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啊……主人就是我的神,我的精神和身体已经彻底向他投降了……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我的情欲,按照他的意愿,把我塑造成受虐的性奴或者饥渴的荡妇……
「冰奴,记住了。你要想方设法的让主人玩你玩的高兴,你不仅要能受虐,还要主动求虐。」
我虔诚的看着主人的腿,我知道我不配看主人的眼睛,至少现在不配,然后用虔诚的语气说:「主人,请您放心吧,贱奴一定让主人每一次玩冰奴都玩得开心,贱奴要做主人最好玩的玩具……」
是的,这就是我人生的意义,这是妈妈的意义,是姐姐的意义,也是我的意义,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使命,这就是我的幸福,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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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因为家里恒温二十六度,我中午时常光着膀子享用大奶牛做的一桌子美味,而大奶牛则跪在我的胯下卖力吃着我的鸡巴,鸡巴里出来了精液,还要把精液吃下去,有时候想要撒尿,也顺便尿了。这样一个多功能的大奶牛性奴隶母畜,简直是居家必备,只可惜限于条件,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我敢说有朝一日,每个男人都会有这样一个母畜的,这是我的终极梦想。
话说远了,拐回来。今天饭桌上最大的改变是冰奴。这个被我喝着加着催乳剂的母乳,被能逐渐麻痹神经的液体浣肠(使用时间久了,她的肛门就再也不能自行排便,只能用浣肠的方式来了)的蠢母狗一听到我恩准她自慰半个小时,激动地奶子像弹簧一样上下晃动,看了鸡巴就硬。
只看她现在趴在餐桌垫着的洗水布上(这骚货现在淫水多得不行),用我给她教的第二种自慰的方式无耻的自摸着,大屁股还有大奶子摇得特别激烈。她知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高潮,所以一直在高潮边缘,脸上苦闷的表情看着真是最好的开胃药。
我很快就吃完了饭,像上帝一样居高临下的说:「可以了,弄出来吧!」
我刚说完话,这骚货就从嘴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她又把自己揉得泄身了,骚逼一阵蠕动,清亮的淫水,尿道里的潮吹液,还有乳头里的乳汁,全部飚了出来。
呵呵,又是一次「三花聚顶」,这骚货胸前的兰花盛开着,仿佛是在向主人展现她是如何的淫荡下贱。这顿饭吃得很是愉快,我又有了新的点子,不如明天,就让冰奴和她姐姐在饭桌上给我表演同性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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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个人独白
奶牛每天幸福的时刻有两个,一个是被主人宠幸时,另外一个是去给小容和小兰喂奶时,现在又多了一个幸福的时刻,那就是和妹妹一起在午后照看孩子。
妹妹虽然面露疲态,但是心情很好,我大概能猜出主人早上对她进行了怎样的训练……没关系的,只要再过三天,妹妹只要能顺利通过测试,她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我和妹妹为小容和小兰换了尿片,又把她们放进摇篮里,孩子们睡的都很沉,「姐姐,你看小兰。睡的多香,那小鼻子,小眼睛,跟主人好像。」
「是啊,小冰,看到小兰,我就想起了妈妈把你抱来时的样子,跟现在的小兰真像。」
妹妹显然对我的话来了兴趣,不依不饶的继续问:「姐姐,我记得你上次给我说过。可那时候,妈妈还没有给孙德富当性奴,为什么再也不来看我了呀?」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妈妈一直哭,一直哭,我那时还小,不敢问。」
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到妹妹的脸上,再延到小容的脸上,我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又不想让妹妹伤心,只好转移话题说:「小冰,你现在给小兰想好名字了吗?」
妹妹像是心肝宝贝般亲吻着小兰,看着她的眉眼,口鼻,若有所思的对我说:「姐姐,我想让主人给小兰起个大名,你说好不好?」
「好,那咱们去书房找主人,求主人给小兰赐名好不好?」
就这样,我和妹妹一左一右爬出了婴儿房,先后进了主人的书房,主人正在上网,我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主人听见声音,又抬头看见了妹妹,问说:「怎么,休息时间也想接受调教吗,大奶骚姐妹?」
妹妹红着脸,摇了摇头,半天支吾说:「主……主人,贱奴和姐姐想请主人为小容和小兰赐名。」
主人听了似乎很开心,因为他的声音很昂扬,「是啊,也该给她们两个女子起个名字了。我看姐姐就叫余有容,有容奶大嘛,妹妹小兰就叫余娜娜,海纳百川嘛!行,就这么定了吧!」
