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璇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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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把屋顶照得微微泛黄,一个满头黑发的女子趴在一旁的空床上睡得正香。余新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有什么大碍,可随后下身一阵酸痛传来,「嘶……」
「老公,你醒了?」
石冰兰抬头望着余新,一脸关切的样子,那有些红肿的眼睛和眼神里留露出的憔悴让人顿时心生怜惜。
余新微微扯动嘴角,算是笑了一笑:「小冰,把你吵醒了。」
石冰兰关切的看着余新,眼中瞬间噙满了泪水,趴在余新的身上哭了起来,积蓄已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到着了宣泄的出门。
「主人,做完手术都快六个小时了,唔唔……您要是醒不来,叫奴婢怎么活啊?唔……」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失声痛哭的妻子,余新感受到这个曾经的女警花对自己浓浓的爱,眼见一年前还与自己势不两立的石冰兰,现在因为担心自己而红肿的眼睛,心中竟然生出一点对石冰兰的爱恋。
「好了好了,不哭了,叫老公。」
「唔……老公,都怪小冰,开枪打你那里……」
「不哭了,我也是有把握才叫你开枪的嘛!」
「唔唔……」
「好了,你压得我有些痛了。」
石冰兰听到后猛然醒悟,连忙自余新身上起来,两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啊!主……老公,对不起,小冰压到你哪里了?」
看着石冰兰慌张的模样,余新忍住心里的笑意,故意板着脸说:「你说呢,石大奶?」
「……对不起,主人,奴婢错了!请您……请您责罚奴婢吧!」石冰兰意识到她压到了自己男人的阳根,一着急,口中的称呼又恢复成了「主人」与「奴婢」。
余新没再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因为长时间输液让下体的尿意上涌,他此时正需排尿,「小冰,扶我去趟卫生间,我要小便。」
「主人,您那里刚动过手术,李医生特别交待奴婢的,说要奴婢伺候您……」
石冰兰没等余新同意,就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扶着他软趴趴的肉棒开始助尿。这时候,余新才发现,自己膀胱里充盈的尿液竟然无法从自己的阴茎中排出!石冰兰看见余新那副着急的模样,用手轻轻抚弄着那条肉虫,温婉的说道:「主人莫急,奴婢帮您。」
由于石冰兰一心一意的侍奉,她略微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作余新都能感觉得到,甚至石冰兰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肉棒上面,余新也能感觉出来,就这样,男人的肉棒开始不由自主地膨胀了。
石冰兰同样也看到了肉棒的变化,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旋即就微笑着扭头看了余新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余新人虽然在病床上躺着,可心神早被石冰兰勾去了,只是肉棒越来越大,怎么就是尿不出来,「你先把我扶起来,小冰。」
石冰兰扶着余新坐在了床沿,余新两脚撑地,总算是能将装满膀胱的液体排泄出去。等他方便完后,石冰兰又拿过床头的湿巾小心翼翼的为余新清理,像是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余新任她舔弄,软绵绵的肉棒被石冰兰吸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点膨胀起来。他又想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若不是石冰兰及时发现了自己用摩尔斯电码与她交流,恐怕这时候自己已经是死人了,看着跪在胯下卖力吞吐的石冰兰,余新不知有多愉悦,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搁在一年以前,石冰兰绝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称呼自己为「主人」,替自己接尿,给自己口交的,但一年后的今天,石冰兰不仅会因为自己昏睡而担心的嚎啕大哭,还会因为能将自己的鸡巴含在口中而感到快乐,这种调教成功的成就感,令余新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余新扶着石冰兰的头,加快了肉棒在石冰兰嘴里抽插的速率,「骚货,你就不怕有人看见?」
石冰兰吐出已经坚挺的肉棒,只留舌尖在龟头上游走,她抬头看了余新一眼,神情里满是淫靡,「看见就看见嘛,反正奴婢本来就是主人养的一条骚母狗……」
「呵呵,真是个好货色,床上伺候。」
余新躺回了病床,石冰兰也跟着上了床,两腿跪在余新张开的大腿间,坚挺的肉棒已经披上了一层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流到了肉袋上。
石冰兰用手向上扶着肉棒,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肉袋上面,把两个睾丸时而吸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肉棒因石冰兰富有技巧的口交更为胀大,「冰奴啊,这一招是跟你姐姐学的吧。」
「嗯,奴婢是跟姐姐学的,小冰伺候得主人您舒服吗?」
「真是一对浪货姐妹,妹妹跟姐姐学吃鸡巴,楚倩以前也没你们现在骚……」
「主人……你讨厌,不要提楚倩那骚货,又不是没干过。」
石冰兰的声音快滴出水了,还是不忘吃醋,手嘴并用,对余新的肉棒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她张大了嘴,慢慢的将肉棒一口口往里吞,知道鼻尖触碰到了「黑森林」才停下,完美的做出了更高级的口交动作——「深喉」。
在石冰兰的努力下,余新只感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意,石冰兰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肉棒,可到了他快要爆发的时候,石冰兰忽然把自己的肉棒送出了她温暖的口腔,搞得他一下子没了感觉,就像被人切了麦。
余新原以为这是妻子在跟自己调情,遂摁住妻子的头就往下压,可几次下来,每次都是到关键时刻熄火,他原想狠狠地惩罚妻子,可转念一想才发觉妻子这样的行为很不对劲,看样子妻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他松开了自己放在妻子头上的手,任她继续刚才的「深喉」行为,果不其然,当余新留心妻子每一次把自己的肉棒送出嘴,再放回嘴,每一次深喉的深度和时间,都是有规律的!
