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两个洞都被插入的双倍快感令林素真更疯狂,她的大屁股剧烈地前后耸动着,一对下垂的乳房像两个巨大的水袋在胸前激烈地晃动着,而那根插在肛门处的假阳具随着色魔的撞击也一起进进出出。
在双重快感中,林素真这头母猪的叫唤声终于渐渐平息,直至无力呻吟,上半身全部瘫倒在床上,乳房压在床上被铺开成缓冲垫,两只大腿勉强支撑着拱起的大屁股,任凭着色魔的操弄。
她毕竟是半老徐娘的熟妇了,体力自然跟不上精力过人的色魔,更何况还有两根大家伙,半响,她的两条大腿也支撑不住了,慢慢地滑下来,整个人背对着色魔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样。
色魔显然是对她没兴趣了,把大家伙从她的身体里抽出,那之后已半昏厥的林素真还在情不自禁地颤动着大屁股,显然是被剧烈地高潮所累而引发的自然反应。
而被色魔冷落多时在一旁自摸的萧珊两眼一亮,蛇似的爬到色魔身边,两腿大开勾到色魔身后,舌头在他的脖子上淫靡的舔着,「干爹,还有珊奴的小骚逼没干呢……」
在她骚浪的声音刺激下,色魔扶起一直都没发泄出的大家伙终于再次光临了萧珊的阴户。萧珊高兴极了,积极地扭动着身子,左右摇摆着娇丽的面容,嘴里发出长长的呻吟和浪叫声,跟她妈妈一样,像头母猪,难听死了。
在一旁躺着的林素真显然是被自己女儿难听至极的叫唤声给弄醒了,爬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色魔在女儿的身上运动,抽插,拍打揉捏乳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萧珊在色魔的身下无耻的哼唧着,她已经发现了母亲醒了过来,却交换的声音更大,也更刺耳难听……
够了,我看够了,不管是谁,不管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些,我看到了,无耻的色魔,放荡下流的母女,我不要看这些,本来在那张床上的女人,我是余新的……我应该是……算了,我已经死了,都结束了。
「带我走吧,不管是谁带我来的。」
我这样说,可十五分钟过去了,眼前的淫戏还在继续,我却只能闭上眼睛,堵住耳朵,却无法离开这里。卧室里的自鸣钟敲了三下,忽然有光亮照进了色魔的卧室。
一个奇怪的影子,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光亮中走了出来,会是谁来带我走,这个影子又要让我看什么,为什么人死了之后还有经历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抽打你满是创伤的心灵,为什么?
「杀……了……他们,我……带……你……走……小冰,我……就……原谅你……」
这阴森的声音,熟悉的身影,是……是杀了我的亡夫忠平,是他就是他!他的影子越来越清晰,直到我能看清他只剩下半张的血淋淋的脸。
一把刀子送到了我的手上,他飘到我的身后,那种感觉阴冷极了,他的声音更渗人,「杀了……杀了色魔,我们……我们……就能……上天堂……跟我……一起……走吧……」
我拿着刀子,浑身发抖,忠平今晚果然是来寻仇的,他杀了我,又要我来杀色魔,我……我该不该杀他……杀了他以后姐姐怎么办,小兰怎么办,他毕竟……不,我该杀,他该死,我已经死了,没有法律,没有正义了……
我拿着刀子,走得近了,却先听到了一声惨叫,忠平已经把林素真母女杀了,色魔一下子被吓得软了,从床上下来,四处寻找着不速之客。
忠平的脸看着那么冷血,那么恐怖。天哪!恶魔不是余新,而是苏忠平,他为了杀死余新而死,这并不是我的错,我本来可以斩断过去,可以嫁给孙威开始新生活,是他杀了我,现在又要杀我女儿的父亲,杀我的男人,我不能允许他杀了孙威,杀了我的男人,那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愿意收留我的男人。
