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流到大腿上了。」腰部作着轮转的运动,细腻的动作配合着呼吸起伏,「请允许奴婢……奴婢伺候主人……」任由妻子淫荡的持续着勾引肉棒的动作,余新却是冷冷的微笑着,「来客人了,小冰。」
石冰兰浑身一颤,动作僵在那里,「啊……客人是谁……谁啊?」
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一直静静坐在石冰兰身后的沙发观看,眼神像在仔细查验一项刚推出的拍卖品,用极其流利的中文说道:「余先生,您太太的身材、性魅力与乳房都令我印象深刻。」
「我把她拿给你仔细看看。」余新双臂左右穿过石冰兰双腿间抱住妻子的臀部站起,「拿」着石冰兰走向金发女郎坐的位子。重力自然下坠,加上余新双掌向外张开,使悬空臀部的石冰兰菊穴自然被撑开。
看着石冰兰嫉妒讨好的扭动酮体对眼前这个男人淫荡的挑逗,让金发女郎对余新的心情越发大了,她仔细端详着石冰兰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余先生,您太太乳房上的隐刺和后背的刺青是您亲手完成的吗?」
余新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石冰兰的身体正在不由自主的颤抖,虽然妻子已经对自己百依百顺,但在陌生人面前服侍他时总会颤抖,「算是吧。冰兰,把胸挺起来,让丹特小姐好好看看你那两团肉。」
「主人……求您了……」石冰兰犹豫的眼神回到余新脸上,卑微的乞求少一些羞辱。
「余夫人,您不要害怕。我今天来时跟您先生谈生意的,请您配合我的工作。」
金发女郎扶起石冰兰的一边乳房,时而抚摸,时而两指伸开,像是在测量什么一样,石冰兰不停躲闪着,屡屡受到干扰的金发女郎温和的提醒石冰兰,希望对方配合她的工作。
「冰奴,你不要动。」余新的指示冷静明确,没有受到石冰兰求饶的一点影响。
金发女郎在乳房的工作完成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石冰兰的阴户与菊穴,在石冰兰的两腿间仔细观察,石冰兰非但没有因被陌生女人观察私处而失去性欲,身体反而加快了分泌淫水的速率,金发女郎发出感叹的声音,「余先生,以我的观察,您太太的菊穴是天生的『名器』,以她的体质会潮吹吗?」
余新终于放下了石冰兰,石冰兰两脚踩到地上的时候,顿时觉得她自己快要晕厥,男人的命令再次传来,「冰奴,趴着伺候,我要给丹特小姐展示你潮吹的淫荡模样。」
「主人……求求您了……」石冰兰楚楚可怜的扭过头,用眼神和语言向男人求着情,余新微笑一下,拍拍她的屁股,「听话,把屁股翘高了。」
在丈夫不容置疑的命令下,石冰兰像母狗一样全身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下流的呼唤着男人肉棒的征服,余新走上前去,把巨大坚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菊穴里,说:「丹特小姐,抱歉了,只有这样你才能亲眼看看冰兰她潮吹的样子。」
金发女郎脸上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依旧平静如水,漏齿一笑:「那就请您尽快开始吧,我做完对样本的评测后,还要回公司报告情况。」
男人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在直肠里抽插,随着速率的增大,石冰兰仰头喘息,垂下的长发随着震动摆荡,随着男人低哼几声,一股精液已射进了直肠内,男人拔出肉棒,石冰兰立刻转过身去,把肉棒含在嘴里清理,「丹特小姐,以我的经验来说,只要用肛交方式连续让冰兰高潮两次,她几乎百分百潮吹。」
「这样特殊的体质,即使在西方女人之中也是少见,是生来如此吗?」金发女郎仍旧维持着理性,对余新发出自己的疑问。
石冰兰清理好了射精后的肉棒,被余新将双脚分跨在两侧扶手上,阴户的绉折完全张开,「当然不是了,大概两年多以前吧,她还是性冷感的体质。」
在灯光的照射下,整个撑开的阴户显得很诱人。由于收缩阴道肌肉还在僵直的状态,洞口可以直接看到密肉的深处,随着微微的颤抖有血丝混合黏液流出。
充血外扩的小阴唇闪着水渍的闪光像是半透明的粉红色玉如意,而顶端的阴蒂红润饱满更像是镶在焦点的宝石。
只是菊穴被插入,阴户就已经呈现了如此的美景,金发女郎从沙发上站起,走近身端详,看到石冰兰无力的瘫软,任人摆弄的淫态,胸部还在不断起伏,脸上是极度诱人的陶醉,「那么,是您所说的【天使】配方治好了您太太的性冷感疾病吗,同时刺激了她乳臀的再次发育吗?」
「一半算是,一半不是。其实冰兰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只是心理有些障碍,自从我每天开始给她用药,她就慢慢恢复了身体的欲望,当然了,与之相辅助的还有一些心理矫正。」
余新一手捏着阴蒂震动柔挤,一手深进两指抠弄,轻描淡写的说着他收服石冰兰的过程,把历时两年多的残忍调教形容为「一些心理矫正」。
「若是如此,余先生的【天使】配方还真是有奇效啊!」金发女郎有些兴奋,也加入了揉挤阴蒂的行列。
「丹特小姐,就是现在了——」
石冰兰全身一颤,下体开始喷射出潮吹的液体。余新像是小孩获得喜欢的水枪一样,兴奋的抖动刺激着重点的手指,逐渐增加的射程在空飞略,透过聚光灯的光线折射,画出彩虹般的弧线。
「冰兰的身体非常诚实,破除了心理障碍之后,她几乎随时都处于性兴奋的状态,这里面有一半功劳都是【天使】的。」石冰兰下体不断的随着余新的手指动作一阵阵喷射淫液,两侧大腿根部的肌肉明显的颤抖涨缩。
