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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作者:vfgg20082016/6/9字数统计:21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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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
近来一段时间,无论是工作还是家中诸事都不太顺,码字也时断时续,思路和灵感经常断掉。好不容易写一点,又因为电脑死机丢了一次,所以可能在质量上有些差,请各位读者见谅。
本章还有一些内容,因此今天这部分算第二部分,姐妹情谊要涵盖的内容似乎有些多了,偏偏我又是一个对小说百章有着偏执追求的人,所以就只能这样咯。再过几天,等我写完余棠失踪这一过程,会连带石家姐妹和孟璇的同性爱,女王爱部分一起贴出,作为第七十三章的最后一部分。
其实,现在正在讲述的「余棠失踪案」其实只是一个导火索,目前展开了很多支线,支线在八十章左右会和主线融合,每条支线都和主线有联系,每条支线也和支线有联系,其实这样的写法已经和正传的写法有些相似了,这样的写法势必会招致一些看法,但我一开始就说了,本作不是单纯的手枪文,也不是简单的冰峰魔恋的续写,而是创世纪的前传,所以我会坚持下去这样写法的,复杂简单与否,在我看来其实取决于你把本文看成什么。
好了,看文吧,这一部分肉比较多,情节进展也比较大。
****************(本故事基于正传故事设定,基于漫画FansadoxCollection228创作,与前传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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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姐妹情谊(中)
漆黑的地牢里没有开灯,蜷缩在马桶旁,满身尿味的罗成的双眼射出了两道精光。地牢没有窗户,看不出昼夜更替,罗成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从他被抓到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六天了。
罗成注意到,在他与余棠被关押的地牢外,每时每刻都有持枪的看守监视着他们。看守们实行三班倒,三拨人到点就会换班,活动十分规律。但今天中班看守很早就走了,离开地牢时,甚至都没有锁门,从这些人粗鄙的交谈声中,罗成听到了「过年」、「放假」、「狂欢」、「奖金」之类的字眼,而该换班的看守也一直没有出现。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为了这个机会,这六天来罗成忍辱负重,可以说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他像猪狗一样光着身子,像猪狗一样拱着嘴吃饭,像猪狗一样被锁在马桶旁。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还都连累余棠也一起被折磨,这些看守不仅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他们,还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而他被锁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好几次被打得口吐鲜血,还是余棠苦苦求情才保住性命。
当这些看守在马桶前小便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故意把腥臊的尿液撒到他的身上,以此来取笑和羞辱他。但所有这些残忍的折磨都比不上一件事更让他心碎,那就是爱人余棠心中的煎熬和痛苦。
六天前,口罩男恶毒的逼迫罗成与余棠发生关系,他誓死不从。似有情殇而心理变态的口罩男一计不成,又试图用「测谎」来证明他关于爱情荒谬至极的歪理邪说。余棠和爱人余棠心灵相通,二人之间诚无欺骗,口罩男对此气急败坏,用强力电击折磨余棠,却发现了埋藏在余棠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厄勒克特拉情结」。
所谓「厄勒克特拉情结」,俗称「恋父情结」,是一种子女对父亲病态的依恋心理。因余棠生母在她尚未懂事就因病逝世,余棠满脑子封建家长思想的余连文完全主宰了她的人生。
多年来,余连文倾其所有的宠爱着独女余棠,因此在余棠的眼里,高官慈父的余连文就是她人生的指南针,余连文向她灌输的「女德」之类的封建遗毒造就了余棠凡事喜欢依赖父亲,喜欢让父亲替自己做决定的思维习惯,直到她离开余连文,独自到帝都上学工作遇到了罗成。从某种程度上讲,罗成和余连文是极其相似的,相似的军人出身,可靠的安全感,凡事都能替她拿主意,与其说余棠爱上的是罗成,不如说她爱上的是另一个父亲。
而罗成对余棠的恋父情结是全然不知的,当他被电击时想到的不是余棠撒了谎,而是口罩男丧心病狂的又在折磨他。当他在地牢里醒来后,试图去安慰余棠时,余棠同他提出了分手,爱人美眸里的自责,愧疚之情才让罗成意识到了余棠的恋父情结。即便如此,罗成也不在乎这份有些禁忌的恋父情结,他爱这个给他的生命注入美好的可爱女孩,如果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他不在乎是做余棠的父亲还是爱人,他想要用自己的臂膀一辈子保护余棠。
无论罗成如何劝说,如何自白,余棠分手的态度都十分坚决。但是在他被看守们羞辱和取笑时,余棠还是会为他偷偷抹眼泪,在他被看守们折磨时,余棠还是会为他而苦苦求情。
六天来,罗成能深深体会到余棠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他知道自己和余棠已不再可能复合了,但他至少可以为深爱的女人做一件事,那就是救她出去。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罗成取下了马桶水箱上的那块沉重的瓷盖板,用右手抓住那块盖板,高高举起咬紧牙关,重重地用那块盖板砸在自己被锁链禁锢着的左手手掌上。
连日来的折磨让罗成的身体已羸弱不堪,他的力量没能砸碎自己的手掌骨,一阵剧痛让罗成疼得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他仍然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忍住了疼痛。这一阵疼痛过去以后,罗成又咬着牙,用这块盖板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直到砸碎了自己的手掌才停手。