我举起刀子,急匆匆地向他跑去,把那刀子捅进了苏忠平的胸口,可是……可是他竟然没死……哦,天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他早就死了,死了!我要提醒他快跑,「主人,快离开这里,忠平要杀你,杀你!」
忠平血淋淋的手把胸口的刀子拔出来,「你……又……让我……失望了……淫妇……色魔……听不到的……我看错……看错你了……一直以来……你……都是……个……淫妇……淫妇……淫妇……」
忽然在地板上多了一个大洞,洞里面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从里面发出了强大的吸力把苏忠平吸了进去,这就是地狱吗,永远被烈火灼烧,地狱原来时真的……
太好了,孙威安全了。啊,不好,苏忠平抓住了我的脚,嘶哑的哈哈大笑起来,「淫妇,下地狱吧,让你一起跟我被烧死,烧死……烧死……」
我拼命向上爬,可是无力回天,还是一点点进入了灼热的地狱,这就是我的最终结局吗,背叛诺言,在地狱里永远为自己的罪孽赎罪吗,我真是……我真的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我不该跑……我不该跑……我要死了,连魂魄都不剩下,连小兰都再也看不上一眼了……
…………
地狱之门关了,还是我一个人,孤身一人处于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到。所以,我现在是在哪,人间,地狱还是天堂,又或者是我已经死了。
「啊!」
我大叫一声,因为漆黑忽然变成了无比的光亮,我还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衣服的人,个头很高,一声不响,一件长长的黑袍蒙住了这人的头和身体。这人走近的时候停住了,并用一只手朝前指着。
「你是来到我走的吗,送我去投胎,或者是去……去任何一个地方,离开人世间的吗?」
这人既不讲话也不走开,但是还在朝前指着,这次在那方向多了一个画面,还有声音。
我看到了许多男人,许多女人,许多被男人强奸的女人,她们有的是柔弱的女学生,有的是身手很好的女警察,有的是被潜规则的女员工,有的是在小巷里被围堵的母亲……所有人,她们的衣服被扒光撕烂,所有的抵抗都被男人化解,她们无力的求救,呐喊,但最终都被男人占有,她们的声音也渐渐从痛苦变成了呻吟的享受……
最后我看到了我自己,看到我生前一步步是如何从性冷感的女人变成死前那个无耻放荡的淫妇。我看够了,太折磨我了,我已经死了啊,老天呀!
「你想告诉我,你想告诉我被男人占有,强奸,调教就是女人的命,我违抗了命运,所以我死了。求求你带走我,带走我吧,让我死了,让我不要再受苦了,我知道我错了。」
画面和声音消失了,这人果然走开了,我跟着影子,走到一间礼堂里,里面坐满了人,坐着的都是F市有头有脸的人,有许多我认识的,更有许多我不认识的,我还看到了肥囔囔的李天明。
这人指了指其中的一个人,我不认识,但我却能听到他内心的独白,「老子还没玩过这大奶骚货,想不到这就死了,真他妈的可惜啊。」
我还能听到坐在他后面的女人的内心,「贱女人,跟余新结婚那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不是什么好货。男人摊上这女人也是祸害了,真是可怜那小子啊!」
忽然间,整个礼堂人的内心所想我都能听到了。
「石大奶你可总算是死了,老子睡觉都踏实了。」
「胸大无脑的花瓶,要不是这女人如此无能,我老婆怎么会被他那变态前夫给杀了,死了好,死的太好了。」
「诶呀呀,我以为她多牛逼呢,被人捅了一刀就死了,还第一警花呢,就是靠身体爬上去的……」
我不想再听了,这些人我早就对他们失望透顶了,我对那人说:「我听够了,你为什么要让我听这些」
这人又朝礼堂上指了指,上面站着的人是谁,好熟悉的脸,是……是孙威。他在干什么,他在说什么,他在想什么,他在乎我死了这件事吗?