主人就是主人,连名字都起的这么好听,我叩谢着主人的大恩大恩,妹妹跟??我怀着一样的心情,也叩谢着主人的恩德,我么姐妹俩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心连心,手拉手,而这一切,都是托主人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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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主人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推来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
我的眼睛被蒙住,嘴上带着口塞球,连耳朵都用耳塞被塞住了。主人这是……主人这是要带我出去吗?主人不准我说话,但我心里清楚,在回家六天后,我要出门了,我要去哪,远还是近,我……
「你是想要自己躺进去,还是我帮你啊?」
这样的箱子怎么会装得下我,我犹豫着,主人不耐烦了,直接抓住我的双臂,把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又用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腕,强迫我蜷起身子,头也被强按着挨上了膝盖。
接着,我的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没想到我一个大活人竟然真的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我赤条条地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我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哪里。我能感觉到箱子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箱子再被放下,打开。我的眼睛再次看到光亮时,已经置身于一间办公室中。
「冰奴,老子今天带你到公司来,是因为你的老上司李天明要来找我了解情况。你乖乖地在桌子下面用你昨天学会的口交技巧给老子吃鸡巴。」
没等主人命令,我就自己爬到了办公桌下面,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看到刑警队队长这副模样,我会连累到主人的,我头一低跪着退进了宽大的办公桌的下面。主人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把转椅向前一挪,把我严严实实的堵在里面,然后自己掏出了圣物,递到我脸前。
门吱地一声开了,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是个熟悉的人,尽管我全身心都在伺候着主人的圣物,大口地吸吮、舔舐着,但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这是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
「李局长,请坐请坐,真是稀客啊!」
什么?竟然是李天明,他来干什么?我还在震惊中,主人的圣物就直直地插进了我的喉咙中,幸好有昨天的训练,我还能适应,但因为紧张,气都不敢喘,只好默默地用舌头来回舔舐塞满了口腔的圣物。
「余总啊,您看还耽误您休假,专门来见我一趟。是这样的,关于杨承志的案子,上次你来刑警总局找过我,现在上面因为压力太大,决定重启案件调查,今天就是来专门了解一下情况,关于您和玛丽薇小姐的关系。」
李天明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厌恶,无能中带着自傲,昏庸中带着拜金,刑警总局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因为他在乱搞,还想冤枉我,让我做冤大头,做梦去吧。只要有主人保护我,我永远都是安全的。
我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赶快走,要是我这样的丑态让他看到了,我真是死了算了。谁知李天明和主人好像没完了,说了很多话,什么「玛丽薇的美国身份啊」、「余厅长」之类的话。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急得不行,可主人的圣物还在我的嘴里一拱一拱的,我渐渐听不进去他们的对话了,因为主人的龟头里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了,我连连舔舐,却又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声响。
快走啊,李胖子,我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这个讨厌的家伙赶紧离开,因为主人硬邦邦的圣物在嘴里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我真的害怕弄出点响动,那样就全完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好不容易,李天明和主人似乎聊的差不多了,我隐约听到了「刑警总局被起诉」,正想是不是因为杨承志案子的关系,忽然主人的圣物又戳得更深了,我差点当场呛出声来,反应过来后,我拼命抑住嗓子里面呛咳的冲动,这时候昨天的技巧用上了,主人的圣物安分了一些。
