去在老孙头的墓地里找点钱,结果没找到一毛钱,倒是发现了个老孙把鸡巴插到大奶子女人的冰雕,我就问了下孙德荣,恰好呢我也在刑警总局有些朋友,知道了那个大屁股女人和你太太的关系,所以呢……」
沉默了许久的余新接话道:「所以你把骨灰换了,要我用钱来换我岳母的骨灰。」
杨子雄端起酒杯嘬了一口,「余先生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我这个人爱交朋友,这单生意咱们做成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做不成的话……」
余新略带讽意,摊手道:「让我猜猜,如果我不给钱你就会一枪毙了我,就像刚才你那两个『朋友』的下场一样,是不是?」
杨子雄顿了片刻,走到酒柜里又取了个玻璃酒杯,给余新倒了一杯,放到他跟前,「我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死的那么蠢。这酒是从法国来的,尝尝。」
余新凝望着酒杯,脑中不断重复石冰兰和杨子雄刚才的话,试图将他们捋清。
他现在大致搞明白了杨子雄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这个昔日的大毒枭多半不知道自己和老孙头的特殊关系,得知自己进入墓地也是因为自己那晚进入前跟孙德荣打过招呼,至于他如何得知瞿卫红和石冰兰的关系也绝对脱不了王宇的缘故。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捋清情况的余新的脸上恢复了笑容,伸手从从茶几上抓起了酒杯,咕噜喝下一大口,胸有成竹道:「好酒。生意也是好生意。开个价吧,那老头欠你多少钱?」
杨子雄闻言立刻眉开眼笑了,竖起一根指头,「不多,只有一千万。我相信给大半个F市供药的余先生还是拿得出这笔钱的吧!」
余新维持着面部的平静,心中却炸开了锅,这大毒枭真是狮子大开口。要说老孙头欠他钱这事情他相信,但数目如此之巨绝不可能,以他对老孙头的了解,老孙头绝不会跟一个四处逃窜恶名昭著的通缉犯做这么大一单生意。
但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为了一千万丢性命,自己岂不是白死了。
先不说老孙头该怎么入土为安,臣服于他胯下的几个性奴隶岂不是没了主人。考量之下,他决定答应下来。
这时石冰兰拽了拽余新,把嘴巴凑到他耳旁提醒道:「主人,不能相信杨子雄,他很狡猾,拿到了钱也不一定会履行承诺,您——」
余新一把推开了妻子,用不可抗拒的眼神命令她闭嘴,然后冲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他举起玻璃酒杯,站起身高声道:「杨先生,这单生意我接了。」
玻璃酒杯在半空中相撞,随即被拿着酒杯的两个男人一饮而尽。
余新喝完,把酒杯放下,叹了口气,「不过这么大一笔钱,在这个荒郊野岭我肯定拿不出来,至少也要到省城去办理大额取款手续。当然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先送我回省城,等我回了F市,钱马上就到你的账上。」
杨子雄听后,放下酒杯摇摇头道:「呵呵,不用这么麻烦,余先生。您太太可以现在我这里休息,我们两个老熟人可以叙叙旧,我现在就派我的得力干将送您到省城去取钱。现在时间才九点,下午四点前你就能回来,你看这样如何,余先生?」
杨子雄的话看似询问,实则为命令,根本不容任何质疑。石冰兰听后明显慌了,握着余新的手攥得更紧了,额头上冷汗直流。一想到她就要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与自己多年前的仇敌共存,她害怕的身体直发抖。
余新自然也感觉到了妻子的恐惧,收起伪装出的笑容,猛地一下把酒杯摔碎在地,恶狠狠的说:「杨先生,我现在就可以走,但是我妻子必须得跟我走,否则——」
杨子雄一脸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否则什么,你在我的地盘里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落下,杨子雄扬长而起,进来了四个荷枪实弹的壮汉,余新在一番挣扎被死死地钳住了,接着就被押着出了大铁门,被锁进大厅中的石冰兰彻底崩溃了,发了疯的拍打着大铁门,嘴里不注地喊着「主人」这个词语。
但这一次,她的呼喊声没有任何用处。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嗓子喊哑了,手拍红了,她放弃了。绝望无助又痛苦不堪的情绪完全占据了这个美丽的肉体,心力交瘁的她终于倒在了生母的骨灰盒上……
余新被遮目塞耳的呀上了车,车子开动之后,他既看不到也听不见,但身体对外界的情况并非毫无感知。他能感觉到这辆车走的路并不是来时的路,至少路上的颠簸感是不同的。
「余先生,我们安全了。」也不知走了多久,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透过耳塞震动着他的鼓膜。
安全了?余新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旋即眼罩和耳塞就被坐在自己旁边座位的人取下,这人松了口气,拍了他的肩膀,重复了一遍耳机里的话:「余先生,您现在安全了。」
余新可以从那男人的脸色看出他没有杀意,试探性的问:「你们……你们不是那个大毒枭的手下,对不对?」
正在开车的男人严肃的回答道:「对,我们两个人是警方的长期卧底。多亏了您和您太太,我们这次的行动才能如此顺利。」
余新将信将疑,又接着说:「我现在只想让我太太安全,我不会报警的,告诉你们老板,不要用这样愚蠢的方法来考验我。」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被他警觉的话搞得哭笑不得,耸耸肩道:「余先生,我们没办法证明您说的话。我这么跟您解释吧,这个杨子雄是公安部一直通缉的境外逃犯,我们兄弟俩是跟着他逃到M国境内的卧底。此人十分狡诈阴险,长期滞留M国毒贩控制的地区,警方一直无法抓他归案。这一次他走投无路,冒死炸毁孙德富的墓地,却发现了来钱的方法,这才赶在边境露头,我们兄弟俩一度担心您不会来这里。没想到您还真的来了。现在我们在去往武警部队的路上,等到我们再回去时,就是这个大毒枭的末日了!」
余新愣住了一会儿,而后大笑了出来,「这么说,我还是功臣了?」
前座开车的男人闻余新所言,也乐呵呵的道:「是啊,您跟石队还真是一对,都浑身是胆!」
余新这下确认了自己得救了,向那名开车的男人道:「你认识我老婆吗?」
「算是认识吧,和她在」七二三「的案子上合作过。这么多年了,看着还是那么漂亮。」