「……我只跟她见过几面,为她打过一回架,但是我现在仍然悲痛不已。她是这个城市的守护女神,从今天起我们失去了她,这是这个我们的损失,我们的遗憾。她活着的时候我们辜负了她,希望她死后我们不再辜负她。」
孙威还是满嘴谎话,台下的人也根本不在乎他说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个看似是追悼会的追悼会,其实就是一出笑话,我的整个人生就是一出笑话。
等等,孙威心里在想什么,我可以听见:「冰兰,我不该对你那么严厉的,我辜负了你。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为了别的女人让你遇险,我再也不会对其他女人产生对你那样的感情了,没了警花,也就没了色魔……」
孙威心里是有我的,他在乎我,我的未婚夫,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接受我真面目的男人落了泪,当着所有鄙夷我的男女面前落了泪……我听到了全城的声音,所有人,所有男女,只有孙威一个人为我的离开真的伤心……
主人,冰奴错了,是冰奴让你失望了,是冰奴辜负了你,可是……冰奴死了,你最喜欢的大奶性奴从此就要躺在墓地里长眠,再也不能做你的妻子,做你的老婆,做你的性奴隶了。
我又走了,又被那看不到脸的人带走了,这一次我走了很远,很远很远,一直到九仙山陵园才停下,这是一个冷清的地方,对于我而言,这就是人生的归宿吧。
那人站在一个墓碑前,墓碑上写着我的名字,这人朝下指着一个挖开的坟墓,我竟然感到了恐惧。
「这就是……这就是我的墓地吗,回答我,你回答我啊!」我大声喊着,试图壮胆。
那人从坟墓指向我,然后又指向坟墓。
「真的……真的是我……」
我倒在了那人前面的地上,抓住了长长的黑袍子,黑袍子被我拽掉了,这人显身了,「你到底是谁?」
她,她是个女人,是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脖子上戴着红色项圈的女人,这女人得意地看着我,「我就是你呀,蠢女人。只不过我是更好的你,我有一个仁慈的主人,一个本来属于你的主人,现在你进了坟墓,我就将代替你回到主人的身边,用一切去侍奉他,在无边无尽的快乐中度过余生……」
不,那是我的主人,我不能让这个假的自己回去,我要活,我要幸福的活下去,那是我的主人!
我死命地抓住她的手并攥了一会儿。但她最终还是把我的手挣脱开了。她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消失,而我呢?我掉下去了,掉进了一个打开的棺材里,棺材盖上了盖子。
我的意识开始……开始衰退,我真的要死了……连……连魂魄……都……不剩,冰奴只愿……只愿下辈子,主人还能找到冰奴,强奸冰奴,调教冰奴,冰奴保证,下辈子一定会乖乖地,一定会做主人您最好的性奴隶……
…………
我……我没死吗?我这是在哪,这是……这是主人的卧室,主人的床,在床边趴着睡觉的是主人,这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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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凌晨五点,在地下室的特别医疗间里,我正在为冰奴做最后的思想矫正治疗。
没错,她在脑海中正经历的死亡之旅是我根据西方著名小说《圣诞颂歌》写的一个小故事。只要依靠我眼前的这个梦境制造,以及根据我的故事而绘制的一百张图片通过脑神经输入她的大脑,冰奴就可以享受无比真切的死亡之旅,在醒来后彻彻底底的变成我所期盼的女人。
现在的冰奴,全身裸体地在一张白床上沉睡着,她的双手双脚被镣铐锁扣在床的四角,她的头上连接着一个控制所有脑神经的机器,其他的部位则被贴上了不少圆形的电殛或是其它各种探测器,与及缠绕着一束束的电线,那些电线都连接到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的一些仪器上。
作为医学博士的我,通过这些分别贴在胸口、阴核、阴道之内和肛门、手腕等部位上的感应器,便可以实时探测到冰奴的生理变化,对她的身体状况做出评估。
根据仪器显示,她的死亡之旅就要结束了。我把电流调到了最低档,和大奶牛一起把冰奴从医疗间挪到了卧室的大床上,然后坐在床边,和她的孩子一起等着她自然醒来。
「主……主人,冰奴……冰奴在哪?为什么……为什么……冰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