「如果将肉棒插入菊穴,可以固定身体,甚至可以准确的控制方向。」余新灵活的控制着喷射的落点,甚至是金发女郎沙发扶手上的酒杯。
金发女郎见酒杯里被射进了女人的淫液,走到沙发跟前,晃了几下酒杯,「看起来完全是女人的精液而不是假潮吹的淡色尿液,余先生所言果然不假。」
石冰兰忽然弓起身躯,双手挣扎着的抓抱着余新的身体。全身绷紧的肌肉线条看得出余新正不断压榨出石冰兰最后的一丝力气,「欧呜……主人……唉呀…
…「
「那么,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细节了吗?」连续几次失控的喷射,显示肌肉收缩的力量即将耗尽,石冰兰雪白的双腿都在不停颤抖。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一直未能闭合的洞口无力的漫出。
「当然可以,余先生。不过我并不介意你在我面前继续下去。」
「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好了。」余新说着,在灯光下展示着沾满手掌的淫液。
激射淫液后不时抖动的下体和瘫软无神的上半身,摊在丈夫身上的石冰兰颤抖的身体呈现多种淫靡的姿态,金发女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全英文的合同,放到桌面上。介于昏厥与清醒之间的石冰兰还不忘把男人的肉棒含在嘴里吃,吧唧吧唧的声音完全是身体的下意识动作了。
「这是我们拟定的一份合作计划书,请您过目。」金发女郎用余光注意着瘫倒在男人身上的黑发中国女人,心中不禁感叹,在这个保守的国家里,也会有这般驯服的妻奴存在。
余新拿起合同,一目十行的速读了一遍,在很多地方做了记号,交还给金发女郎,「丹特小姐,所标注的地方都是我觉得有待商榷的地方。」
金发女郎翻看了一遍被标注的地方,嫣然一笑,说:「余先生,您的意思是配方的开发生产全都授权交给我们来坐,大中华区的销售由您的公司负责,所得销售利润您只要三成的利润?」
余新皱眉,把电视关了,然后缓缓道:「对,专利也没必要写上我的名字。」
「余先生,如果这样处理的话,配方的来源问题我们该怎样向贵国相关机构解释呢?」金发女郎一脸疑问,她完全不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放弃那么多原本属于他的利益。
余新把电视关了,胸有成竹的说:「这个问题交给我来处理吧。」
他说完这话以后,把肉棒从妻子的嘴里拔出,收回睡袍之中,然后把妻子抱到沙发上睡下。金发女郎等他做完了一切后,继续就男人的意见询问:「还有这一点,您这里说,您希望【天使】的配方剔除一些原有的成分,具体是哪些呢?」
余新沉吟片刻,说:「主要是要剔除那些致使女性不孕不育的成分,之前我给贵司发的数据中,已经具体说明了。除此之外,增加性器官性感界限的一些配方,我建议也减小剂量,起到丰乳美白的配方加大剂量。不是叫【天使】嘛,总不能让女人吃了都变成我太太这个样子吧。」
金发女郎笑出了声,捂着嘴说:「您可真会开玩笑啊,余先生。不过您的建议我们会考虑的,我个人也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毕竟我们这个药是要以美容养颜为主要卖点的,副作用太大,消费者也可能发现异样之处。」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干杯!」余新精神一振,满脸笑容,站起身,拿起手边的葡萄酒,分别倒在了两个水晶高脚杯里。
「干杯!」
水晶杯碰到了一起,漾起了片片酒花。
葡萄酒下肚,金发女郎指了指睡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的石冰兰,「关于此配方的实验数据,您给我们提供的都不是很完全,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借您太太一用,接受我们系统的测试呢?」
余新欣然点头:「当然可以了,你们随时都可以带她去做测试。」金发女郎笑了,「余先生,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测试。」
金发女郎已走在楼梯口了,她转过头对余新说:「余先生,请带上您的太太,我带二位去实验室。」
石冰兰被余新抱在了怀中。余新之前就察觉这别墅里有密室,现在他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嘴角闪过一丝不知所谓的笑容,「好,好,我这就来。」
金发女郎第一个进入酒吧,余新和石冰兰紧随其后。金发女郎从酒架上放到了几瓶酒,酒吧一角立刻出现了一道秘门,余新跟着金发女郎进入秘门内,门的后面是一个狭窄的圆形空间,除了出口外,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三维投影。金发女郎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一行密码。