罗成粗重的喘息着,因为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已经被砸碎,每一下的接触都让他感觉到钻心地疼。但他还是强忍着痛苦放开了那块盖板,小心翼翼地抓住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轻轻地扭动,把自己的残破的左手捏紧,然后从左手手腕的镣铐中穿了过去,这样一来,他就又自由了。
他踉跄地走到躺在地上昏睡着的余棠身边,用右手和左臂小心翼翼地抱起了爱人,完全没有顾及到两个人都浑身赤裸的尴尬,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地牢的大门,然后朝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据罗成白天的观察,那些看守他和余棠的人离开地牢走的并不是通往地面的楼梯,而是消失在了最深处,他笃定最深处一定有什么秘道这类的,这样那些歹徒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而不被人发现。
果然,他背着余棠艰难的又在空荡荡的隧道上走了几十步,到了尽头是一道沉重的大铁门。罗成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才把门推开,耀眼的灯光随即而来,再下来的就是一阵烟雾,罗成心一沉知道中计了,可筋疲尽力的躯体已然倒下陷入昏迷,而他身上背着的余棠则摔落在地,紧接着,一伙黑衣看守簇拥而上,把二人抬了起来……
这是一间布置豪华的大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短发俊秀,另一个是秃头横肉。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短发男人举起酒杯对秃头男人说:「叶哥这次真是辛苦了,事情做得干净漂亮,晚辈真是得好好学学。」
秃头男人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老弟这次接的这单肉货能让咱们下半辈子都不用再辛苦了,虽然不能操那大小姐的骚逼,但那美国娘们把钱给够了弟兄们也没话说,头功自然是老弟你的,老哥干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短发男人嘿嘿一笑道:「叶哥,没有您雄才大略,精心策划,堂堂千金大小姐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搞到手,再说我能有今天,也全亏叶哥提携,您对我有再造之德和知遇之恩,王宇永世不会忘。」
秃头男人摇摇头,接过了话头道:「老弟,你这话言重了。老哥当初就知道你有本事,这才把你带到帮里,这一年带着弟兄们什么难都闯过来了,把那些个臭警察耍的团团转。这一趟下来,轻轻松松入账一千二百万,日子再没这么好过过。咱们兄弟之间不讲那么多文邹邹的屁话,就是有肉同吃,有酒同喝,有女人同操,哈哈哈!」
短发男人微笑着举起了酒杯道:「叶哥,我能跟您一块打天下,那是我王宇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现在刑警总局没了石大奶,形同虚设一般,我做的那点事情那算不上什么。」
秃头男人也跟着举起酒杯道:「来来来,老弟你就不要谦虚了,咱们兄弟干上一杯,就算是拜年了。」
秃头男人一口饮尽,短发男人也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叹了口气,面露虑色道:「叶哥,说实话这肉货在咱们这里我始终放心不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余大小姐失踪了,你春节期间还是小心一点好,免得阴沟翻船。」
秃头男人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老弟你多虑了,警察就算找到我了,也没证据抓我,我做事向来干净,他们奈何不了我,还得灰溜溜的把我放出来。」
短发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端起酒杯晃了两下,「叶哥,依我看新来的那个局长任霞不简单,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男人,放下酒杯拍拍秃头男人的肩膀道:「好啦,叶哥。大过年的咱们不聊帮里的事情了,我今晚给您准备了一场好戏看。」
秃头男人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道:「知我者莫过于老弟你啊!」短发男人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短发男人把酒杯和秃头男人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叶哥,这节目有点冲,您可得悠着点,哈哈!」秃头男人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手下手里牵了条黑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在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链爬进了大厅。
爬进来的女人毫无疑问是一只「猫女」,她像猫一样四肢着地,戴着项圈,栓着绳子,屁眼内还插着毛茸茸的高高翘起的猫尾巴,她的神态充满了荡意,双眸中却没有丝毫的廉耻之心,仿若这世间她本该就应如此一般。
那白花花的身影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有节奏的爬动着。在爬动中有节奏的扭动着自己那浑圆的粉臀,那根自立的猫尾在晃动中淫亵的摇弋,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多因为柳腰的伸缩而起佛不定,令胸前的巨乳随之晃动,在这样淫猥的爬动中,猫女婀娜的身材展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