而这规律,正是已经救了他一命的摩斯电码!
余新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他读出了石冰兰用此种方式「说出」的第一句话,「主人,有人监视了奴婢,奴婢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不安全,奴婢只能用这种方法跟您汇报情况。」
当余新放开了石冰兰的头,这个颇有心机的妻子立刻心有灵犀继续将她今日的经历向余新一点点说了出来,除了那件恶毒的新婚礼物。整整一个小时里,病房中只有吱吱声响起,性能力超群的余新竟然能一直坚持到石冰兰完整的讲述完。
当余新听完这一切后,已是一身冷汗了。尽管从未见过,但他还是对出现在妻子面前的神秘男人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似乎这人是他听到或见过的某个人物,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余新现在算是明白李天明为什么会突然发难了,正如妻子所说的那样,李天明只是棋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的黄雀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一头白发,掌握极大权柄的神秘男人。
他总结过去和刑警总局对抗之所以获得胜利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自己在暗,刑警总局在明。然而,这一次这个处心积虑要对付自己的神秘男人却是在暗,而自己在明!这样一来,他的胜算就少了许多了。
石冰兰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长吸一口气,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处,准备迎接丈夫即将喷涌的精液,哪知丈夫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命令她道:「还不赶快把奶子掏出来,舔个鸡巴都会溢奶。」
正如余新说嘲笑的那样,石冰兰身穿的情趣警服外衣上面,胸口的部分已经被溢出的奶水全部浸透,远远看去像是穿了一层透视装,连没有佩戴乳环的奶头都可以看清。
石冰兰应声把上衣脱了下来,奶子上已开满兰花,直晃余新的眼睛。余新握住石冰兰的两个奶子,「好了,躺到床上去,冰奴。」
「主……主人,您才做完手术,还是……」
「闭嘴,叫你躺你就躺!」
余新的话不容置疑,石冰兰从命地躺在了余新刚才的位置上,又被余新要求微微把头抬起。余新站了起来,双脚一跨夹住妻子石冰兰火辣的肉体。
在这样的姿势下,石冰兰正好能仰望着丈夫耀武扬威的巨大肉棒。她瞬间明白了丈夫此举的目的,这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操自己的口逼,跟自己做进一步的讨论。
只看余新一屁股蹲下,正坐在了石冰兰那两只肥硕的香乳上,竟然把这对乳房当成了肉垫。他的体重直接压在石冰兰的身上,对石冰兰显然有不小的压力,好在石冰兰习武多年,乳房也惊为天人的坚挺丰硕,否则她估计要立刻窒息,不过即使这样,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了。
但是石冰兰还在咬着牙坚持,她深深为丈夫与自己的默契和配合而感到喜悦和骄傲,这种感受是她和苏忠平的婚姻中从没感受到的,她觉得丈夫不仅征服了自己,还治愈了自己,解救了自己,让自己真正体会到了幸福。为了能让丈夫安全,为了能保全自己的家庭,石冰兰甘愿为丈夫付出一切,为他们的孩子小兰付出一切。这么一点难受又算得聊什么呢?