我也有空听听主人说什么了,「……李局,这都算什么事嘛!一群屁民瞎起哄,你放心,我给我叔叔打给电话,让他去摆平。」
李天明似乎满意了,我听到了他站起身的声音,同时我也清晰地感觉到嘴里的圣物有节奏的安安博动,这是射精的前奏。一股熟悉的腥臭味液体一泄如注,我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下。
糟糕,糟糕!你这个没用的骚母狗,你怎么忘了还有人呀!我拼命压抑着嗓子里的悲声,双手紧紧抓住主人的大腿,嘴紧紧含住仍在不停吐出精液的圣物,咕嘟咕嘟地把主人的「圣液」全部吞下肚去。
「什么声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被这个胖子发现了。我在主人腿间一动也不敢动弹,已做好了被当众看穿的打算,仿佛李天明的眼睛已经盯到了我的身上,我努力的想要抑制住身体的反应,可我没用的身体覆水难收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没什么声音啊?我怎么没听到,李局你是人老了吧?」
主人湿漉漉的圣物向我的嘴里用力捅了捅,我知道他的意思,下意识地拼命屏住呼吸,张大嘴把腥臭粘湿的圣物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地来回舔舐,吃上圣物那一刻,我体内的无名之火忽然安静了……天哪!我的身体已完全被主人控制了。
终于,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冷不丁的,我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痉挛,我泄身了……毫无征兆的泄身了,我的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我用力把嘴里已经半软的圣物吸吮了两下,托着轻轻送了出来,然后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主人说:「主人,贱奴刚才表现不佳,擅自……擅自高潮了……请您责罚。」
主人这才托起我的下巴,笑眯眯地夸我说:「傻瓜,你刚才表现好极了,骚逼连鸡巴毛都没碰,就能自行高潮了,看来你又进步了!」
我……我进步了吗?主人带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算了,我不想了,只要主人满意就够了。就这样,我又被装进了箱子里,在一片黑暗中不知怎么得回了家,回家时我的骚逼又全湿透了,可不知为什么,我身体里的空虚感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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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璇奴怎么来了?我没叫她啊!
透过视频,能看出这小女警醉醺醺的,身上还穿着警服,她这是怎么了?我赶紧叫香奴去开门,她一进门,我还没还得急问情况,这货就水倒在沙发上了。
「我……我是队长……我才是第一警花……我……」
躺在沙发上的璇奴紧闭双眼,无意识的扭动着身躯,一边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表情更是相当痛苦,额头鼻尖上都是汗珠。她在说什么,什么队长,什么第一警花,这小女警是在演戏吧?不,以她的性格来说,她绝不会在我面前演戏。看来这小女警是喝酒喝多了,【原罪】加酒精,她的身体目测已接近疯狂了。
「冰奴,快出来把你的好姐妹给叫醒。」
我叫来还在桌子下面候命的冰奴来收拾她,但她忙乱了好一阵,情况丝毫没有好转,璇奴秀发散乱,喘气得更厉害了,饱满挺拔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
不管冰奴的呼唤多么大声,这小女警都没能睁开眼,身躯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圆圆的苹果脸上也泛起了异样的红晕,冰奴这蠢奴束手无策,问我:「主人,璇奴怎么了?」
「我看,她应该是药瘾发作了!」
「药瘾?您是说……原罪?」
「她喝的太多了,体内的酒精就像催化剂一样,令药性更加猛烈了十倍,搞不好会把她的身体都烧坏了!」
我刚刚解释完,就听见璇奴开始尖叫,手足四肢也开始乱挥乱动,先是拚命踢腾沙发,然后又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
「别怕……别怕……我们都你身边的……小璇……」
冰奴含泪安慰着,伸手用力拉开璇奴的手腕,生怕她伤害到自己。这蠢母狗,璇奴差点都把你抓进监狱了,你还在念旧情,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正好,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进一步刺激冰奴的神经。
想不到璇奴的力气这么大,双眼虽然仍无法睁开,但手臂却激烈的反抗着,没几下就挣脱了冰奴的掌握,蓦地里又踢中了冰奴的膝盖,让冰奴失去平衡向后摔倒。
幸亏我把这大奶母狗接住了,要不然她的大奶子非得摔出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