当猫女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微微仰起了脸,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那是一张绝美的容颜,瓜子脸孔既不显长也不显尖,仿若天成一般的柔和却不失棱角。一只不大的鼻子虽然挺拔却绝不突兀,有些微微撅起的粉色唇角让人看着就想放在唇边吮吸。
秃头男人笑得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淫笑着的指着那猫女问短发男人说:「老弟,这女人你哪儿搞来的,看着真他妈的欠操啊!」
短发男人笑了笑,朝那名手下招了招手,猫女便被牵到了沙发跟前,只看猫女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短发男人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过去蹭秃头男人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奴儿来伺候主人了……」
「叶哥,这种货色都称不上是女人了,充其量叫肉玩具。这东西是我昨天才从她主子那儿买来的,以前是中央军院的院花,后来上了军院党委书记儿子的床,那小子是个变态把这女人给送到日本了,三年以后再从日本回来就成了这副痴呆模样,看着人就来气。」
短发男人伸着手轻轻的扇了扇猫女的脸颊,虽然他似乎完全没有发力,但是猫女的脸上还是很快布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疼痛丝毫没有改变猫女的表情,她还是一脸谄媚。
短发男人看到猫女的反应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毫无预兆的一脚重重的踢在猫女的腹部,这一脚完全不同于刚才那两巴掌看似绵绵无力一般,这一脚虽然是短发男人坐着踢出去的,但是恐怖的撞击声还是让在一旁的秃头男人颇有些怜香惜玉的揪心,生怕他还没玩上就被人给打死了。
被打的红了脸颊的猫女,被短发男人一脚踢出了很远,在被踢的时候,她没有如常人一般惨叫,而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喵」的声音。而在被打之后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更加柔顺,美丽的脸孔挂着惊恐的表情,马上翻身爬了起来,飞快的蜷缩到短发男人的脚边。
只是,还没有等到猫女献媚,短发男人的第二脚又一次踢出,她再次被踢飞,而且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更加凶狠,她受的伤害也更加严重。只是,猫女似乎毫无所觉一般爬起来,继续向短发男人爬去。
这样的情况反复的发生了三次,每次猫女讨好的爬到短发男人的脚边的时候,换来的不是宠溺的爱抚,而是残忍的踢打,直到秃头男人婉言劝说,短发男人才允许猫女趴到自己的脚边,接受了对方的献媚。
此时猫女的眼眸中闪现着惊恐的神情,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了,但她这个时候反而舔舐的更加勤奋,不但舔舐短发的小腿,也舔舐席脚背。
「叶哥,你看到了吧?她就是一个贱货,不管男人怎么打她,虐待她,只要你手里握着她项圈上的铁链,她只会不顾一切的讨好献媚。」
短发男人享受着猫女的侍奉,同时颇为得意的说道,他在说话的时候,目光不时的掠过秃头男人的神色,那秃头男人吞咽着口水,显然是等不及把这猫女吃下去了。
「叶哥,先叫着东西给你舔舔,节目开始前先助助兴。」
短发男人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就走了过去,猫女则乖巧的直起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背后,并把自己光裸的后背转向了小头目。
喀嚓一声,猫女的双手被拷了起来。然后猫女轻车熟路的挪动着身体,扑到了秃头男人的两条大腿中间,还顺势把自己高耸的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边用力地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还呼哧呼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秃头男人高兴极了,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外裤往下一褪,两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团丑陋的肉团,伸手拍拍猫女的脸颊,怪声怪气地说:「来吧,赶紧给老子吹硬了,老子再操你这只小骚猫。」
猫女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了口舌的侍奉。一下,两下、三下……温润的香舌先从黑乎乎的阴囊舔起,猫女很快就将那跟勃然的巨物含进了嘴中。
短发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出淫戏,不知心中在想什么。这猫女是在做着深喉,他很难想象猫女的小嘴是如何承受住男人的肉棒的,她现在甚至已经将秃头男人的整条肉棒都塞入自己的嘴巴里了,他甚至看到了猫女喉头处微微的耸起秃头男人肉棒的形状。
秃头男人的心情就容易看出多了。只看他全身都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猫女的口舌侍奉弄得快乐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猫女来回晃荡的硕乳圆球,放肆地捏弄成各种猥琐无耻的造型。
「呵呵,真不错,该操你的小骚逼了。」
秃头男人突然把已经硬的发痛的肉棒从猫女的喉头拔了出来,猫女猝不及防的咳嗽了几声,很快就止住了,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
猫女被秃头男人粗暴的推倒在地,猫女也极为配合的高高崛起屁股,把粉嫩而湿淋淋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秃头男人的视线之内。
「小骚猫,你还真他妈的是个骚货啊!」
秃头男人说完,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了猫女的体内,完全不顾身边短发男人脸上的厌恶表情。短发男人冷眼旁观着正在交合的男女,秃头男人强壮的后背不停的扭曲着,结实而丰翘的臀部不停地耸动着,一只大手狠狠的攥着猫女丰硕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掐着猫女的脖子,不停的使猫女陷入窒息的困境。
