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棠的记忆中,十天前的下午两点是整件事情的开始,事实上整件事情是从一个夜晚开始的,不过具体而言还要从十三天以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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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日傍晚六点钟,九仙山矿区。
几个大汉架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一个被木条封死的山洞前一按按钮,木条全部抬了起来,一扇门打开了。
中年男人被架着又向里面走了几十米,洞的周围亮着灯,他的鼻中尽是一股子煤渣味,他心中一动,想起这几年政府因特大事故关停了一批煤矿,看来这就是其中的一座。眼前灯光越来越亮了,中年男人咋了眨眼,只见一个秃头蒙面的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他。
「你们想要什么,钱吗?我都给你们,你们放了他们好不好?」
蒙面人挥了挥手让手下放开中年男人,「放了他们?好说,我们不要钱,只需要你乖乖地替我们做事,我们就会放了他们的。」
「我答应你们,只要你让我看看他们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蒙面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从洞穴深处两个双手被绑在背后的人被几个手下押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个是留着盘头,一脸恐慌的女人,另外则是在简易婴儿床里的小宝宝,他还在嗷嗷大哭。
中年男人看到了妻子的身影,听到了儿子的哭声,整个人看着都松了口气。
蒙面人又打了个响指,带二人来的手下又原路把他们带走了,那盘头的女人一路上不注的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脸上的忧虑和不安即使嘴被塞住说不出话来也能看出,孩子的哭声也更大了。
待女人和孩子完全消失在远处后,蒙面男阴阳怪气道:「好了吧?看你这么配合,老子也给你点福利尝尝。」
蒙面人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踩了踩身边的地面。接着,两个大汉架着一个穿着颇为时髦的少女从另一个洞口走了进来,那少女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染着带金色的长发,上身穿蓝色牛仔服下身穿牛仔裤,脚上是棕色中靴,长的甚是水灵可爱,但已经吓的满脸恐惧不停的扭动着,嘴上被捅着布团发不出声来。
「好了,经理,好好享受给这骚娘们吧。」
说罢,蒙面人从旁边的大石上取下一台录像机:「你一边干老子一边拍,你他妈的最好干的卖力一些,把头抬高一些,好让机器把你的脸拍清楚一点。」
中年男人傻眼了,一脸震惊道:「你……你说什么,你要我强奸她?不,这不行的,我不能……」
蒙面人抬了抬手,只看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大汉又一拥而上把他抬了起来,而且朝着矿坑走去,「不……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
中年男人的喊声没用,他已然被架在了矿坑之上,下面一股阴气冒上来,简直就像是打开盖子的地狱之门。
「老子就是看不上你们这样的怂逼,两个女人都不敢上,还他妈的当经理呢?
老子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干着活别人也行,就是你老婆孩子可没人管了,哈哈!「
那蒙面人一挥手,中年男人真感到了几个大汉手开始松开来他的身体开始下滑,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充满了他的心中,他害怕了,他还不想死,高声呼喊道:「我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蒙面人又跺了跺脚,那几个大汉这才把中年男人抬离矿坑往地上一抛,吓破胆的中年男人抱头在地上发抖,裤裆一热竟然尿了裤子,一股子臭味直透而出。
蒙面人狠狠地踢了中年男人两脚,嘲笑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这就尿裤子了,丢不丢人啊!」山洞里的其他大汉也笑成了一片。
「行啦,赶紧办事吧。老子的要求很简单,你先给这小婊子开苞,然后再亲手杀了她。这个过程会被录像机完整的拍下来,你以后要是乖乖听话,我就权当这事没发生过,要是敢向警察告密,那就等着给你的妻子和儿子收完尸再进监狱吧!」
蒙面人冷酷的声音让中年男人没有选择。为了妻子和孩子,为了自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蒙面人要求的去做,哪怕这样的做法残忍而变态,如果有朝一日让他最珍视的妻子知道后会马上离开他,他也会做,因为至少这样妻子和孩子还至少有机会活着。
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身,下定决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姑娘,你别恨我,也别怪我,对不起,可我也没办法,不搞死你到头来我们都得死,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都去死,我……我下辈子一定给你做牛做马,原谅我吧……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时又是在自我安慰,中年男人其实就是说服了自己去做那禽兽之事。