密码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剧烈的运动起来,时而上升,时而下降,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看似毫无规律的运动持续了近五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门开了,金发女郎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手势,「余先生,欢迎光临『豪宅』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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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棠是被一阵唏哩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四周已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遍体鳞伤的余棠两眼无神的看到不远处暗影中那一排粗壮的铁栅栏,再低头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张窄小的床铺上,身上盖了一条柔软干净的白被单。
余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罗成在哪里,不知道绑架自己的这伙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失踪了这么久,当公安厅厅长的父亲还没有找到自己。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她现在心中所念只有一死而已。
阴冷而潮湿的囚室日夜无分,她已记不得自己在监禁在这里几天了。自从被抓到这里后,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囚室里,吃喝的饭菜难以下咽,有冲水马桶却没有提供卫生纸清理下体。头几天,她还哀求过看守让她穿上衣服,改善伙食,擦屁股,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
如畜生一般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余棠的眼泪都已流干,她对外界的救援已不抱希望了。父亲曾经教育她「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己的身子已被那么多男人凌辱过,即便处子之身仍然存留,她又有何脸面面对父亲,面对爱人罗成呢?
余棠几度绝食想要了断余生,但这伙人却总有办法把食物粗暴的放进她的嘴里,甚至还用注射葡萄糖来代替进食,以维持她的生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余棠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再见一眼父亲,再见一眼罗成。
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捂着鼻子唏哩哗啦地打开牢房的铁门,朝床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余棠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一动也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四只大手分别抓住了余棠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起来,靠在了床头。
余棠仍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余大小姐,有人要见你。」
余棠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刀疤脸,那是在酒店扒光她衣服的男人,她轻轻合上了眼睛,仍然不动。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
余棠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解开自己的双脚。——谁要见我,是那个秃头男人吗?
余棠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拖下了床。一条橡胶水管从外面递了过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
余棠措手不及,手又反绑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刀疤脸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刀疤脸和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自从被抓到这里以后,这些人从来没让余棠洗过澡,而且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余棠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正胡思乱想,刀疤脸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
刀疤脸把浴巾展开,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
这举动令余棠的心中不禁又有了新的希望,她失踪了这么多天,不管是当厅长的父亲,还是准丈夫的亲家周常委肯定会调查,难道是她的厅长父亲知道了自己的下落,来派人赎自己回家了吗?