此时余新的肉棒已经开始在石冰兰的嘴里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抽插,一个又一个问题进入了石冰兰的脑海之中,接着到她了,只看她卖力的开始干起活来,回答了余新的所有问题。
又是半个小时,这对色魔夫妻用这样的方式商量了一个初步的计划,长舒一口气的余新看着腿间聪明乖巧的坐便器的妻子,享受着她极致的口舌服务,终于虎吼一声,按住石冰兰那早已酸得麻木的头颅,在她嘴里爆射而出。
石冰兰极为熟练的把口中的精液一口口咽下肚去,连嘴角上残余的白色粘液也用手扣下,在余新面前媚眼如丝的吸吮得干干净净。
「吃够了吧,骚货?」
余新拉着石冰兰的头发,徐徐拔出了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看着仍然包裹着粘液的肉棒,一手抓住她的一个奶子,脑袋埋在另一个奶头上吸吮着,石冰兰的腿蛇一样盘上余新的腰,痒的不行不行的骚穴上下摩擦他的胯下,口里哼哼不断。
石冰兰面颊绯红,肥臀轻轻左右摇摆求欢,神态痴迷:「冰奴……要……想要……主人……想要……」
「把逼打开,让老子看看你有骚!」
妻子今天忠诚,顺从,乖巧的表现,在敌人面前不卑不亢的态度,还有她在这种关键时刻对自己的帮助,都让余新对石冰兰的感情开始悄然发生改变,也许他现在自己还没发现,但事实上余新已经离不开石冰兰了,正如石冰兰已离不开他了一样。
现在余新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自己的大肉棒好好的奖励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性奴隶!
石冰兰闻言,媚笑把两腿从余新的腰上放下来,勾抱起一条腿,用手把逼尽量撑开,将自己湿漉漉的淫穴展现在余新面前,「主人……您看……奴婢的骚逼已经都……」
「真乖,冰奴真是头好母狗,今儿高兴,老子舔你的逼!」余新像安抚小狗那样安慰石冰兰,可石冰兰脸上的媚笑却更灿烂了,轻柔地扶着余新躺下。
手也没用,两腿一划拉,石冰兰就除去了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露出了滴着水的骚逼,浑身赤裸的慢慢坐到了余新的身上,捧着男人的脸亲吻着,下身则不由自主的前后摩擦着余新胸前的肌肉,余新胸前只感到淫液抹在胸前的滑腻,耳畔传来女人的哼声:「嗯……嗯……啊……」
过不一会,石冰兰松开了拥吻着的余新的脸,将春水潺潺的淫穴凑到余新的唇边。
余新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地带,剃光阴毛的骚穴周围已经沾满了淫液,中间那娇嫩的小阴唇随着石冰兰的呼吸而一张一合,上面的那粒肉卵也已经充血肿胀起来。
余新伸出舌头,用舌尖慢慢探入两片阴唇守护的神秘世界,刚一深入,大量的津液就顺着舌尖流进他的口中,他全部囫囵吞下,随后便张开大口覆在了上面。
「嗯……啊……」
石冰兰呻吟一声,挪动身体将余新的头压在身下,双手扶墙来回的蠕动起来。
余新的舌头在石冰兰阴道内内不停的翻滚着,一点一点的深入进去,鼻子在阴毛丛中艰难的呼吸着带有一丝腥咸味道的空气,双手更探向上方那两个不停颤动的肉团。
「啊……啊……嗯啊……主人……奴婢……好……舒服……」
石冰兰忘情的大声淫叫,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余新仍在探索着石冰兰的阴道,他感知到石冰兰已经快要到了高潮的边缘。
「呃……」
长长的一声呻吟,石冰兰压在余新头上的身体猛地紧绷,阴道内更是不住的颤动,随后一股热流自深处滚流而出,全部灌进余新口中。「潮吹」过后的石冰兰,身子慢慢软下来,趴伏在余新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
「老公,小冰是你的,任你怎么操,怎么玩,小冰都会乖乖听你话……」
「冰奴,你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除了发骚,想过别的吗,呵呵!」
「主人……奴婢哪有心思想别的……」
待缓过劲来,石冰兰温柔的轻吻着余新,略带潮红的脸颊此刻已变得滚热,好似仍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而余新也应景的拥抱着妻子,心中的那股欲火已被她撩拨得越发壮大,胯下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痛了。
石冰兰似也感受到了余新的欲火,慵懒的撑起身子,手扶着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主人,您躺着,让奴婢好好伺候您……」
石冰兰慢慢地将肉棒纳入体内,双手撑开余新的小腹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还不时的低头观看肉棒进出的状况,龟头破开腔壁每进一分,阴道里的温热湿滑就明显的增加一点,石冰兰感觉自己飞上了天,感受着坚硬的肉棒一点点的深入自己体内,直至完全坐在余新身上,「嗯啊……嗯……啊……冰奴好舒服……舒服……」