而那猫女呢?虽然时时刻刻都有窒息的可能,但她已完全爽在其中,从她口中的淫声媚语可以看出,从她不自觉的揉搓着自己的另外一只乳房可以看出,从她渐渐失神的眸子中可以看出。
短发男人把头扭了过去,他似乎是不想再看了,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目光望向大厅正对着沙发位置的红色帷幕,别有意味的笑了笑。
伴随着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女人一声高亮的呻吟,短发男人知道秃头男人和猫女的交欢结束了。他看到猫女乖巧柔顺的跪在秃头男人的胯间,为他清理干净了肉棒,然后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秃头男人穿好了裤子,笑吟吟的坐回了沙发上。短发男人给秃头男人递了一杯酒,用嘴努了努跪伏在沙发跟前的猫女,问道:「叶哥,这玩物你要是喜欢,我就让人给你打包带回去玩。」
秃头男人面露难色,挠了挠头道:「老弟,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买来的婊子,我带走了,你这里不就清汤寡水了嘛!我看还是算了,婊子多了去了,不缺她一个。」
虽然他话这么说的,但眼睛可一刻没从猫女那光洁的美背上离开过。短发男人微笑又道:「叶哥,这东西就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我这里还有水兰,也不缺女人。」
「哈哈,那老哥就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了这小骚猫了!」
秃头男人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份礼物。两个男人乐哈哈的举杯相庆,但两人的眼眸中却不知藏着什么各自的心思和暗算。随后,短发男人朝站在一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小头目立刻走到帷幕前,拉起了绳子。
红色帷幕被拉开了,帷幕后面是一面墙壁,墙壁前面吊着一个男人,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两只手掌已经几乎完全碎了,还在滴着血,脸被黑纱蒙住了,看不到嘴脸,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秃头男人的注意力显然又被此吸引住了,满脸疑惑,短发男人侧目笑道:「叶哥,他是今天的男主角,是我特意请来过年的客人,呵呵。」
胃口被高高调起的秃头男人大咧咧的一笑,「老弟,男主角来了,女主角在哪呢?」短发男人嘴角微扬,给身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叶哥你别急,女主角这不就来了。」
小头目低头小声冲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很快半开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手下推着一辆滑轮车,滑轮车中赫然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余棠。她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在了滑轮车边缘的四个角上,胸前一对丰硕而坚挺的乳球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来回摆动,两腿大开,粉红娇嫩的阴户上面根根丝毛清晰可见,像个毫无灵魂的肉玩具。
滑轮车停在了椅子旁,短发男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接着大步走向了小平台,边走还边说:「叶哥,今晚这出戏还有个女二号,你猜猜是谁?」
秃头男人仰头大笑,踢了两脚趴伏在自己身下的猫女,「老弟,这婊子你拿去用就是了,要是你的这出戏没有明天的春晚好看,我可是要你的索赔的!」
短发男人笑了两声,眼看着两个手下把余棠从滑轮车中抬下,手脚绑好放到地面上。他走了近前,在余棠的身前蹲下,把那小瓶子拧开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没几秒钟,余棠就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余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短发男人得意的声音令余棠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心中一阵惊慌,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动动身子,可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抬起眼,正好碰上秃头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余棠生了锈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不是在地牢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在她旁边的蹲着的那个短发男人一定就是几天前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和罗成口罩男。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为什么又来了,他已经拆散了自己和罗成,还想对自己做什么,他要强奸自己了吗?余棠心中的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只见短发男人轻轻抚摸着余棠的脸颊,假情假意的说:「余大小姐啊,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也是情人节。我听手下人说你和罗兄分手了,我又给你找了一个好男人。谈恋爱嘛,无非就是男人知道女人有多深,女人知道男人有多长,来,先给他打个招呼,口一个。」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都讪笑成了一大片,一双双色迷迷且不怀好意的眼睛都聚焦在余棠和蒙面男的身上,就连趴伏在地上的猫女也偷偷地朝后面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