他扑在了那蜷缩在一角颤抖着的少女的身上将她压在了下面。蒙面人晃了晃头,一旁的一个大汉则将录像机对准了中年男人和被他压在下面的少女开始录像。
「唔……唔……」少女拼命蜷起腰抬起双脚乱踢,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但仍旧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她双手被反铐,现在能够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脚乱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方形的,跟并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绝不好受,中年男人虽已经决心将她先奸后杀但毕竟第一次做这等恶事难免心中有愧,被两只靴子包裹的纤足狠踢几下显的甚是狼狈。
蒙面人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轮从裤袋里掏出六发子弹开始一发发放入转膛中,「怎么,连个娘们都办不了啊?看来你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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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再反抗了……」中年男人眼见对方已经开始装子弹而自己仍未能制服眼前的少女,死亡的威胁加上求生欲望令原本温柔的他也变得狂暴起来,一把抓住少女的一只扬起的纤足,一条腿压住另一条腿的膝盖,这样少女就不能再用双脚踢他了。
他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再羞愧或愤怒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强奸她再杀了她」,他粗暴的重压在少女的上身,双腿压住她的膝盖,双手用力扯开对方牛裤衣的前襟,露出里面绿色的绒线衫,感觉带着些酒味,可能是她喝酒上沾在衣服上的,少女已经称的上丰腴的肉体翻腾着,俏丽的脸上尽是泪水,染金色的长发左右晃动着,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如果是在平时中年男人自然会心生怜意,可惜此时的他为了保命实在是再也管不了这些了,只要稍一迟疑自己可能就会错过时间挨上一颗子弹结速他的人生,他双眼充血面目狰狞唾液不断从嘴角淌下,简直就宛若电影中的变态杀人狂。
强奸她强奸她,不奸杀她我和她都得死,郑东平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手解开少女腰间的皮带扣把皮带抽出,一手把她的绒线衫和里面的白色棉毛衫掀至她下巴处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双戴着蓝色胸罩的双峰。
他解开了少女牛仔裤上的纽扣,把裤裆处的拉链拉下,里面露出黑色的紧身裤和微微高起的胯部,那里就是他那莫名在暴力行为下勃起的肉棍要光顾的女人的禁地,在这之前他的肉棍只插入过自己爱过的女人,实在没想到今天却要去用来强暴一个无辜的少女。
「呼……喔……」少女用力抬高上身想用头撞郑东平,他大怒劈手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淌血,一时间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头垂在地上细声哭泣着。
「呵呵,这才对嘛!打得好,这对这种不识相的烂货就该狠狠的教训。」
中年男人已经没空再去理会他说什么了,此时他到底是被求生欲还是色欲支配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他捏住少女下身的紧身裤裤头,连同里面的内裤被全部被拉到了膝弯处,他已经没时间再一件件脱了,少女已经发育较为成熟的毛茸茸的阴户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气息,粉红色的阴阜带味着股子尿骚味,因为极度紧张阴阜不断收缩鼓起玉腿颤抖不休。
他只感到体内的欲火狂燃,他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棍对准少女两腿间细细的肉缝狠狠插了进去……一下,两下三下,中年男人全力鼓起腰力把自己的肉棒像打桩一样在少女体内疯狂抽插着,二人耻部交合处一条红色的血线正淌下滴在地上,一旁的大汉看的热血沸腾一个个用手按着裤裆间勃起的肉棒真是恨不得能够加入把这小贱人干个死去活来,可惜老大有命只能在一旁一饱眼福了。
少女的双眼已开始翻白,下身疼的她几乎要晕过去,对方的强暴粗野至极毫不带感情只有让她痛苦不堪跟本体会不到性交的快感,此时喉头一紧,中年男人的双手已经紧紧扼住了她细细的脖子然后用力掐紧。
很快她的脸就涨的通红,眼珠都快要突了出来,原本无力的娇躯变得一下了力大无穷,这是一个女人垂死前的反扑激发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中年男人差点被她从身上掀下来,天哪,他实在没想到要杀一个是那么难,尤其是要用双手把对方一点点掐死,为什么怎么掐她就是不死呢?