随着她的上下套动,粘滑的淫液又顺着肉棒再次流了出来,完全浸湿了余新的阴毛,慢慢地,她大概有些累了,起伏的程度渐渐变小,最后直接跨坐在余新身上,只有屁股仍不知疲倦的来回耸动着。
余新见此状,干脆自己坐起了身子,将女人揽入怀中,两手托住她嫩白硕大的屁股,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狠命的对石冰兰抽插起来。
石冰兰趴在余新肩头,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嘴里梦呓一样发出:「嗯……嗯……」的声音。
两人维持这w??????et个姿势好一段时间后,余新让石冰兰后仰在了床上,他自己也双手撑着身后的床铺,略后仰着继续让肉棒在石冰兰的骚穴里进出。月光下,石冰兰与余新赤裸着躺在病床的两头,四条腿缠叠在一起,两人都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注视着二人的交合部位,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石冰兰忘情的呻吟。
「嗯……老公……小冰……好……快乐……好……舒服」
从石冰兰被抓进魔窟至今,今天是余新与她为数不多的「正常性交」,没有性虐待道具,更也没有鞭打,两个人四目相对,男人的笑容十分温暖,无比坚硬的肉棒在她的骚穴里抽插着,石冰兰从身到心,都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她的内心告诉她,这个男人会永永远远的保护她,占有她。
从前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石冰兰最大的心理疾病就是,凌驾在男人之上让她不知不觉形成罪恶感,并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而她的干练却让这种状况一再发生,因而那时她经常做被犯罪分子奸淫的春梦,而且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泄身。
石冰兰进入警局以来,不断的用自己的成绩换取更高的职位,实际上是为了获得些许的安全感,好来隐藏自己的能力与凌驾于男人之上所产生的罪恶感。
如今,石冰兰彻底向过去告别,那份凌驾于男人之上的罪恶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服从于一个强大男人带来的安全感,可以说,余新用他残酷的调教里里外外重塑了石冰兰,也治好了她的心理疾病,让她真正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与「性福」。
余新看着妻子那略带淫邪的表情,起身将她压在了下面,跨下的肉棒一阵奋力抽插,直接把妻子原本的轻哼变成了喊叫:「啊……嗯……哦啊……」
石冰兰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紧皱着眉头,蠕动的淫穴让余新的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终於,奔腾的洪流冲破紧守的关隘,大股大股白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射进了石冰兰的淫穴深处。
在余新射精的同时,石冰兰原本扭动的身躯一瞬间定住,硬挺挺的躺在了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好像也停止了,淫穴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正在喷射的肉棒,令余新无法移动半分。
好一会,石冰兰好像才魂魄回体,淫穴内开始有节奏的紧缩着,身体也开始颤动不已,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角竟然有一丝口水流了出来。
余新把石冰兰揽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把玩着她的两个大奶子,「冰奴,主人的大鸡巴刚动过手术,刚才没喂饱你吧?嗯?」
「诶呀……才不是呢,奴婢刚才都快要被主人操死了……」石冰兰把头靠倒在余新的肩上,在男人耳边含娇细语道。
「呵,你这骚货,什么时候学会骗我了?」余新从下往上托着她一边的奶子,爱抚着跟石冰兰调笑。
石冰兰立时掉下眼泪来,「奴婢哪敢呐……主人您一句话就能把奴婢休了,冰奴整夜整夜都睡不着,满心都是主人,没了主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余新一听就明白了,石冰兰这是变着花样邀宠呢,「你想得倒美,老子花了两年时间才把你给整治乖了,还能放你走了?以后就安心做母狗吧,别胡思乱想了。」
「冰奴现在只想给主人当骚母狗,骚母狗最幸福了……」
夜深了,石冰兰破涕为笑,像个小女人一样钻到了丈夫的怀里,一脸幸福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