刀疤脸做完一切后,双手被绑的余棠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大汉赶着走出了牢房,她的步子稍微慢一点,马上就有几只大手在后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刀疤脸上了楼。
楼梯狭小破旧,一大群人走在上面只得纵行。余棠紧紧跟着刀疤脸,好不容易爬完了楼梯,刺眼的日光晃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这才意识到过去几天她被关在了地下室中,难怪什么时候都黑沉沉的。
当余棠能完全睁开眼时,已被人绑在了一个半茬子的水泥柱上,她抬起头,发现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鼓起勇气问:「先生,是不是我父亲派你来救我回家的?」
口罩男伸出一只指头摇了摇,「余大小姐,恐怕你还得在我这儿多呆几天。
不过,我把你朋友请来了,你们俩可以做个伴。「
余棠眼里的希望之光灭了。她这时才注意到,在口罩男的身后走来了两个壮汉,那两人正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她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余棠的心中升起,那麻袋里的人会是谁呢?口罩男说是她的「朋友」,她的朋友圈子向来很小,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不超过十个,十个里面八个还是女的,可听那喘息声很明显是男人的,而且还很耳熟,难道说里面的人会是……
口罩男见余棠在发愣,嘿嘿地笑了:「余大小姐,你不用瞎猜了,他可是你晚上做梦都在喊的人嘞!」
说话间,那两个壮汉已经把麻袋从地上扶了起来,解开了捆扎着袋口的粗麻绳。敞开的麻袋口里露出了一头黑发。麻袋被拉下去,黑发的下面出现了一张男人的面孔。
「阿成!」
余棠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顿时花容失色,麻袋已经完全扒掉了,罗成的全身都露了出来。
他的全身被绳子捆的像个粽子,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嘴也被堵的严严的,还被一条皮带从脑后死死勒住。只有从他鼻孔里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这是一个活人。
余棠的心在发抖,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羞辱和折磨,心早就麻木了。但是,看到爱人罗成也落入这伙人的手里,钻心裂肺的痛几乎要让她心碎,虽然已不能再做他的妻,但余棠被抓进来后一直想再见罗成罗成一面。
可是,余棠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相见。自己裸着身子,爱人被五花大绑,余棠觉得这一切都太残酷了,老天爷为何会如此不公…
…她的眼眶里不由自主地闪烁出泪花。
罗成被拖出了麻袋,双眼紧闭,似乎神智不清。口罩男使了个眼色,身旁人拿来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罗成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罗成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很热,好像很大很空旷,屋里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在柱子上靠着,还有抽泣声。
罗成想站起来看清楚。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动弹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绳索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声,嘴里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还被死死勒住,连气都喘不匀。难道自己被绑架了吗?
他的脑子慢慢地转动了起来,渐渐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去往刑警总局的路上出的事,那时出租车已快要开到警局,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SUV忽然迎面撞上,一阵眩晕,他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他再次恢复意识,就到了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在此之前,罗成一直在寻找失踪的余棠。自从上次在游泳馆和余棠约定好一起私奔,罗成就一直在F市等待余棠的暗号,等了一个多礼拜余棠都没有消息,他以为余棠放弃了私奔的想法,已经在火车站准备买票了,却接到了余棠私奔暗号的短信,那天正是余棠和周公子大婚的前一天。
一向理智的罗成为余棠愿意放弃一切跟自己在一起的决定而感动了,收到短信后立刻搭车前往二人约定好的宜家酒店与余棠汇合,哪料路上出了车祸,耽搁了不少时间,到了酒店后他发现房门大开,房内凌乱不堪,余棠更是无处可寻。
他赶紧打电话联系余棠,电话也已关机。
心思缜密的他意识到余棠出事了,离开酒店立刻就去了刑警总局报案。刑警总局作了情况登记,并且试图联系余棠的父亲余连文,却总是打不通电话,随后向他说明如果四十八小时之内还没有找到余棠警局就会正式立案。
担心余棠安危而无法入眠的一夜后,余棠的父亲余连文气呼呼地找到了自己,找他要女儿,他只好告诉了余连文二人约定私奔之事,以及余棠没有如期赴约,现在他也找不到的情况。余连文当场又气又急,要不是他身边的佣人陶姐及时喂他吃药,他现在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随后,罗成、陶姐和余连文派出的便衣警察一起到余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毫无结果的一天过去后,刑警总局正式对余棠失踪立案调查。
好消息在立案后的第三天传来,刑警总局电话通知他发现了可能的嫌疑人,叫他到警局来认人。罗成接到消息后,早饭都没吃就搭车往警局赶,没想到这次自己也出事了。
「罗先生,欢迎来做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把罗成拉回了现实。
罗成抬头一看,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看着自己。这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他和余棠失踪有没有关系?柱子上赤条条的人是谁?是谁在哭泣?千头万绪难以理清,太多的疑问让罗成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口罩男好像看透了罗成的心思,伸手捏住他的两腮,另一只手随便地解开了勒在他嘴上的皮带,顺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扔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问题。不过我呢,请你过来做客可不是为了钱哦,先来见见你的女人。」