感受一条生命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消逝他实在很不好受,他真的想放开这可怜的女孩,可是不行!
放过她结果不过是陪她一起死,还要搭上妻子和新出生的儿子,他们不知会受到何种凌辱,他也会被扔进这深不见底的矿坑里去,而这个女孩也会被这帮禽兽轮奸至死的,与其这样被折磨死不如死在他的手中还痛快些!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信念一下子变强了,手下的力道不断增加。
少女拼命晃动着脑袋扭动着身子,但是挣扎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弱了,极度缺氧令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像是要飘了起来,这就是死亡吗?
她又抽搐的又连挺了几下,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入体内,接着她就完全堕入黑暗之中。
「死了……死了……她死了……你们高兴了吧……高兴了吧……」
中年男人喘息着一边继续在少女的子宫中射精一边用力掐着身下少女的脖子,尽管她已经不再挣扎了,而肉棒仍旧直挺挺的插在那仍旧温暖的淫穴之中,唯恐这少女仍旧会突然复活过来向他寻仇。
蒙面人开始鼓起掌来,「好好好,算是老子没看错你。别掐了,那小婊子的脸都已经变紫了,你可以走了,我叫手下送送你。」
蒙面人又挥了挥手,两个大汉前一左一右架起了中年男人,但是他仍旧疯狂的紧捏着少女的脖子不放手。蒙面人真有些急了,呵问道:「你他妈的还干什么呢,老子叫你滚蛋,没听到吗?」
中年男人似乎已疯狂了,嘴里喃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在他身旁站着的大汉见状,一个大汉抡拳对准他后颈一拳顿时把他打晕过去,二人合力才把他的双手从杨怡的颈部拉了下来。
只见少女雪白的颈部上留下十道紫黑的手印,双目突出小舌吐出面色铁青,下身尿水和血水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骚味,一个大汉在她的颈上摸了摸点了点道:「老大,这小婊子已经死透了。」
「把这小婊子的尸体送去冷藏室,还有,把她的衣裤都收藏好,这些是罪证,阿力啊,拍的怎么样,放给我们看看。」
那个被唤作阿力的汉子笑嘻嘻的拿起录像机接上一旁靠发电机发电的一台电
视机开始回放。
电视中再现了中年男人奸杀少女的全过程,从扑在她身上剥衣裤到强奸她把她掐死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而蒙面人先在一旁说的话还有两个大汉架走他却并没被录进去,掐头去尾怎么看都只是一场变态狂奸杀女孩的全过程录像,丝毫看不出中年男人是在生命受胁迫的情况下被逼杀人,直把一众大汉看的赞不绝口。
「阿力,干得好,要是拿到市面上绝对可以大挣一笔,可惜这录像咱们留着还要威胁这孙子为咱们做事,把它收好,弄点水把这孙子弄醒给送回去,这小婊子也快点处理干净了。」
「老大,你就放心吧!天气冷,咱们又在山里,尸体没那么容易腐烂的,有录像加上尸体和物证,这老小子还敢不听咱们的话?他现在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由秃头的蒙面人带领,山洞中的男人又是一阵热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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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三日晚上九点钟,宜家酒店。
自动门开启,一对男女进入,径直走到了大厅柜台前。
男人虎背熊腰,留着一头短发,穿了一身加棉西装外套,脸看着很不自然。
女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掏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了柜台的工作人员。
「先生,女士,你们有事先预约吗?」
男人点了点头,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1406.」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了一会儿,用那张身份证做了登记,然后把房卡递给了男人,「欢迎入住宜家酒店,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前台。」
女人依旧沉默,被男人拉着上了电梯。酒店大厅的前台电话在他们走后很快就响了,工作人员接起了电话,里面有人道:「小董啊,你把今晚入住酒店的名单给我发一份。」
出了电梯,男人四处打量,女人略微抬起了头,嘴唇颤抖着,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勇气说话。拿房卡开了1406的房门,这对男女进入了最普通的标间。