余新望着窗外荒芜的村落,随口问:「涅原县以前不是有部队驻扎,还有一个什么合作农场在这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思索片刻,解答了余新的疑问:「您问题还真多。不过您还真是问对人了,我老家就是这儿的人,家就在以前那个胜利农场附近。听父亲讲,文革结束后,涅原县因为七十年代末的西南保卫战被毁了,后来政府就把人全都牵走了,在原来军营的废墟上建了一个烈士陵园,现在这个县只有几百个常住人口,都是靠着陵园吃饭的老人了。不过,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过去的事情的?」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我为什么知道啊,我老婆的生母以前在这里参军工作过,她有一回跟我讲起……」
余新与这两个卧底警察随口胡绉了一路,气氛十分融洽,车很快就到了距离涅原县不到四十公里的武警驻地。
中午十一点,皮卡再度出现在了涅原县的边界,跟着后面的还有数十辆伪装成普通货车的警用车辆,而石冰兰此时则落入了对她恨之入骨的敌人手中,在头疼欲裂中醒来。
她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杨子雄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手无寸铁又没有主人保护的自己面对数年前与自己周旋近一年的大毒枭,就如狼入虎口,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实在是太清楚这个大毒枭有多么心狠手辣了,也完全明白生命,特别是仇人的生命对这样的大毒枭是多么轻贱。现在唯一能保护他的男人已经被押走,而自己也成了盘中餐。
这一刻,她忽然无比怀念在魔窟,在别墅时被余新虐待、调教的时光,至少那时她明确的知道,男人对自己有着无比偏执的欲望,绝不会杀了她。现在这个对自己恨之入骨,名震一时震的大毒枭不仅会占有自己的肉体,还会杀了自己,区别就在于他选择什么时候杀了自己。
石冰兰已对余新的平安归来不抱希望了,在晕倒时她甚至梦到自己在余新面前被杨子雄淫辱强奸,梦到余新为了救自己出去被活活打死,她害怕这一切成真,她甚至余新不要再回来。
她又想到姐姐在自己刚回家时说的话,「哪个男人碰到你,你就会害死哪个男人」,她恨自己,她恨胸大无脑的自己不能在当年就抓住这个恶魔,以至于今日落到如此境地。
那双白色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了石冰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
石冰兰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杨子雄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卸下了全部伪装,阴笑着说:「石警官,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杨子雄死盯着石冰兰的眼睛说:「石警官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前再见见你老公」
见石冰兰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你想和我们多玩玩,那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杨子雄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石冰兰黑色上衣的纽扣。石冰兰又羞又愤的扭动身体,可根本无济于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戴着乳环的浑圆巨乳。
「看不出来啊,石警官。骚的连奶罩都不带,还他妈的挂着乳环。」
石冰兰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杨子雄揉搓了几下,两根手指捏住乳头上的乳环狠狠一拉,石冰兰忍不住哎呀一声,眼眸里露出了绝望凄凉的表情。
杨子雄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挺立了起来,胸前的再度兰花绚烂的绽放,看到石冰兰胸前的「兰花」,又听到她痛苦的喘息,杨子雄一脸奸笑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用嘴叼住了挂着乳环的乳头一角。
「呵呵,想不到啊!石大警官奶子里面还有奶水可以喝!」
杨子雄贪婪的吸吮着石冰兰乳房中的奶水,石冰兰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杨子雄叼在嘴里,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石冰兰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石冰兰脸憋的通红,拼命扭腰。谁知杨子雄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你那老公看着像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娶了你这个骚货,老子今天就好好玩玩你这个戴着乳环的骚娘们。
他的大手再往里伸,还是碰到了冰冷的贞操带。两巴掌摔在了石冰兰的俏脸上,杨子雄愤愤道:「他妈的,你男人还给你给锁上了。」
眼泪如涌泉般的夺眶而出。如今的石冰兰早就认定了余新是自己的主人,无论心灵还是身体,她宁愿用任何下贱的方式去取悦余新,也不愿被面前的男人玷污身体。
正在悲痛绝望时,忽然听到一个人慌张的声音:「大哥,不好了,条子找到我们了!已经把这里围死了!」
杨子雄一惊,也顾不上裤裆里的事情了,带着几个手下就急匆匆的往地牢外跑。他还没跑几步,荷枪实弹的一队武警人员就已杀到了地牢。杨子雄看看前,又看看后,自己被包围了,身边只剩下四个保护自己的人。
「杨子雄,不要再挣扎了。你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跑了。」地牢里的喇叭传来了武警劝降的声音,杨子雄彻底绝望了,因为这意味着上面已经全部被武警控制了,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他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