他说完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架起了被捆的像个粽子的罗成。
口罩男一闪身,罗成就被那几个打手拖到了前面,惊恐地睁开眼睛,喊道:「棠儿!」
原来断断续续持续的抽泣声的主人是绑在柱子上的裸身女人,而那裸身女人就是那个愿意放下一切跟自己走遍海角天涯的女人,也就是他这几天一直在苦苦寻找的余棠!他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口罩男眼见此景,不怀好意的俯下身拍拍罗成的肩头说:「你们怎么这么没眼色,多美好的夫妻团聚,还不赶快让人家俩人抱一抱。」
命令一出,架着罗成的两个打手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扑通一声,被绳捆索绑动弹不得的罗成就被强按着跪在了赤身裸体的余棠的面前。又上来几个打手,把余棠从柱子上放下,并且强行抬起她的下巴。
罗成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这是他与爱人团聚的时刻,他看到自己心中最美丽的姑娘身上遍体鳞伤,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片刻之后,余棠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后,开始嚎啕大哭,哭的上气接不上下气,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罗成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
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遍了罗成的全身。
无论是罗成还是余棠,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私奔的约定会招致这样的无妄之灾,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罗成不知道,余棠更不知道,惧怕,悲痛,无奈,痛苦,太多的情绪在两人憧憬中的重聚后藏在泪水和哭声中。
口罩男和所有的看守和打手都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痛哭流涕,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余棠哭哑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号又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
这个时候,余棠好像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地撑起白皙的身子,近距离地看着罗成。罗成摇着头痛苦地喃喃道:「棠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定要坚强,咱们会得救的。」
余棠的抽泣声一下又高了起来。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地说:「阿成,你这个大傻瓜……你怎么在这儿……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走啊!你走啊!我……我的身子被人玷污了,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你了!」
口罩男见缝插针地在旁边抱臂说:「罗先生,这一点我必须要澄清啊!余大小姐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们把余大小姐请来时,她就在酒店等你开苞呢,我专门把你请来就是让你开苞的。我还专门给她洗白白了哦!」
罗成气的脸色发紫。他没有想到这口罩男会这么无耻,居然要他们当众交媾,以此来玩弄羞辱他们,仰起头大声喊道:「你……你这个禽兽!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话吗?」
口罩男不在乎他说了什么,朝身边的几个看守挥了挥手,那几个看守立即把余棠从罗成身上强拉下来,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余棠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劈开,分别捆死在地面上的两个水泥桩子上,然后对强按着罗成的两个打手说:「渍渍渍,你们啊光顾着揩油美女了,也去帮帮罗先生嘛!」
口罩男此言一出,那两个打手嘴角立刻露出一丝狞笑,三下两下就解开了捆住他腿脚的绳索。罗成只觉得下身一阵轻松,但腿脚仍然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两个打手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罗成一下子惊觉他们要做什么,拼命地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你们放开我!」
站在旁边的口罩男一把捏住他的脸,「我当然在帮你啊,罗先生。」说话间,那两个打手已经把罗成的裤子扒到了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口罩男又不知从哪里捡起了一截铁条,伸到罗成的两腿之间,拨弄着他软塌塌悬吊着的肉棒,「罗先生可真是个真人君子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光着屁股等着你上,怎么连硬都没硬,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讪笑。罗成的脸涨的通红,他平生从没像现在那么愤怒和羞耻。
虽然余棠早已决定以身相许,但在现在这样众目睽睽的险境中,他如果真的与余棠性交则与强奸无异,他深爱着余棠,所以绝不会当众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罗成悲愤不已的冲口罩男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毅然决然的说:「我是不会做的。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这样折磨棠儿,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看来罗先生对余大小姐果然是真爱啊,难怪这娘们夜里睡觉都在喊你的名字呢。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呵呵。」说着回头对站住近前的看守说:「去,把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