一进去,女人的情绪似乎就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了男人面前,「求你了,大哥,把孩子还给我吧,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求你了,大哥。」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先把加棉外套脱了,又在头上摸了好半天,不知抓住了什么地方,使劲一扯,那一头短发全给他拉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头颅。接着,男人又在脖子上摸了一会儿,如法炮制的向上一拉,一张薄薄的面具被撕了下来,在面具之下是一张凶恶的丑陋面容。
「起来!你他妈的跪着干什么,你儿子现在是老子手上的人质,还给你们了你叫我怎么办?」
女人踉跄的站了起来,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了,她被男人支着开了门。门开了,一个穿着清洁人员工作服,拿着清洁工具的年轻男人进入。进入房间后,这年轻男子把清洁工具随手放在了门边,正好斜对着桌椅。
男人看见他,乐呵呵的搭着他的肩膀,一边朝椅子走,一边大咧咧地说:「阿力啊,在这儿干的怎么样?没人发现你们不对劲吧?」
年轻男子落了座,微微一笑道:「老大,谁也不会整天盯着清洁工看,一切正常,您尽可放心。」
敲门声再起,傻站在原地的女人又被喝令开门,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精致西装,皮鞋擦得锃亮的中年男人。他一进来,看到女人,二人四目相对,脸上都展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中年男人小声对女人吩咐了几句话,女人便默默的进了跟着他走到了椅子前,中年男人陪着笑脸上前向坐在两张椅子上的男人们恭敬地打了招呼,「您二位来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秃头男人挠了挠头,露出得意的神色,「几日不见,赵经理听话多了嘛!今天来也没什么,就是把你老婆带过来,让你们夫妻团聚,成人之美嘛!」
中年男人尴尬又勉强的笑了笑,刚要张口说话就又被秃头男人给打断,「啊呀呀,你看我都忘了!阿力,你给咱们开瓶酒,给赵经理看座。」
秃头男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年轻男人笑吟吟地点了点头,起身开了一瓶房间内的白酒,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两个小酒杯,分别斟上了酒,恭敬地站在了秃头男人的身旁,「赵经理,您请坐吧。」
中年男人一愣,心头怦怦地跳个不停,看看椅子又看了看在门边闪过一丝红光的扫把,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年轻男人让出的椅子上,女人则站在他所坐的椅子旁,看二人脸上那紧张的表情足以说明二人如坐针毡的心情。
秃头男人喝了杯酒,笑眯眯道:「赵经理啊,你看我都忘记了,明天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啊?」
中年男人迟疑了一下,嘴唇颤抖着说:「您放心……您放心……监控我已经安排可靠的人了,明天的监控录像只会有您希望有的,还有……明天除了您的人以外,绝不会有人上到十四层的。」
秃头男人听了中年男人的回答,满脸笑容地对他说:「赵经理,你果然是个可靠的合作伙伴。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们不仅会把你的孩子还给你,还会给你一笔大钱,这笔买卖你只赚不赔。」
说着话,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了空中,中年男人长出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也端起了酒杯。两人碰杯,对饮而尽。在秃头男人身旁的年轻男人却不停注视着放在角落中的扫把,扫把的最上端似有一个红点,但如果你不注意的话,很难发现。
「那……那小人和妻子先告退了?」中年男人用试探的口气对秃头男人说,秃头男人大手一挥,示意他尽可随意领人。中年男人如释重负,「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中年男人和女人赶忙连走带跑的逃走了,随后年轻男人也向秃头男人道了别,带着扫把和其他的清洁工具离开了房间,最后只余下秃头男人一人,连带他进入房间到只剩下他一个人,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分钟。
秃头男人拿起了手机,按了几下拨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另外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叶哥,您在哪啊?晓丽这就去陪您玩儿……」